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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談衣的聲音頓了頓,緊接著說,“我和蕭律在一起。” 第87章 性轉(zhuǎn)總裁文23 裴羿下意識地看了眼身邊的蕭律, 心中轉(zhuǎn)過許多思緒, 最終什么都沒說, 只不動聲色地把手機(jī)換到另一邊, 問道,“昨天打你手機(jī)怎么關(guān)機(jī)了?” 這個談衣沒說謊, “昨天下雨, 我沒帶傘,手機(jī)進(jìn)水就自動關(guān)機(jī)了?!?/br> 昨天的雨的確很大, 裴羿緊張起來, “淋雨了?身體怎么樣,有沒有發(fā)燒?你在哪里,我?guī)闳タ瘁t(yī)生。” “不用了,沒發(fā)燒。”談衣說, “蕭律把我照顧得很好,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學(xué)校了?!?/br> 說完,談衣就掛電話了, 蕭律在旁邊聽得心急, 卻連兩句話都來不及和談衣說, 他只隱約聽到談衣的聲音,去沒聽清談衣說的到底是什么。 裴羿握著手機(jī), 神色變換不明。 蕭律問他, “小衣昨天晚上去哪里了?” “他去朋友家睡的, ”裴羿把手機(jī)收起來, “昨天下大雨, 他手機(jī)淋壞了,所以打不通?!?/br> 蕭律若有所思,“朋友?”談衣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從來沒提過他有哪些朋友。 他還想再問,裴羿已經(jīng)掉頭走了,“談衣沒事,我回去了?!?/br> 蕭律本來想追上去,可是助理一通電話打來,他不得不回公司處理事務(wù),于是只能作罷。 · 裴羿推開寢室的門,看到談衣坐在桌子旁邊,他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手指動得飛快,不知道在做什么。 裴羿走過去,正好看到白白綠綠的聊天界面。 “和誰發(fā)消息呢?”裴羿坐到他旁邊。 談衣條件反射地用手在屏幕上擋了擋,發(fā)覺這樣有些太欲蓋彌彰,于是又放開,不過卻把手機(jī)按回了主界面。 “沒有誰,”他說,“普通朋友。” 裴羿看著他,眼眸幽深。過了半晌,他說,“是昨天晚上和你在一起的那個朋友嗎?” 談衣驚了一下,有些惶然地看向他。 裴羿把后背靠在書桌旁邊,似笑非笑的樣子,“驚訝了?你和我打電話的時候,蕭律就在旁邊?!?/br> 談衣的惶然變?yōu)轶@恐,臉?biāo)⒌鼐桶琢恕?/br> 裴羿有種莫名的快感,嘴角微揚(yáng),可是緊跟著談衣就急急地問,“蕭律知道嗎?” 裴羿的笑容凝固在唇邊,“……不知道?!?/br> 談衣松了一口氣。 裴羿卻頓時火從心起。他知道他撒謊,談衣無動于衷,可是蕭律知不知道,他卻那么在意? 裴羿伸手就握住談衣的臉,“你就這么喜歡他?”他慢慢靠近談衣的臉,有些譏諷似的,眼神也惡狠狠的,“你這么怕他知道,那個人應(yīng)該不是什么普通朋友吧,嗯?” 談衣僵了僵,把裴羿的手往下拉,強(qiáng)做鎮(zhèn)定地說,“和你無關(guān)。” 他話音剛落,耳邊就掠過一陣勁風(fēng),緊接著一聲劇烈的悶響在旁邊炸開,整張桌子也跟著晃蕩了一下。 談衣驚訝地看過去,只看到裴羿的拳頭已經(jīng)發(fā)紅了,那一砸不知道用了他多少力氣。而更讓他驚訝的是,裴羿的眼眶也紅了。 他好像傷心到了極點(diǎn),紅通通的眼睛里帶著難以言喻的委屈與落寞。談衣沉默了一會兒,說,“你的手怎么樣了?” 裴羿自嘲地笑起來,似乎是覺得太過丟臉,他捂住眼睛,不讓談衣看到他的眼睛。他的語氣并不太好,卻帶著隱隱的、淡淡的期待,“你也會關(guān)心我嗎?” 談衣不是沒有感覺,他也知道裴羿對他好,雖然他曾經(jīng)信誓旦旦地說過很多威脅的話,但他一次都沒有實施過。 談衣沒回答這個問題,站了起來,“我?guī)闳タ纯瘁t(yī)生吧?!?/br> 裴羿放下手,看到談衣眼里果真還有幾分情真意切的關(guān)心,臉上的擔(dān)憂也不是作假。 好像犯賤似的,他竟然一下子就選擇性遺忘了談衣所有的冷漠與無情,心底生出幾分隱隱的欣喜來。別說談衣現(xiàn)在是要帶他去看醫(yī)生,就算帶他去跳樓,他可能都不會猶豫。 裴羿望著談衣,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下,“好”字還沒說出口,談衣的手機(jī)卻響了。 談衣看到來電提示,臉色一變,立馬轉(zhuǎn)過身去。 “喂,蕭律哥?” 裴羿的心剎那間沉了下去。 回公司的路上,蕭律想來想去,還是不放心在這種時候讓裴羿一個人見談衣。有了上次的教訓(xùn),天知道這小子會說些什么詆毀他的話。越是在這種只差臨門一腳的時刻,人總會越緊張,好像什么風(fēng)吹草動都能讓未來扭曲地一塌糊涂。 蕭律在電話里說派了助理小陳來接他,現(xiàn)在就在校門口。他的聲音溫柔地不可思議,末了還補(bǔ)了一句“哥哥好想你”。 談衣一下子就受不住了,照片的事情一秒鐘就忘得干干凈凈。他一邊掛電話一邊往外走,走到門口的時候,他總算想起了旁邊還有一個“病患”,頓時露出為難的表情。 他覺得為難?裴羿麻木地想,即使我受傷,也只是讓你覺得為難而已嗎? 談衣微蹙著眉,眼睛飄忽,明顯心早就不在這里。 裴羿覺得手上原本微不足道的痛忽然變得難以忍受。談衣那副為難的表情像把燒得guntang的利劍,刺入他的胸膛,把他的整顆心都變成血rou模糊的一團(tuán)。 “你去吧,我的手沒事?!迸狒嗖恢雷约簽槭裁淳谷贿€能笑得出來,也許這是他笑得最難看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