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寧死不屈!
令狐鳴眼睛死死地盯著面前的刀疤男子,身上的殺氣漸漸展露出來,這些年來,死在令狐鳴手中的人可不再少數(shù),使得令狐鳴身上凝聚的殺氣就好像是從刀山血海中走出來的戰(zhàn)士。 這四人一來這里就不言不遜,更是對著東方婉兒說出不敬的話,使得令狐鳴臉上頓時暴怒起來。 “你們是什么人,有膽子就放出名聲來!”令狐鳴沉聲道。 “哈哈哈,你以為你是誰啊,憑什么要告訴你關(guān)于我們的名字,區(qū)區(qū)一位連先天境都沒有達(dá)到了武者,你不配知道本大爺?shù)拿?,再問你一句,你到底滾不滾!”刀疤男子把***從肩膀上拿了下去,插在了面前的土地上,對著令狐鳴不屑道。 另外一位獨眼男一臉yin笑,躍躍欲試道,“大哥,跟這小子多說什么,我們四大盜可是有一段子沒有見過此等美人,此刻不享用,更待何時?。 ?/br> “是啊,大哥,看這美人的打扮,定然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待會兒我們辦完了事后,大不了把他們二人都?xì)⒘?,還猶豫什么呢!”一位帶著斗笠的男子建議道。 最后一個人雙手抱在胸口上,一言不發(fā)。 “慢著,我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問清楚,小子,這美人到底是你的什么人?”刀疤男居高臨下道。 “她是我的朋友,你們誰都不能碰,除非你們想要找死!”令狐鳴面露殺氣,血海真經(jīng)隨時準(zhǔn)備著。 “哼,小子,你可知道,你要是離開這里,當(dāng)做事情沒有發(fā)生,我們四大盜可以放你一條狗命,但是你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攔住我們,我們要是不懲罰懲罰你,我們四大盜還怎么樣在江湖上立足。 我決定了,我們也不太為難你,只要你當(dāng)著我們的面跪下,并且從我的胯下鉆過去,我不僅繞你一條狗命,而且還會放這美人和你一同前去!”刀疤男對著令狐鳴饒有趣味道。 “大哥!” “大哥,不可啊,這樣豈不是倒嘴的鴨子都飛了!” 兩名男子不滿說道。 “住口,究竟我是大哥,還是你是大哥!”刀疤男怒斥道。 令狐鳴捏緊了拳頭,想要讓自己從他的胯下鉆過去,令狐鳴就算是死,也不可能做出這等的事情。 這是令狐鳴的尊嚴(yán),若是尊嚴(yán)都沒有了,那還不如死了算了。 令狐鳴伸出右手,洞天指法瞬間施展出來,血海真經(jīng)的加持下,令狐鳴身上的真氣都變成了血紅之色,宛如沉浸在血海當(dāng)中剛剛出來,充滿了邪氣且強大。 “你們,找死!”令狐鳴一步?jīng)_殺前去,在動手的一刻,血人打手已經(jīng)從血云珠釋放出來,跟隨著令狐鳴向著刀疤男沖去。 令狐鳴已經(jīng)許久沒有釋放出血人打手作戰(zhàn),從葛家鎮(zhèn)出來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一個多月的時間。 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血人身上的傷勢不但得到了痊愈,而且身上的氣息變得愈加的強大,令狐鳴對這變化也是感到十分驚訝,這血人打手此刻怕是已經(jīng)達(dá)到了半步先天境巔峰的修為。 也就是說,血人打手的綜合實力已經(jīng)強于普通的凝練真元境武者! 洞天指法已經(jīng)被令狐鳴修煉到了圓滿之境,可以做到如臂揮使的地步。 “洞天指法第四式洞天式!”令狐鳴大喝道。 這一擊,若是迎戰(zhàn)一位普通的半步先天境武者,對方絕對是扛不住,但是令狐鳴的對手可不是半步先天境武者,而是凝練真元境的高手。 刀疤男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隨意的伸出一拳,向著令狐鳴的胸口打去。 至于令狐鳴的血人打手,則是被四大盜當(dāng)中的那位緘口不言的男子攔住,沒有想到這位沉默的男子實力如此強勁,血人打手的實力已經(jīng)夠強了,但是在他的面前,還是被吊著打。 令狐鳴的一指轉(zhuǎn)瞬即逝落下。 一指一拳對碰在一起,發(fā)出了一道巨大的響聲,一股真氣余威氣流以著二人為中心向著四周擴(kuò)散。 還沒有等到塵土散去,令狐鳴竟然直接倒飛了出去,直到飛到五丈開外才停止下來。 只此一招,令狐鳴便落敗了! 這刀疤男的實力太強了,令狐鳴雖然僅僅領(lǐng)教過對方一招,但是卻可以判斷出,他的實力恐怕比岳山城的馮家家主還要強,應(yīng)該是和狂柱,陳侗天,燕南柯同個級別的高手。 令狐鳴以著最快的速度站起來時,血人也是被那位沉默的男子擊飛了出去,同樣是一拳對一拳,血人打手的力量竟然不是那人的對手。 刀疤男朝著令狐鳴一步一步地走去,就像是看待一個必死之人一般,一腳踩在令狐鳴的胸口上,居高臨下道。 “臭小子,大爺我最后一次問你,你滾還是不滾!” 刀疤男說到最后面幾個字眼時,殺氣外流,踩在令狐鳴胸口上的那只腳力氣變得更大,讓令狐鳴的氣都快要喘不過來。 令狐鳴在此情況下只能斷斷續(xù)續(xù)說出幾個字,“不行,除非....我死!” 就在此時,兩道刀影向著刀疤男劃過去,真氣演化成了一道火狐,雖然沒有直接擊中刀疤男的身體,但是卻割破他胸膛出的衣物。 刀疤男臉上頓時一陣怒火,只是抬起一腳便將東方婉兒踹飛出去。 “東方....!”令狐鳴轉(zhuǎn)過頭擔(dān)心道。 “你還是先擔(dān)心你自己吧,臭小子!”刀疤男再次一腳踹在令狐鳴的胸口上,讓令狐鳴差一點就要暈厥下去,所幸衍生珠涌現(xiàn)出來的綠色真氣一直在修復(fù)令狐鳴的傷口。 刀疤男見令狐鳴竟然遭到他的重?fù)暨€不死,這一次竟然直接踹咋令狐鳴的臉龐上,幸好被一位身旁的同伴止住。 “大哥,你這樣弄死他,也太無趣了,還不如讓他親眼看著我們玷污那個美人,這樣豈不是更加的刺激!”獨眼男竊喜道。 “還是二弟你的鬼主意多,這次就依你了?!钡栋棠泻土硗鈨晌荒凶酉蛑鴸|方婉兒的身旁走去。 這時,令狐鳴的血人打手被那位沉默寡言的人壓得死死的,根本就沒有辦法幫助令狐鳴。 三個惡徒向著東方婉兒一步步走去,他們每接近一步,令狐鳴的心中宛如撕心裂肺。 東方婉兒已經(jīng)暈厥在了地上,此刻像是一位傾國傾城的睡美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完全不知有一道危險正在靠近她。 獨眼男持起手中的***,將東方婉兒的腰帶解去,就在此時,躺在地上無法動彈的令狐鳴大喊道。 “你們住手,你們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獨眼男收起了刀,然后和刀疤男走向令狐鳴的身邊,***架在了令狐鳴的脖子上,嗤笑道,“來,只要你從我們?nèi)说目柘屡肋^去,我們就放過你和那個美人!” 令狐鳴忍著身上的痛苦站了起來,眼中充滿了密集的血絲,青筋現(xiàn)起,令狐鳴緩緩地抬起頭,冷聲道。 “你們要遵守若言,說到做到!” “行了,你到底爬不爬!”獨眼站在原地張開大腿,對著令狐鳴不耐煩道。 令狐鳴先是惡狠狠地看了面前的這些惡人,然后擔(dān)憂的神色看向了東方婉兒,他心中此刻的心境十分雜亂,心中想要立馬出手干掉面前的這四位大盜,可是自己的實力卻是無法做到。 若是自己的實力達(dá)到別人仰望的程度,令狐鳴今日怎么會遭遇這一次劫難,這都是自己實力不夠?qū)е碌模?/br> 令狐鳴如同失去了靈魂的行尸走rou,一步一步地走向獨眼男。 令狐鳴深深的知道,要是今日不按照這些惡人的指意,自己死就算了,自己死不足惜,但是東方絕對不可以被這些惡人玷污。 今日恥辱,令狐鳴他日必報! 就在令狐鳴準(zhǔn)備跪在獨眼男面前時,刀疤男連忙施展出一道真氣扶起了令狐鳴,然后三人面帶笑意地看向了令狐鳴。 “你們這是為何?”令狐鳴愕然問道。 令狐鳴已經(jīng)咬牙做出了決定,就要下跪時,突然被刀疤男用一道真氣扶起,并且這三人還嬉笑地看向令狐鳴,這讓令狐鳴看得一頭霧水。 這些人難道是反悔了嗎,要是這樣的話,該怎么辦? 就在令狐鳴還在想著對策時,刀疤男伸出手抓住了自己的一只耳朵,然后唰的一聲,竟然直接撕掉了自己的臉皮,出現(xiàn)在令狐鳴面前的,竟然是一副全新的面孔。 “令狐恩公,對不起,讓你受驚嚇了!”刀疤男想著另外兩位同伴使了個眼色,他們和刀疤男一樣,撕掉了臉上的臉皮,然后出現(xiàn)了一道全新的面孔。 令狐鳴面前的三人容貌看起來并沒有兇神惡煞,倒是有一些和藹可親的樣子。 令狐鳴心中一頭霧水,咂舌道,“你剛才跟我說什么,令狐...恩公!” 令狐鳴伸出手指了指自己,對面前的一幕十分不了解,這一刻,令狐鳴感覺自己的腦袋都不夠用。 忽然,東方婉兒從地上站了起來,先是拍打著自己身上的沙土,然后面帶笑意地走向了令狐鳴,眼夾處微微有些濕潤,他會心一笑道。 “令狐鳴,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