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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杜弈憐望著自己膝蓋上照片不說話,他招手示意她過來,絮絮叨叨道。 “若是照片能有色彩就好了,你看,我還記得清清那時候穿著的是紅色的旗袍,那顏色最襯她了。 還有,睨睨頭上的小老虎帽是清清親手做的,那老虎眼睛是用她最喜歡的貓眼石點綴的,色澤清亮,極好看。 睨睨小時候經(jīng)常拿手去抓,還弄丟了一只,清清rou疼了好一陣子,卻到底舍不得責(zé)備她。 可惜,這相片卻是黑白的,什么都看不見……”說完他用手指溫柔地摸了摸照片,眼神懷念,“清清也很愛睨睨?!?/br> “嗯?!倍呸膽z偎在他懷里,望著相片里的女人,款款道:“是啊,但是弈憐知道,jiejie也很愛老爺?!?/br> 而她不一樣,她誰都不愛,除了錢財與地位。愛一個心底永遠有最愛的人,然后,將自己擺在那個人身后么,做夢。 杜弈憐在心底無聲笑了笑,她早就對自己說過了,她不愛薛定山。 一種莫名的怨氣讓她攥緊了手,她又想到何磊生,那個惡鬼一樣的男人。 他又是怎么對她的,一口一個“表子”,呵,一起下地獄好了。 然后,她又想起自己在走廊的時候,看到賀朝羽撫摸著薛慕儀的臉頰,那么溫柔。 她忽然道:“老爺,您是不是應(yīng)該開始考慮幫睨睨兒相看個青年才俊了,現(xiàn)在時代不同以往,這幫年輕小女兒,都講究什么戀愛自由,可您也知道,睨睨兒這種心性,最容易被騙了,您若是不幫她相看……” 薛定山一怔,“怎么?” 杜弈憐臉上忽然露出種擔(dān)憂的神情來,“我今天,看到睨睨兒和賀朝羽在一起了,賀朝羽還摸了睨睨兒的臉,可睨睨兒似乎一點都不抗拒,還跟著他上樓去了,我看,他們會不會生出了什么小兒女情思?” 聞言,薛定山幾乎是暴怒,臉色漲的發(fā)紅,胸口也起伏不定,“荒唐!我去找他們!” 賀朝羽,他若是對睨睨什么不該有的心思,他絕對不會允許。 那是他最寶貝的女兒,讓他恨不得將世界上最好、最純潔的東西都給她,而賀朝羽呢,他的生母是那樣罪孽深重的一個人。 他的出生也是原罪。 這樣的身份,他怎么配? 見薛定山這個樣子,杜弈憐唇角勾出個冷笑來,手上卻是趕緊扶住了他,“老爺,您可別生氣。” 薛慕儀跟著賀朝羽進了房間,塔塔一見到她便親昵地蹭著她,薛慕儀抱起了它,它立刻柔順地“喵”了幾聲,薛慕儀放軟了聲音,悶悶道:“賀朝羽。” 賀朝羽不理會她,心口卻澀得緊,他自顧自從衣柜中拿出嬌小姐送給他的衣服來,機械地折起。 其實根本沒必要拿走,可是,他舍不得把它們留在這里,他總會想到那天在車內(nèi),嬌小姐身上的柔軟芬芳將他裹住了,她漂亮又纖細(xì)的手指搭在坐墊上。 還有,他從玻璃窗上看到嬌小姐看了自己一眼,那么多的細(xì)節(jié),他竟然全都在腦海中記得清清楚楚。 薛慕儀看他這個樣子,知道他是真的下定了決心。 那種熱淚要落下來的討厭感覺又來了,她心底恨恨地想著,怎么會有這么討厭的人? “你是真的要離開嗎?”薛慕儀終于再次開口了,賀朝羽回頭望了她一眼,看到她的眼神,心口的疼發(fā)出強烈的跫音,類似于爆炸的聲響。 他的唇色瞬間像燎原野火,他卻轉(zhuǎn)過了身子,不肯再看一眼嬌小姐。 薛慕儀氣極反笑,忽然道:“好,那你走吧,只是,走之前,你不能拿走薛公館的任何東西?!?/br> 懷里的塔塔好奇地“喵”了一聲,薛慕儀下意識將手撫上它的腦袋,安撫著,她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她仿佛在哄一個面對父母吵架時,手足無措的小朋友。 賀朝羽折衣服的手一頓,“好?!?/br> 薛慕儀見他居然應(yīng)了聲好,心頭的郁氣又逼得她一顆心不上不下,她繼續(xù)恨聲道:“還有,你身上的衣服也是我送你的,你既然要走,請把它也還給我?!?/br> 死兔崽子,干脆一.絲.不.掛地出薛公館去吧。 賀朝羽沒說話,轉(zhuǎn)過了身子,黑黢黢的眼望著薛慕儀,他手上一點點解開白色褂衫的扣子,面無表情。 很快,隱約露出了白皙的肌膚。 薛慕儀終于忍受不住,唇角氣的發(fā)抖,她將塔塔放了下去,自己幾步來到了賀朝羽面前,捉住了他的手,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腥甜的血味將她整個口腔占據(jù)。 她的眼淚又不自覺掉了下來,賀朝羽由她咬著,另一手撫上了她的頭,“咬夠了嗎?還不解氣的話,這只手你也可以咬。” 她終于放開了他,帶著哭腔道:“怎么會有你這么討厭的人?” 看著嬌小姐的眼淚又流了出來,賀朝羽忽然嘆了口氣,“睨睨,別哭了好嗎?” 薛慕儀不理他,坐到了他床沿,默默拿手背擦拭臉上的淚痕,賀朝羽終于上前來,聲音無奈道:“那我不離開了,可以嗎?” 薛慕儀偏過頭,半晌才點了點頭,悶悶道:“你答應(yīng)了,不準(zhǔn)反悔?!?/br> “好?!辟R朝羽默默摩挲著自己掌心的牙印,聲音輕得像嘆息,嬌小姐似乎總是能讓他不知道該怎么辦。 說完,薛慕儀似是覺得很不好意思,悶頭就出了房門,誰知,剛下樓梯就遇到了薛定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