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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其實(shí)她不過是自我輕賤罷了,我們薛家,怎么能再有……” 薛慕儀忽然明白過來,薛定山說的其實(shí)是賀朝羽的母親,陸芝芝。 她和賀朝羽的出生,就是陸芝芝設(shè)計(jì)的。 這個(gè)女人對薛定山愛到扭曲,甚至妄想著,如果能夠懷上薛定山的孩子,他也許就會看自己一眼了。 可惜,被她設(shè)計(jì)后,薛定山卻越發(fā)厭惡她,連帶著,對她情根深種的賀援也冷落了她。 于是,懷賀朝羽的時(shí)候,陸芝芝精神一直不正常,等賀朝羽出生后,她更是經(jīng)常虐待他。 可以說,賀朝羽人生的悲劇源頭就是陸芝芝。 想到身邊還有個(gè)杜弈憐,薛定山頓了頓,又拍了拍杜弈憐的手背,溫聲道:“我知道你杜姨娘是不一樣,她雖然跟了我,卻一直安分守已,從來沒主動(dòng)要求過什么?!?/br> “老爺?!倍呸膽z含情脈脈地喚了他一句,“能伺候老爺是妾的福分,老爺給了妾錦衣玉食的生活,妾已經(jīng)覺得足夠了。” 薛慕儀冷淡地聽著,不置一詞。 足夠才怪,杜弈憐可是賀朝羽還沒長成反派前期,蹦噠的主要boss呢,她心底一直覬覦著薛家的家產(chǎn),絕對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見薛慕儀興致不高,薛定山又道:“好了,是爸爸不該和你說這個(gè),你還小?!?/br> 可看著女兒小羊羔一般的臉龐,茜紅色的唇瓣,淡淡的小雀斑。 他驚覺,睨睨身上那幾絲賀援的影子變得越發(fā)明顯了,他又忽然撫摸著她的腦袋,嘆息道:“要是睨睨可以一直不長大就好了?!?/br> “老爺,哪兒能呢?”杜弈憐笑了笑,“盡管睨睨兒是您的心頭rou,可她遲早會大的,我覺得老爺也該替睨睨兒打算打算,讓她開始接觸社會名流了。 不如這樣吧,過幾天我們薛公館辦個(gè)宴會,您看怎么樣?既可以慶祝老爺身體恢復(fù),又可以帶睨睨兒認(rèn)識些青年才俊。 咱們睨睨兒這么漂亮,肯定是搶手貨?!?/br> 聞言,薛慕儀秀麗的眉毛立刻皺了起來,搶手貨?聽起來她就是被兜售的商品么? 可一見到薛慕儀的樣子,杜弈憐立刻又懊惱地輕拍了自己的嘴角,“瞧。姨娘沒文化,真不會說話,睨睨兒才不屑當(dāng)什么搶手貨,睨睨兒可是咱們的掌上明珠。” “好了?!毖Χㄉ嚼淅浯驍嗔怂安粫f話就少說點(diǎn)。不過,宴會倒也可以舉辦,我們薛公館也冷清了好久了。睨睨向來喜歡熱鬧,這段時(shí)間,可委屈她了。” 薛慕儀偎在他懷里,“爸爸,我不委屈?!?/br> 卻到底沒拒絕,這個(gè)宴會,她記得是男女主進(jìn)展的一大步,同時(shí)也是賀朝羽嫉妒種子開始萌芽的開端。 當(dāng)時(shí)為了塑造浪漫的情節(jié),她寫到,施慧如被杜弈憐羞辱,孑然一身地坐在月光下的小噴泉旁邊,仰頭看著夜空。 賀朝羽正要過來找她。 可惜,有男主光環(huán)的薛慕淮比他快一步,只見,他忽然出現(xiàn),邀請她跳一支舞。 一支舞跳完,薛慕淮問她:“耳環(huán)喜歡嗎?”施慧如臉色緋紅,溫柔道:“喜歡?!?/br> 氣氛正好,月光纏綿,他們情不自禁地接吻了。 這一吻,便是兩人感情宣誓一般的開端。 而他們接吻的這一幕,卻正好被躲在暗處的賀朝羽看到,兩人離開后,賀朝羽失魂落魄地在噴泉旁坐了一夜,幾乎成了一座雕像。 寫這個(gè)修羅場的時(shí)候,薛慕儀心里卻是十分爽,恨不得來一場滂沱大雨,好讓賀朝羽身心都被虐一遍。 “睨睨?”薛定山喚了她一句,“怎么在發(fā)呆?不喜歡這個(gè)提議嗎?” “不是。”思緒戛然而止,薛慕儀回過神來,忽然嬌聲道:“爸爸,既然要辦宴會,那我可得讓裁縫給我做新的禮服?!?/br> “好?!毖Χㄉ叫χ牧伺乃哪X袋。 一番笑鬧后,晚飯很快就準(zhǔn)備好,管家伺候著薛定山入座,薛慕儀坐在了薛定山的右側(cè)。 進(jìn)食期間不同于在前廳的放松,薛家畢竟是教養(yǎng)人家,一切都有條不紊地進(jìn)行著,偶爾是湯匙或是刀叉發(fā)出細(xì)微的碰撞聲。 咀嚼聲也是不雅的。 大家慢條斯理地吃著,可菜都溫了,薛慕淮遲遲卻還沒回來。 期間,薛定山吩咐傭人撥電話去問問情況,得到的回答卻是,輪船廠有些事,薛慕淮要明天才能回來。 薛慕儀靜靜聽著,心底卻有些奇怪。 輪船廠出了什么事嗎? 一頓飯就這么吃完了,薛慕儀上了樓,見傭人們都忙著各自的事,她偷偷從自己房間的桌上拿了玫瑰酥就要去找賀朝羽。 推開寂靜的院門,四周黑漆漆的,屋子里也沒點(diǎn)燈,薛公館是熱鬧的,可這里永遠(yuǎn)冷清又死寂。 薛慕儀環(huán)視了一圈,納悶,賀朝羽睡了嗎? 不過也好。 她輕手輕腳地走了院子,塔塔警惕地睜開了眼睛,淡紫色的瞳仁,光芒詭異,薛慕儀一不留神嚇了一跳,看清楚是賀朝羽的貓又瞬間定下心來。 她將手指抵在嘴唇處,輕輕“噓”了一聲,仿佛讓它不要發(fā)出動(dòng)靜。 可很快,她又覺得自己在犯傻,不由得暗自嘲笑自己,“噓”什么呢?它又聽不懂。 不過,塔塔可能是懶得理她,確認(rèn)鬼鬼祟祟的不是陌生人后,又閉上了眼睛自顧自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