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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善猛地抬眸,不可置信地望過來。 魏洵溫柔地?fù)崴陌l(fā)頂,再次說:“所以阿善,不要害怕。” 我只希望你,不要害怕我。 ************* 戚善在宮里修養(yǎng)了三四天,就回到了安國公府。 魏洵早就以皇后的名義向安國公府打了招呼,是以大家都以為戚善只是在宮中玩了幾日。戚善歸家時,梁氏還有些責(zé)怪。 “宮中真的這么好?讓你這么多天都不回來。” 戚善抱住母親的肩膀,和她撒嬌:“宮里才不好呢,母親身邊最好?!?/br> 她把頭埋進(jìn)梁氏的脖子里,悶悶說:“我以后就待在母親身邊?!?/br> 把梁氏哄得眉開眼笑。 她嗔道:“你這壞孩子,真會哄我。” 魏澹也馬上就來找她了。 “瑞英沒事,那些傷不過皮外傷,也幸好那些人只在刀上抹了迷藥。醒來后他知道你安好,就直接去西北了,說是那些人瞧得起他,他也一定做出些成績來?!?/br> 他上下打量戚善,語氣擔(dān)憂:“阿善,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 戚善如同以前一樣玩世不恭地挑眉笑:“你別忘了少傅當(dāng)初可夸我是個武學(xué)奇才,我若是不當(dāng)這探花郎,也能當(dāng)個武狀元?!?/br> 魏澹見她的確不像有事的樣子,松了口氣:“那我就放心了?!?/br> 戚善畢竟還有職位在身,很快就回到了翰林院,繼續(xù)做起編修的事情來。 面對學(xué)士和同僚們的問候,她都表現(xiàn)得若無其事,說詞統(tǒng)一:“我那日身體忽感不適,這才奪門而出,讓大家驚擾了?!?/br> 大家又問她現(xiàn)下如何,她就說:“不能更生龍活虎了?!?/br> 逗得大家哄堂大笑。 只有程治沒有信她的話。 只是他為人體貼,知道哪怕自己去問,戚善也不會如實相告,甚至還要勞神費力地編出一套新說詞,干脆就閉口不問。 戚善很感激他的這份體貼。 自從宮中出來后,戚善便再也沒有見過魏洵。 兩人保持了默契,一下子在對方的生活中銷聲匿跡。 日子就這么看似安穩(wěn)地過著,一直到魏澹大婚那一日。 戚善從翰林院出來就趕往了魏澹新建的府邸中,等被小廝引入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才發(fā)現(xiàn)身旁就是魏洵。 兩人平平淡淡地互相道了聲好。 同宴席的魏琰奇了怪了,他一邊看看戚善,一邊看看魏琰,好奇:“你倆自小就好得不得了,怎的我瞧著如今似乎生分很多?” 戚善微笑不回。 倒是魏洵開口說:“并無?!?/br> 也不知反駁的是兩人自小感情好,還是反駁如今生分了。 魏琰饒有趣味地笑。 他本來對參加魏澹的婚禮毫無興趣,如今卻突然來了幾分興致。 戚善一邊拿了桌上的果子吃,一邊心中想:也不知道今晚的座位是魏澹府上哪位排的?她不過一個小小世子,竟然能夠和皇子們位列一席。 也真是看得起她。 不多時,門外鞭炮聲響起,吉時已到,一對新人便走進(jìn)了堂中。 戚善就看到魏澹穿著一身大紅袍子衣服,扶著一位身姿窈窕戴著紅蓋頭的姑娘走了進(jìn)來。魏澹長得英俊,今日穿上喜服,就更顯得比往日還要亮眼一些。 她和魏澹也算一起長大,如今看他已經(jīng)成親了,心中既替他感到欣慰,又有些時光逝去的惆悵。 經(jīng)過這一桌時,魏澹眼尖,一眼看到了戚善。 他停住腳步,驚喜:“阿善,我還以為你今日來不了了呢。”他前些日子特意去國公府給戚善遞帖子,那時候戚善還說翰林院事務(wù)近日有些多。 魏澹剛才還有些憂心戚善不來,這會兒看到她坐在席上,別提有多開心了。 戚善起身,沖他擺手祝賀。 “二皇子,新婚大喜?!?/br> 她目光從他身旁的新娘身上略過,含笑:“戚善祝二位百年好合?!?/br> 按禮新郎新娘是不能在此刻停留在賓客桌前的。魏澹破了規(guī)矩,旁邊的喜娘有些著急,連聲招呼:“二皇子,該去堂前給圣上皇后磕頭了?!?/br> 戚善也勸:“快去吧,不要耽誤時辰了?!?/br> 魏澹這才回頭,帶著新娘子繼續(xù)往堂前走了。 魏洵看戚善坐下后神色有些恍惚,輕聲問:“怎么了?” 戚善搖頭,說:“沒什么。” 也不知是否她多想,她總覺得那新娘剛才似乎看了她好幾眼。 禮成后,圣上和皇后很快回了宮里,新郎新娘也被送入洞房。 賓客們終于開始享用食物。 魏琰拿起酒杯就想要和戚善敬酒:“阿善,我們來一杯?!彼麊枺骸澳阋材昙o(jì)不小了,你家中可曾為你尋過親家?” 戚善還沒開口,魏洵就冷笑:“與你何干?” 魏琰不開心,把酒杯放在桌上:“魏洵,你今日吃了炮仗?” 兩位皇子爭吵,旁邊的賓客都噤聲。 戚善蹙眉:“今日是二皇子的喜日,請兩位殿下心平氣和?!?/br> 這才免了一場紛爭,賓客們都投以感激的目光。 戚善身體還未完全恢復(fù),最近又忙著翰林院的事情,難免有些勞累。她只夾著筷子隨意吃了兩口,就要離席。 魏洵想要送她,被戚善勸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