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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衣低著頭,“正邪不兩立,我心狠手辣,沈大俠卻仁義無雙,原本就不該與我這種人同流合污,若是不小心玷污了你,我可對不起那么多上吊爬墻的姑娘們?!?/br> 談衣明褒暗貶,直把沈流上上下下全都數(shù)落了一遍,嘴上說他大仁大義,其實卻在嘲他,順帶諷刺他拈花惹草不負(fù)責(zé),然后還明里暗里地叫他別把那一套用到自己身上,武林正道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 這個“武林正道”自然特指沈流一個人。 沈流一開始還不太在意,隨便談衣說,想著他只要出氣就好。 可是后來,他聽到談衣說在他心里,他什么都不是,他所有的行為都目的不純,他才再難以忍受。 就好像他捧出自己一顆拳拳真心,卻被對方棄之如敝履,毫不... 在意不說,還要狠狠踩進土里。 沈流心里又傷又恨,又不能對談衣發(fā)泄,氣急之下,他狠狠砸了下墻,轉(zhuǎn)身沖了出去。 談衣看沈流離開,臉上的冷硬才慢慢褪去。肩膀的毒發(fā)散地越發(fā)厲害,談衣呆呆地看著燒盡的火堆,慢慢蹲了下來。 地上有一只燒焦了的烤雞,是那時沈流匆匆忙忙帶著他躲避時掉下的,談衣把它撿了起來。 烤雞早就涼了,而且焦黑焦黑的不成樣子,再加上落在地上裹了灰,根本已經(jīng)不能吃了。 談衣坐在草堆上,慢慢把灰塵拍去,小心地掰下一片焦黑的雞rou,慢慢放到嘴里。 雞rou早就焦了,當(dāng)然是不好吃的,吃到嘴里也只嘗出一口苦澀,可是談衣卻一直在吃。 吃到第三片的時候,廟門口忽然沖進來一個人,不是沈流是誰。 談衣連忙把東西往身后藏,沈流卻壓根沒注意,一下子就把談衣抱了起來,直直走到旁邊的干草堆上,然后把他放下。 談衣本來想拒絕,可是看到沈流面無表情的臉,到了嘴邊的話就咽了下去,不知為何有些惴惴。 沈流一言不發(fā),朝談衣伸出手。只聽“刺啦”一聲,談衣的衣服就被撕開了。 第126章 武俠復(fù)仇文二十五 談衣大驚, 眼看沈流就要覆蓋上來,條件反射地伸手, 給了他一耳光。 沈流的臉被打偏過去,五個手指印霎時出現(xiàn)在臉上, 萬分鮮明。 沈流不再動了,微微低著頭, 沒說話。談衣出手后就后悔了, 擔(dān)心自己下手太重, 惴惴不安地傾身上去,想看沈流的臉,卻被沈流一下子撲倒了。 談衣面頰發(fā)紅,也不知道是因為毒性還是因為沈流力氣太大,他竟然覺得絲毫沒有辦法推拒,渾身軟綿綿的。 沈流灼熱的身軀緊貼在身上, 談衣的腦袋渾渾的,被壓制得動彈不得。就在他迷迷糊糊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肩膀上覆上了兩片溫軟。 談衣茫然地睜眼,卻看到沈流正把他的毒血一口一口地吸出來。 原先他在昏迷, 所以并不知道沈流的做法??趯诘匚狙菢O其危險的排毒方式,毒物入口的風(fēng)險比身體被喂毒的暗器刺中更大。 談衣連忙伸手推他。 沈流如此不斷地吸出毒素, 也的確有些毒進入口中, 雖然不算什么大礙, 他的腦袋卻也有些麻痹。 談衣推了兩下, 沈流就倒在談衣身上, 輕輕喘了兩口氣,語氣中充滿無奈與誘哄,“好了,是我不對,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原來他以為談衣還在生他的氣,所以才不肯讓他替他療毒。 談衣沉默了。其實他發(fā)那些脾氣,仔細(xì)追究起來根本毫無道理,只是聽到那些人的話,他莫名地就心中不忿,因此口不擇言。 后來說著說著,他又想到自己身上未報的大仇與如今的身份,索性就想直接把沈流氣走一了百了。 可是現(xiàn)在,沈流又回來了,還這樣為他療傷,談衣的心再也硬不下去。 不僅硬不下去,還漸漸地開始有些發(fā)酸。 沈流輕輕支起身子,看到談衣咬著嘴唇,皺著眉頭,以為是這要命的毒讓他身體受累痛苦,心里不禁又罵了幾句下毒的人,看到談衣這么個人也舍得下手! 他嘴里卻非常輕柔地說,“別怕,有我在,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br> 談衣久久不語,直到沈流又俯下身去,才聽到他小聲地說了句,“對不起。” 沈流眼里的笑意一下子就溢了出來,繼續(xù)一口一口地把毒吸出來。 約莫過了大半個時辰,談衣的血終于由黑轉(zhuǎn)紅。他掏出錦囊,給兩人都吃了一顆解毒丸,毒性才算完全除盡。 經(jīng)過一番波折,兩個人的隔閡消去不少,也因為都有些勞累,于是就相互挨著,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又把那只燒壞的烤雞拿來分著吃了。 沈流把烤焦的都給了自己,內(nèi)里那些完好的rou全都喂給了談衣。 沈流嘴里吃著焦黑苦澀的雞,眼睛卻瞅著談衣下飯,一邊吃一邊笑,好像在吃什么山珍海味。 談衣皺著眉看他手里焦黑的東西,想把自己的分給他一些,沈流卻死也不要,還一個勁說他從小到大早就吃習(xí)慣了,他本來就是撿著各種瓜皮剩飯長大的。 談衣默然不語。 沈流怕他不信,又滔滔不絕地說起自己從小到大的零碎事情,把個從落地時就開始流浪的小可憐生涯渲染得生動無比。 談衣聽他講了一堆,卻決口不提自己的爹娘,忽地問他,“你的爹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