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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沒出息。寒離月悠悠評價,枉費他從前送談衣那么多姬妾,竟然還純情如斯。話雖然這么說,他心里卻并沒什么不快,反而情不自禁地期待起假如談衣真的鼓起勇氣把他全身摸遍,那時,又會有什么樣的反應? 談衣暫時沒那個膽,不過他也沒讓他的尊上失望。短暫的“純情”過后,他馬上就想起尊上并“不知道”這一切,萬里雪山人跡罕至,這里還被他畫了陣法,除了他以外,不會有任何人知道他的所作所為。 這么安慰完自己之后,談衣膽子也大了,又伸出魔爪來sao擾尊上,一下子捏捏手,一下子戳戳臉,玩得不亦樂乎,嘴里還不斷喃喃地叫著“尊上”、“尊上”,十分美滋滋。 幼稚。寒離月在心底搖搖頭,嘆息。不過想到談衣與他相差幾百歲,還是個小娃娃而已,于是很快釋懷。 年紀小,幼稚點亦可以理解。他又想到他送給談衣的幾十個姬妾,談衣到現(xiàn)在還這么幼稚,可見她們當真沒有發(fā)揮半點用處,日后回到魔界,不如就扔下冥火獄,予冥火獸為食。 過了一會兒,談衣又慫了。摸了這么許久,萬一留下什么印記讓尊上醒來以后察覺出來,他就真要當場自裁了。 他摸出還魂草,雖然函靈丹還沒拿到,也可以先穩(wěn)固尊上的魂魄。 雖然知道寒離月聽不到,談衣還是恭恭敬敬地與他道別,“尊上,屬下先去熬藥,請稍待片刻?!?/br> 說完以后,談衣就出了冰室,噠噠的腳步聲很快遠去,整間冰室又沉寂下來,倒是讓寒離月有點點寂寞起來。 尊貴的魔尊大人寂寞了一陣,談衣還沒回來,于是寂寞漸漸轉變?yōu)椴荒?,如果不是還不能動彈,此時他的眉頭一定已經緊緊蹙起。 不過是熬個藥,也用得著花這么長時間,如此懈怠。 懈怠的魔使終于熬好了藥,端著藥碗來到冰棺前面,然后為難了。 “唉,這該如何是好?!闭勔履弥胱笥覟殡y。面對著一向放在最高處的魔尊大人,他一下子就失去了原本的伶俐勁,做什么事都要反復想三遍,想玩了還要猶豫三遍,猶豫完了真到要做的時候,一點風吹草動都很可能落荒而逃。 可這次,他不能再落荒而逃了。還魂草珍貴稀少,想憑自己的能力再找一棵比登天還難,更可況這碗藥中還加入了數百種珍貴藥材,決計是不能浪費的。 忽然,他靈機一動,變出了幾根竹管,在寒離月嘴上比劃了幾下,認為十分可行。但當他正要行動的時候,竹管忽然一下子裂了,他再換一根,卻發(fā)現(xiàn)剩下的也通通都壞了。 寒離月靜靜躺著,冰清玉潔且無辜,一點也看不出是他把談衣的十根竹管弄壞的。 談衣看著那幾根壞掉的竹管,臉卻忽然紅了。 談衣臉紅的時候心跳就會加快,身體散發(fā)的熱度也會微微提升。寒離月馬上就覺察到談衣的改變,正有點疑惑,只聽談衣仿佛解脫似的說道,“或許這是天意吧。” 天意?倒也沒錯。寒離月無聲回答,他就是天。 談衣聽不到寒離月的話,已經一個人沉浸在各種亂七八糟的腦補之中。他端起藥碗,磕磕巴巴地說,“那,那尊上,天意難違,屬下就得罪了。” 這話咋一聽內容極為誠懇惶恐,但那其中難掩的興奮與絲絲縷縷幾乎要溢出的期待卻瞞不過寒離月,談衣分明就挺開心的。 寒離月這下更困惑了,他不過是嫌臟才用法術折斷了竹管,有這么開心? 魔尊難得的困惑很快就得到了解答。談衣喝了一口藥,輕輕捏住寒離月的下巴,以唇相哺,將湯汁慢慢送了進去。 這么親密的接觸對談衣來說震撼非常,往常如高空冷月的魔尊,連多看一眼他都不敢,生怕褻瀆了這輪心中的明月??扇缃?,他卻與他唇對著唇,舌卷著舌。 談衣不敢多做停留,也怕耽誤太久會失了藥效,一口喂完就緊跟著喂下一口,直到最后一點湯汁在唇齒間消失,談衣才依依不舍地挪開。 寒離月此時非常不悅,不過不是因為談衣的行為,而是因為這藥——實在太苦了。他心中暗暗記下一筆,決定醒來后再好好清算。 談衣喂完了藥,還沒回味幾輪,腦中就忽然像被什么劈中了一樣,慘聲道,“糟了。” 寒離月感到滿意,這么快就知道自己錯了,不枉他教導他多年。 “如果魔尊知道了,恐怕會被我氣死吧?!闭勔掳脨赖刈ブ^發(fā),敲敲自己的腦袋,唉聲嘆氣。 氣死卻不會。寒離月饒有興致地感受著談衣各種糾結的舉措,比較遺憾還沒完全恢復,不能親眼目睹。 忽然,談衣停止了糾結,好像下定了什么決心,“做都已經做了,再后悔也沒有用?!?/br> 談衣一掃方才的焦躁與不安,一掃額發(fā),紅眸熠熠閃光,嘴角還掛著一絲略帶邪肆的笑意,他悠悠說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br> 然后,他就重新低下了頭,再度吻住寒離月。這次他不再小心翼翼,也不再處處顧忌。這個吻炙熱而嫻熟,多年來一再壓抑的感情在嘴唇相接的瞬間就爆發(fā)出來,洶涌的情愫綿綿不絕地流淌。 吻技不錯。寒離月靜靜地想,忽地有些生氣。剛剛他嫌棄談衣太幼稚,現(xiàn)在談衣吻技如此“成熟”,他又覺得胸腔里好像鼓動著一團跳躍的火焰,如果不是不能動,一定會出手大肆發(fā)泄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