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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衣,你怎么這么絕情?”蕭律摸上談衣的臉。熟悉的觸感讓蕭律重新回憶起他們在一起的日子,那時,談衣乖乖地躺在他懷里,好像他是他的一切。 蕭律猛地把談衣拉到自己身邊,附在他耳邊輕聲說,“昨天,你不是還那么親熱地在床上叫我蕭律哥哥,今天怎么這么生疏了?” 他的聲音不大,卻足以讓陳瑾聽得清清楚楚。陳瑾拉著談衣的手頓時收緊,盡管他不想相信,可是他的內(nèi)心深處卻不知為何有種預(yù)感,一種極其不好的預(yù)感。 “蕭律,你放手?!标愯谅曊f。 蕭律的怒火一下子就竄了上來,他惡狠狠地盯著陳瑾,“陳大教授,你有資格說這句話嗎?” “蕭律哥哥。”談衣忽然叫他,這聲久違的稱呼讓蕭律的理智稍稍回籠。談衣仰著頭看他,眼中升起幾絲希冀??删褪沁@個動作,讓蕭律看到了談衣脖子上幾個不太明顯的紅痕。 這是吻痕。蕭律的腦袋“嗡”的一聲,感覺到天旋地轉(zhuǎn),談衣的身上怎么會有吻痕? 可能性只有一個。 談衣好像意識到什么,抓緊領(lǐng)口。 【系統(tǒng):主人你根本就是故意的。】 【談衣:都攤牌了,就要攤地清楚一點。】 蕭律的手太用力,談衣被抓得生疼,忍不住發(fā)出“嘶”的一聲。他剛要甩開,就聽到蕭律在他耳邊輕飄飄地說,“再反抗,我就弄死陳瑾?!?/br> 談衣震驚地望向蕭律,卻發(fā)現(xiàn)他的眼底是一片猙獰的瘋狂。 他不是在開玩笑。 看到談衣叫痛,陳瑾心疼了,“蕭律,你快放手?!?/br> 放手?蕭律從無窮無盡的痛苦之中回神,看到的卻是陳瑾面目可憎的臉。他想大笑,卻覺得眼眶脹得發(fā)痛,痛到了他的心底,他幾乎感覺到他的血rou都在慢慢潰爛。 這個人,竟敢動他的小衣。他忍不住地想到陳瑾與談衣在一起的畫面,而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碰過談衣了。 忽然談衣這段時間的冷漠都有了解釋,為什么不再等他,為什么面對他的笑容越來越敷衍,為什么一直有意無意地避開他的接觸…… “該放手的是你!”蕭律赤紅著眼,“小衣是我的戀人,我們早就在一起了?!笨吹疥愯咳徽〉哪?,他想了想,又冷笑,“你以為小衣是真的喜歡你嗎?只是最近我們鬧了別扭,他想氣我,才會去找你,因為小衣以為我喜歡的是你?!?/br> 宛如一道雷電劈下,陳瑾僵在了原地。 “真是個小傻瓜?!笔捖赡罅四笳勔碌哪?,語氣親昵,可襯著他眼里血紅的猙獰,卻讓談衣感到毛骨悚然,“我從前的確對他有幾分好感,可是我早就不喜歡他了,小衣,你干嘛去找他氣我?!?/br> 陳瑾看向談衣,“小衣,他說的不是真的,是嗎?” 陳瑾帶著僅有的希望,想要得到否定的答案,可談衣卻撇開了臉。他沉默良久,最終點了點頭。 陳瑾松開了手,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兩步,難言的痛楚溢上眼眸。 蕭律不想再看到陳瑾的臉,拉起談衣的手,“小衣,我們回家?!?/br> 這時,談衣卻忽然開始掙扎,蕭律的心一冷。 陳瑾盡管痛苦,但他明顯看出了談衣的不樂意,于是重新想要把談衣?lián)尰貋怼?/br> “陳瑾,你要不要臉?”蕭律看到陳瑾還敢碰談衣,胸口的怒火差點再次控制不住,可是他不能,他不會讓陳瑾再有一絲的機(jī)會。 陳瑾并不退讓,只說,“小衣不愿意。”談衣不愿意,那么即使是男朋友,也沒有權(quán)利把他帶走。 談衣的臉色變了變。 【系統(tǒng):你看小白對你多好哦,以為你只是把他當(dāng)發(fā)泄工具,還讓他當(dāng)了第三者,他還處處想著主人呢?!?/br> 【談衣:可惜好感度滿了,我還是不能和他走?!?/br> 兩個人僵直不下,誰也不肯退讓。還是談衣自己甩開了兩個人,“我回學(xué)校?!?/br> “不行!”蕭律立馬否決,學(xué)校里還有他那個虎視眈眈的侄子,他絕對不會讓談衣回學(xué)校。 “那我回我自己的大房子?!闭勔逻@次尤其堅定。 陳瑾想帶談衣回自己家,可是……他想到蕭律剛剛的話與談衣的反應(yīng),只能把這句話咽了下去。 他沒有立場。陳瑾的嘴里滿是苦澀,但他還是對談衣輕輕笑了笑,“好,我送你?!?/br> 蕭律冷笑,“你在做夢嗎?” 眼看兩個人又要吵起來,談衣只能說,他自己回去。 談衣以為蕭律還會再說什么,可是出乎他的意料,蕭律竟然同意了。 這已經(jīng)是最折中的辦法,陳瑾沒法再多說,只能點頭。他想把單車給談衣,他怕他暈車。 可是談衣卻像刻意避著他似的,連看都沒有再看他,更沒有和他再說一句話,自己打了輛車,就離開了。 夜晚的路燈搖搖晃晃,陳瑾站在小區(qū)門口,仿佛成了一座雕塑。 不久前,他還騎著車,帶著談衣到處溜圈。他漫無目的,卻滿心歡喜。因為有談衣,他覺得看到眼里的風(fēng)景都美得像夢。 為了能與對方多待一秒,他騎得很慢很慢,可是每一秒都是那么的幸福。但現(xiàn)在,一切卻都面目全非了。 原來那些快樂與歡喜,真的只是夢而已。 蕭律沒有理會陳瑾的失魂落魄,他轉(zhuǎn)身走進(jìn)小區(qū),卻沒有回家,而是開車從另一個門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