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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母的語氣不自禁多了幾分怨怪,顧父沉默不語,抿著的嘴角肅穆威嚴(yán)。 顧曦只覺得血液逆流,一股寒氣從腳底直竄腦門。 “媽,你知道你兒子做的事嗎?”她轉(zhuǎn)過頭,又幽幽地問:“爸,你知道嗎?” 她忽然慘然笑了一聲,踉蹌著后退了幾步,高跟鞋擦過地面發(fā)出尖銳的聲響。 “你們什么都知道對不對?那西城郊區(qū)的地理位置可真好,四處荒涼無人,多方便辦事?。∧歉浇鼛鬃孔拥漠a(chǎn)權(quán)都是我們家的,是你們買給小霖的吧,?還帶地下室,隔音設(shè)施做得可真好!你們還請人幫他照顧受虐的動物,幫他四處搜羅動物……” “呵呵呵……你們這對父母當(dāng)?shù)目烧婧?,多貼心啊,多愛孩子啊!” 顧曦的態(tài)度很詭異,顧母愣住了,她有些發(fā)怵,“小曦,你怎么了,你在怪爸媽嗎?你弟弟的病情實在控制不住,看心理醫(yī)生沒用,他傷害小動物也好過去傷人啊……” “小曦你冷靜一點……”顧父也出聲,常年的官腔官調(diào)讓他說話自帶命令的語氣。 她話還沒有說完,顧曦忽然哈哈大笑,眼淚在飆,“我總算知道小霖為什么會恨咱們家,為什么感受不到我們對他的愛,我一直以為是他病的太嚴(yán)重了,原來不是……原來不是……” “我說呢,我的爸爸是政委議員,我的mama是受過最高等教育的大家閨秀,你們怎么可能會重男輕女呢,怎么會溺愛孩子,將他寵成了廢物而又偏偏對我這么嚴(yán)苛呢?我以為是你們覺得歉疚,原來不是……” “你們拋棄了他!”顧曦幾乎咆哮出聲,她從未如此歇斯底里。 “你們十幾年前為了向上爬,為了榮華富貴已經(jīng)拋棄他一次了,他受了五天五夜非人的虐待,回來已經(jīng)不成人樣,他為此已經(jīng)賠上了一生??赡銈冞€是放棄了他,你們根本不愛他,真正愛孩子的是不會助紂為虐將他養(yǎng)成一個變態(tài)的,別說你們愧疚想要彌補,他變成這樣就是你們害的,你們還好意思說他毀了,他早就毀了你們知道嗎?是毀在你們手里!你們養(yǎng)廢了他,借著溺愛他的借口來慰藉自己,來彌補你們廉價的內(nèi)疚和少得可憐的羞恥心!” “看著他變成這樣,你們覺得慰藉了嗎?你們睜大眼睛好好看看……” 顧曦指著還昏睡著的顧霖,雙目含淚,卻無比堅定地看向顧父顧母,好似能看透人內(nèi)心齷齪的目光,讓顧父顧母都下意識躲避開。 半晌,顧父沉聲開口,“這事,是我們做的不對。但事已至此,這已經(jīng)是整個顧家的大事,一切等解決這件事再說?!?/br> …… 顧家書房內(nèi)。 “小曦,你是我最得意的女兒,爸爸真的不希望與你離了心,處在這個位置很多事情身不由己?!?/br> 顧父語重心長,還露出了幾分脆弱,一向強(qiáng)硬的上位置如此,確實讓人動容,但顧曦卻不為所動。 “確實身不由己,身不由己往上爬,連兒子都能放棄!” 此話一出,顧父不由沉了下來,“你是顧家的女兒,顧家養(yǎng)育了你,你該分清形勢,別意氣用事?!?/br> “那父親想怎么解決?”顧曦語帶嘲諷。 “找個愿意替罪的,先把你弟弟摘出來,至于那個兇手,如果你能找出罪證,讓她伏誅,我就有辦法讓她被槍決,如果不行,你就不要管了,我來解決。趙家劉家鄭家也都不會袖手旁觀。”顧父擰了擰眉心,沉聲道。 顧曦一聽這話,就站起了身,她從小到大從未如此失禮,可是話不投機(jī)半句多。 “爸爸,誰愿意替罪你告訴我,你又想用什么齷齪的手段?做錯了事就應(yīng)該承擔(dān)責(zé)任,小霖那是犯罪!我會想辦法讓他減刑,等他出獄之后,就跟我搬出去住,我親自教導(dǎo)他?!?/br> 顧曦說這話扎心的疼,她必須一口氣說出來才不會讓自己有后悔的機(jī)會,要親手將自己的弟弟送進(jìn)監(jiān)獄,她比誰都難受! 這話激怒了顧父,他這樣的政客從來不會喜形于色,可他眼角眉梢?guī)е臏\淺薄怒,就已經(jīng)足夠駭人。 ”你有沒有想過后果。你的前程,顧家的未來……” “什么后果我都能承擔(dān),哪怕我會一無所有。” …… 顧曦和顧父不歡而散之后,去了檢察院處理好手中的事之后就,馬不停蹄地趕往醫(yī)院,可是這件事鬧得人盡皆知,記者都堵到了檢察院的門口,就連她二叔開的公司樓下都有人游行,那些丟失了寵物的人更是滿大街拉橫幅,誓要將顧霖繩之以法! “顧檢察官,請問你知道你弟弟犯下的罪嗎?你是否有替他包庇” “顧檢察官,你是否覺得愧對正義女神這個名號?!?/br> “令弟的行為,顧政委是否知情?” …… 雖然網(wǎng)上的帖子已經(jīng)被國家強(qiáng)制刪除了,還請動了早就隱退的黑客,可這事的熱度不減反增,這種涉及階級矛盾的事總能戳中國人敏感的心。顧曦甩開這些記者時已經(jīng)頭暈眼花,疲憊得讓她覺得心都蒼老了幾分。 醫(yī)院。 病床上的顧霖已經(jīng)醒了,除了家里的一個傭人在做看護(hù),沒有其他人,那看護(hù)也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看見顧曦過來跟看見了保護(hù)傘似的。 顧霖靠座在床上玩著手機(jī),紗布還包著,他沒有趙啟明他們醒來后的歇斯底里,怨恨瘋狂,他平靜得就像沒有情緒般,冷漠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