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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孔雀:??? 青鳥不知道該歡呼嘲笑還是同情,不過第一時間縮起脖子,準備隱藏進大部隊里。 然后就被斯南用空著的另一只手提起來了。 “這只就更有趣了,一只公雞天天跟母雞在一塊,連半個崽子也沒有,肯定是基因不好,不能產(chǎn)出后代?!彼鼓衔⑽⒁恍?。 青鳥雖然不知道“雞因”是什么,但是不能產(chǎn)出后代還是懂的。 呸,污蔑!他可是鳳尊手下第一得意鳥,鳥族鉆石王老六! 追求他的雌鳥能從三山派排隊到西大陸月銀山腳下! 青鳥抖了抖自己的翅膀,吃肥了的小肚子一鼓一鼓,很沒有說服力。 白孔雀跟青鳥互相對視一眼,各自嫌棄地將頭轉(zhuǎn)到一邊,就算現(xiàn)在有大難臨頭的危險,也不想跟對方混為一談。 斯南威脅地湊近他們:“這樣的雞,都應(yīng)該剁掉頭,趁新鮮吃掉啊……” 青鳥/白孔雀:咕咕咕mama啊殺鳥狂魔啊! 等等,青鳥和孔雀是這么叫嗎? 看到把這兩只蹭吃蹭喝的妖嚇得差不多了,斯南才滿意地把它們抓進雞舍,扔到地上,嚴肅地指著雞蛋說:“以后就在這里給我孵蛋,不能生蛋,孵蛋總會吧?” 為了防止兩只鳥裝聽不懂,他手把手地把它們按在雞蛋上,看著他們孵了半天。 只要鳥一起來,斯南就擺出一個殺雞抹脖子的動作。 青鳥和白孔雀哭哭唧唧,只能乖乖孵蛋。 “我會回來檢查的?!彼鼓狭粝聝删湓?,轉(zhuǎn)身離開了。 到了晚上…… “你們怎么也進來了?” 兩聲同樣的問候,對著也被丟進來的鶯鳥和孔雕、侍衛(wèi)們,青鳥與白孔雀面面相覷。 這雞舍里被關(guān)進來孵蛋的,全都是他們混進來的妖。 這還看不出來嗎? 天啊,他們的身份暴露了! 所以桓衍君白天是故意嚇唬他們的? 人修真是陰險啊! 正在斯南屋子里準備睡覺的程許之:啊,好像忘記把坦白身份的事通知他的那群下屬了。 而斯南從屋外推門進來,看到程許之乖乖坐在床前的動作,第一次覺得心虛。 讓鳳尊幫忙孵蛋是一回事,讓徒弟誤會人家生蛋是另一回事,斯南覺得特別不好意思。 想來想去,他只能用自己的辦法給程許之稍稍表達歉意了。 那就是—— “上次請人做的衣裳好了,我也給你做了一件?!彼鼓线f過去一個盒子,“送給你?!?/br> 雖然早就計劃了程許之的這件,不過放在現(xiàn)在送,就當(dāng)是賠禮吧。 程許之打開一看,是一件填充了羽絨的修道款馬甲,再看斯南手上,是一模一樣只是有些大了的一件。 他笑了笑,蓋上盒子:“用我送的鵝羽做了禮物,再來送給我做賠禮嗎?” 斯南坐下喝了口茶:“這鵝羽難道不是你送我的賠禮嗎?送了我就是我的了,我再送給你做賠禮,難道不算……扯平了?” 這“送了我就是我的”的話,聽起來很有點任性的意思,在燭光下看不清楚斯南的表情,倒是能從那風(fēng)流的桃花眼瞧出一點難得的撒嬌意思。 斯南本來的樣貌就是這樣的,常讓人覺得不正經(jīng)。倒是相處久了,程許之心里反而漸漸模糊了這些外表給人的感覺。 在此刻感受突然變得清晰起來,讓他覺得心里有點癢癢。 “咳,算是吧?!彼凵褚崎_,沒再糾結(jié),只是嘀咕了一句,“別人也有?” 斯南攤攤手:“沒了,明恪他們都不怕冷,不是就咱們兩個互毆病號嗎?” 程許之這才摸著盒子,輕輕笑了。 第二天斯南就穿上了新馬甲,還別說,這鵝絨的馬甲就是暖和,更何況是修煉多年的大妖鵝,不僅保溫還能自帶發(fā)熱功能,穿起來著實非常舒適。 斯南不禁期待起玉羽道友再來的日子了。 穿著鵝絨馬甲,去處理建立鵝廠和推廣鵝絨馬甲的事情就更有動力了。而桓衍君親自代言、主動當(dāng)模特的馬甲,當(dāng)然很有說服力。 三山派趕緊劃出一塊地,專門推廣這個新事業(yè)。 與此同時,程許之也穿著自己的馬甲去雞舍轉(zhuǎn)悠了。 路上遇到正準備下山的明恪一只,一看到程許之,明恪的表情就十分尷尬,如同小媳婦一般快速溜走了。 系統(tǒng)倒是給了個提示,明恪對他產(chǎn)生的懼怕之情讓程許之完成了一個反派的小任務(wù)。 這叫什么懼怕? 程許之非常不滿意,之前該怕的時候不怕,現(xiàn)在不該怕的時候跑這么快。 他抖了抖自己的小馬甲,為失去了一個炫耀(?)對象而感到非常不滿。 在雞舍附近又遇到正在溜小雞的爾勾一只。爾勾新孵出來的小雞都把他當(dāng)成了雞爸爸,天天跟在他屁股后面,好好一只珍貴的探靈犬,現(xiàn)在天天沉迷于溜雞。 看到程許之的新馬甲,爾勾酸酸地哼了一聲,假裝沒看到。 程許之稍微滿意了一點。 再往下走,正好走到了一間新雞舍。 程許之頓住了。 里面正被懲罰孵雞,關(guān)了雞舍小黑屋的下屬們紛紛沖到小窗戶邊,爭先恐后地咕咕咕。 “尊上,桓衍君那廝知道我們的身份了,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