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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不管是任誰聽了,怕是都會忍不住想笑。 江陵和駱輕舟一離開宴會,兩人就不約而同地收了劍,摟在一起親的難舍難分。 駱輕舟強硬地按著江陵不準(zhǔn)他動作,把人壓在一宮殿的屋頂,狠厲地咬著江陵殷紅的唇。 江陵絲毫不敢示弱,翻身而上,制住駱輕舟的動作,附身吮著男人的嘴唇。 兩人就這么一會上,一會下,惹得屋下的御林軍警惕問:“誰在上面?!?/br> 江陵和駱輕舟暫時分開,略微一喘息,對著下面道:“孤在和離國皇子切磋,這片不準(zhǔn)留人?!?/br> 御林軍都是熟悉江陵的聲音,這時也不敢多問什么,帶著人就走遠了。 江陵再親上去,駱輕舟沒有在掙扎了,仰躺在屋頂上,任江陵動作。 分開后駱輕舟嘴角一片水光,他曖昧地舔了一下,啞聲道:“甜的?!?/br> 江陵附身趴在他身上,耳側(cè)一片紅,半天沒有吭聲。 駱輕舟摟著人,一直在江陵耳旁親吻,一邊親一邊問:“想我了嗎?” 江陵被親的癢極了,這才不情愿道:“想了?!?/br> 駱輕舟沒忍住笑,笑聲爽朗,回蕩在這安靜的夜色中。 摟著人起來,駱輕舟抱著人跳到了更暗的一處屋頂。 “給你摸摸?”駱輕舟問。 江陵輕哼一聲,沒有拒絕。 夜色安靜地只能聽到兩人呼吸的聲音,兩人緊緊摟在一起,一刻都不想分離。 “我不想離開你了?!苯臧杨^埋在駱輕舟胸膛,有一下沒一下地蹭著。 駱輕舟果斷點頭:“好,我現(xiàn)在就去跟夏皇求娶你?!?/br> 江陵給了人一巴掌,拍在胸膛上不痛不癢。 “不行?!?/br> “那怎么辦?”駱輕舟笑著問,“又不要我去說,又不要我走?” 江陵道:“反正就是不行?!?/br> “那我們什么時候才能在一起?”駱輕舟問。 江陵眨了眨眼睛,說:“等父皇去世?啊……我又不想他去世,哎……” 駱輕舟明白,江陵是真的很享受又父母寵愛的日子,他的寶寶,在之前一直孤苦伶仃,父親是擺設(shè),繼母苛責(zé),也就是在遇到自己后,才享受了一段被寵著的日子。 只可惜那樣的時間也不長 ,因為戰(zhàn)爭的關(guān)系,兩人很快分手,分隔兩地,一年到頭見不著幾次。 駱輕舟心里全是虧欠,更是心疼。 “沒事的,那你就多陪陪你父皇,我可以等著的?!瘪樰p舟說,“反正留給我和你的時間還長著,我也還等著跟你一起回去結(jié)婚,這么久的時間都等了,我也不在乎這么一點時間?!?/br> 江陵把腦袋埋在駱輕舟胸膛,半晌后駱輕舟覺察到一陣濕意。放在江陵背上的手輕輕拍了拍江陵,齜牙咧嘴道:“痛。” 江陵這才松開駱輕舟,不滿道:“你愿意等,你問了我的意見嗎?” 駱輕舟瞬間失笑:“那你準(zhǔn)備怎么做?” 江陵坦然:“坦白?!?/br> 駱輕舟追問:“怎么坦白?” 江陵只是看了駱輕舟一眼,推開男人:“給我冠發(fā)?!?/br> 駱輕舟無奈,只好趁著月色,仔細把江陵凌亂的發(fā)絲攏起來,重新?lián)崞椒鲰槨?/br> “很快的,你相信我?!苯昶鹕?,拉著駱輕舟起來,又在男人唇上吻了一下。 駱輕舟在江陵額頭碰了一下:“無事,多久我都等你?!?/br> 二人重新回到宴會,兩人臉上都帶著笑,看著也沒有異常,林亦楓這才放下心來。 也只有夏皇沒忍住多看了兩眼,總覺得有哪里不對,但有說不出到底是哪里。 宴會直到深夜才結(jié)束,索性江陵和駱輕舟的宮殿距離并不遠,江陵趁著人不注意又去了駱輕舟那邊。 等到第二日上早朝前半個時辰,他又偷偷溜了回去。 夏皇這幾年一直在練兵,軍隊早就整裝待發(fā),就等下令了。 今日的早朝仍舊是由誰領(lǐng)兵起了爭執(zhí)。 一派是主張?zhí)咏陰П慌墒菓岩山甑哪芰?,堅持再找其他人?/br> 可是又能找誰?讓夏皇去領(lǐng)兵這件事被大臣們一致否決,都不愿意。然江陵又實在不像是能當(dāng)大任的之人。 雙方還在爭吵,江陵昨夜本就沒睡好,這是被吵得一個頭兩個大。 夏皇面色也很是難看,江陵火氣一上來,揚聲打斷了眾人的爭執(zhí):“孤無能?孤草包?孤難服眾?這便是你們爭論的結(jié)果嗎?” 大臣們瞬間安靜下來,面面相覷,無人再敢說一句話。 江陵神色冷然:“爾等懷疑孤的能力,更擔(dān)心孤能否勝任這個太子位,所以你們一邊擔(dān)心,一邊又怕孤做不好??赡愕冗B讓孤去做的機會都未曾給孤,又憑什么說孤做不好?” “諸位大人比孤讀的圣賢書都要多,想必你們也知道,檢驗一個人的能力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辦事。如今孤都還未曾帶兵,你等就說孤不適合。這么多年的圣賢書,難不成都被諸位還給夫子了?” 江陵甚少在朝堂上唇槍舌戰(zhàn),那是因為江陵不愿意,他很少說話,只會在夏皇開口讓他說的時候說自己的見解。 平常大臣們爭論不休的時候,他一句話都不會多說,但是他會從中找問題,找利弊,事后再跟夏皇分析。 江陵很是清楚,跟這些大臣吵架并沒有什么用,真正做決定的還是夏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