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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么?!”像是聽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東西,謝辰風突然臉色大變,猛地坐起身來,卻發(fā)現(xiàn)談衣已經(jīng)完全睡了過去。 看著談衣抱著被子睡得一無所知的樣子,謝辰風當然意識到自己是誤會了,狂跳的心卻沒有停下的跡象。 睡著的談衣看上去比平時更顯稚嫩,因為側(cè)身躺著,一邊的臉頰被枕頭擠壓,使得他就像是在輕輕撅著嘴。 雨漸漸停了,路燈微弱的光芒照進窗內(nèi),謝辰風好像被蠱惑了一樣慢慢俯下身…… 當嘴唇輕輕觸碰到一起的時候,謝辰風感覺到一種讓人酥麻的電流忽然貫穿全身,胸膛的心跳聲有如擂鼓,他很慌,這份前所未有的陌生情愫讓他不知所措。但在所有的慌亂與不知所措之中,又有絲絲縷縷的欣喜與快樂從中滋生,他清清楚楚地知道了,他想緊緊地擁抱這個人,想要細細地親吻他,想與他有更多更親密的交流與觸碰。 謝辰風小心翼翼地往下親吻,卻忽然看到了談衣脖子上斑斑點點的紅痕,被暫時遺忘的記憶頓時涌現(xiàn)出來,欣喜與甜蜜頓時變成了無法遏制的痛苦。 “我討厭你。”謝辰風狠狠捏緊了拳頭,卻不能對這個沉睡中的人做什么。 睡夢中的談衣好像聽到了什么似的,蹭了蹭緊貼著他的熱源,喃喃自語地咕噥,“我最喜歡小風了?!?/br> 謝辰風無力地躺倒,睜著眼睛一夜無眠。 第10章 豪門文10 公寓樓下,謝承言坐在車內(nèi),抬頭看著一個個或明或暗的樓層,雨后的空氣很潮濕,陰冷的氣息從打開的車窗源源不斷地隨風灌入。他在樓下坐了很久,直到天邊翻出魚肚白,他才打著方向盤離開。 · 接下來幾天,謝辰風每天回家都能看到談衣,因為他“失業(yè)”了。其實謝辰風也一直不清楚談衣到底做的什么工作,但是他每次回家都一身酒氣,想想也知道不是正經(jīng)工作,所以雖然談衣愁眉苦臉,他卻很高興,表面上他只沒有波動地“哦”了一聲,轉(zhuǎn)過身就開心地嘴角不斷揚起。 謝辰風沒有問談衣胸口的痕跡是什么,談衣也沒提,他們好像都把這個小細節(jié)忘了,相互之間的氣氛越來越和諧。 這一周都在下雨,談衣的床一直沒干,他理所當然地就睡在了謝辰風房間里。周末早上,談衣和謝辰風去市場買菜。買完菜回來的路上,謝辰風拎著一星期的菜,談衣手里抱著一個大白菜,想想自己兜里的零錢,感覺很心酸。 “唉。” “怎么了?”謝辰風停下來。 談衣看看謝辰風滿手貨真價實的“菜”,還有自己懷里童叟無欺的大白菜,覺得自己和謝辰風宛如兩顆小白菜,“對不起,小風,哥哥太沒用了,只能讓你和我一起過這種苦日子。” “……沒關(guān)系?!敝x辰風心里有很多話想說,但最終他也什么都沒說,只是看著街邊片片飛舞的黃葉,聲音輕得好像要被秋天的風吹散,“我喜歡和你在一起。” 話說出口,他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一陣熱潮涌上臉頰,不敢去看談衣的臉。但談衣卻沒在意,只一只手抱住白菜,另一只手從口袋里掏出零錢不斷地數(shù),嘀嘀咕咕地說要再去找一份工作。 “我報名參加了一個比賽。”謝辰風忽然說,談衣抬頭看他。 謝辰風不好意思和談衣對視太久,很迅速地說,“是個計算機比賽,得獎會有一筆獎金,數(shù)額不小?!?/br> 談衣眨眨眼,好像在說“然后呢”。 “所以你不用再出去工作了?!?nbsp;謝辰風被看得懊惱起來,也不指望談衣能聽出他的畫外音了,“那些錢完全可以承擔我的學費,這兩年的生活費也沒有問題。” “如果你想繼續(xù)讀書,也可以回來繼續(xù)上學?!?/br> 談衣想了想,果斷拒絕,“不了,我不喜歡讀書?!?/br> “你,”謝辰風本來想罵他兩句,看到談衣一臉心有余悸的表情忍不住又想笑了,“你以后小心被人家叫成文盲?!?/br> “文盲就文盲,反正我就是不喜歡讀書。”談衣轉(zhuǎn)頭沖謝辰風笑,“小風有文化就好了嘛。不過你這么有把握嗎?才報名就知道自己一定能得獎了?” “哼。”謝辰風停下腳步,黑如深潭的眼眸定定看著談衣,眼里滿是勢在必得的自信,“我一定,絕對會贏,而且,會拿到最高的獎項?!?/br> 兩個人就這么互相瞪著,還是談衣先破了功,惦著腳伸手捏住謝辰風的臉,“小風真是長大了啊?!?/br> 謝辰風還來不及反抗,談衣就已經(jīng)率先朝前走去,留下謝辰風在原地一臉的郁悶。 談衣在前面走,謝辰風在一步之隔的后面跟著,鞋底踩過樹葉的沙沙聲不斷地響起。 再等等。謝辰風看著談衣的背影,心中默念。 再等我一點點時間,我會讓你知道,我已經(jīng)足夠可以當你的肩膀。再過一點點時間,以后,換我來養(yǎng)你。 兩個人慢慢走回家的時候,卻沒注意到一輛車跟在他們后面,也慢慢地開著。 謝承言看著那兩個一前一后的身影,雖然聽不到他們說話的聲音,那種親密無間的氣氛卻無法忽視地傳遞過來。他好像看到了很多年前的那個下午,他們是最親密的兄弟,他卻是徹徹底底的局外人,就算勉強威逼著他待在他身邊,他也比不上那個“弟弟”一分一毫,甚至可以毫不猶豫地把他推下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