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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輕寒緩緩把目光移到自己的肩上,腦中掠過談衣被這雙手臂纏住的畫面,這么一個骯臟浪蕩的女人……怒意與惡心感頓時在他心底交疊而生。 “滾。”葉輕寒甩開女子的手,可女子難得見到一位樣貌如此出眾的“客人”,遠遠看著就已經(jīng)心動不已,自然不肯輕易放棄,還不依不饒地要纏上來。 葉輕寒耐心用盡,一手就捏住女人纖細(xì)的脖子,把她提了起來。 女人驚恐萬分地看著葉輕寒冷如寒冰的眼睛,這時候才明白自己是惹上了個煞神,心中不由后悔不迭,怪自己被美色迷了眼。 她的雙腳離開地面,在空中無助地?fù)潋v,兩只手緊緊抓著葉輕寒的手,試圖將它們掰開,但根本無濟于事,喘息也變得越來越困難,眼白直翻。 葉輕寒面無表情地收緊手掌,本想將她直接捏死,但顧忌到如今還在市集,還是留了一分力氣,只把她狠狠扔到一旁,就轉(zhuǎn)身離去。 · 談衣坐在房間里,等著婉婉來見他。 原主遺留在這具身體里的感情只有兩種,對慕容緋刻骨的恨與對唯一的meimei婉婉的想念與疼愛。 原主每隔半個月就會來一次競芳閣,為了避嫌,不一定會點婉婉。但他每次都會呆很久,然后在離去前偷偷看婉婉一眼。 這次在樓外,他碰見婉婉,這份想念就再也抑制不住,為了滿足這具身體,談衣索性就直接叫了婉婉。 不過他想見,婉婉卻不一定有空。 門被敲響的時候,談衣三步并兩步地要去開門,但沒等他動手,門就自己開了。進來的人不是婉婉,而是而是上次那只雌雄莫辨的紅衣“花魁”。 艷麗的紅衣隨意地披在身上,露出一半光滑的肩頭,如凝脂般的肌膚白得扎眼。“花魁”一進來,就沒骨頭似的倒進了談衣懷里,他一手勾住談衣的脖子,一手不安分地在他胸口畫圈圈,狹長的鳳目中水光瀲滟,媚眼如絲,隱隱有勾魂奪魄的味道,宛如一只修煉成精的千年妖孽。 不過再妖孽,這也是個男的,硬邦邦的胸膛就是證明。 談衣默了默,雖然他的確喜歡男的,可是他很確定,他來的是妓院,而不是小倌館。難道這個世界的青樓這么先進,已經(jīng)搶先在繁衍的高度上實現(xiàn)了男女平等? 依據(jù)人設(shè),談衣乃是一名冰清玉潔的處男。于是他猛地縮回手,妖孽沒了支撐,軟綿綿倒在門邊的美人塌上。 他嬌滴滴地叫了一聲,有點幽怨地睨了談衣一眼,然后一邊卷著自己的三千青絲,一邊嬌嗔似的說,“公子真是粗魯。” 他懶懶地斜倚在榻上,本就穿得松松垮垮的紅衣順勢滑了下來,半遮半露地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脯,配上他隱隱濕潤的狹長媚眼,整個畫面活色生香。 狐貍精輕輕抬起他白皙的手臂,青蔥似的指尖在軟塌上緩慢地一點點滑過,極盡勾引,飽滿的朱唇輕啟,“公子,快來啊?!?/br> 【滴,檢測到攻略人物……滴,資料不足,系統(tǒng)重新抓取資料中?!?/br> 【談衣:……】 【系統(tǒng):……嘿,嘿嘿,是資料的鍋?!?/br> 【談衣:不怪你?!?/br> 【系統(tǒng):嗯呢嗯呢!給人家一點點時間呦!】 畢竟書里沒有提過這個無緣無故出現(xiàn)的“花魁”,會顯示資料不足檢測不出來也正常。 狐貍精在軟塌上叫了兩聲,談衣沒反應(yīng),索性就主動站了起來,朝談衣走過來。 談衣... 后退了一步,謹(jǐn)慎地問,“婉婉呢?” “婉婉?”狐貍精眨著惑人的媚眼,單純道,“人家就是花魁啊?!?/br> 談衣叫的的確是花魁,只不過從前,花魁都是婉婉,他不知道什么時候這家青樓就換了頭牌,還換成了個男人。 新頭牌步步逼近,談衣步步后退,直到退無可退。他靠在墻上,不得不開口道,“是我叫錯了,抱歉,我想叫的是婉婉。” 聽到談衣這么說,狐貍精靡麗魅惑的眼眸中頓時流露出一絲受傷,晶瑩的淚珠在一瞬間就掛上了眼角,十分可憐,哀怨的語氣更是聽得人幾欲心碎,“難道公子覺得人家沒有她美嗎?” 談衣莫名覺得自己好像成了負(fù)心人,也不忍心再說什么傷人的話。他懷里擁著個香香軟軟的身軀,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臉頰紅了紅,匆匆地撇開眼,說道,“不是?!?/br> 狐貍精擦了擦眼淚,“那就好,我還以為公子嫌棄人家?!?/br> “……沒有?!?/br> “嗯呢?!焙偩珛绍浀鼗貞?yīng),趴在談衣懷里,又膩歪了好一會兒,談衣全程緊繃著身子,一動不動。 過了一會兒,狐貍精終于從談衣懷里起來,談衣松了口氣,卻聽他說道,“公子,那我們就趕緊來做開心快樂的事情吧。” ??? 談衣驚訝地眨眨眼,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 【系統(tǒng):嘻嘻,應(yīng)該是的呢。】 【談衣:你怎么會忽然這么懂?】 【系統(tǒng): 咳咳?!?/br> 事實證明,妖孽的行動力十分強大。談衣還沒把疑問問出口,整個人就被推到了地上。 紅衣的妖孽伏在他身上,柔弱無骨的身軀緊貼著他,談衣心里有點興奮,但表面上渾身僵硬,并不知所措地望著身上的人。 妖孽輕笑一聲,蔥段似的指尖緩緩勾起談衣的下巴,端詳了一陣,笑道,“公子長得真是俊俏,人家上次見了,就一直念念不忘,如今總算能夠一嘗夙愿了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