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醫(yī)務(wù)室的驚魂夜
學(xué)院的醫(yī)務(wù)室不跟外面的醫(yī)院一樣,這里到了晚上基本上就沒什么人了。 除了有比賽什么的住下來的人會多一些,平時一般醫(yī)務(wù)室內(nèi)到了晚上就沒人了。 天緣他們這是個意外,但是也沒有什么醫(yī)務(wù)人員和下榻在此地的傷者。 所以于力的這一聲鬼嚎倒是沒驚擾到別人。 要說于力為什么驚聲尖叫呢?這還得怪天緣。 于力聽到洗漱間里有奇怪的聲響,這才下地來躡手躡腳的來到洗漱間門口扒頭往里看。 這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卻是將他嚇了個夠嗆。 只見洗漱間里黑漆漆的,只有一個小油燈發(fā)出微弱的亮光。 在微弱的燈光之下,于力能隱約的看到一個人坐在小板凳上,低著身子正在磨刀! 而這個人正是那個新來的詭異導(dǎo)師,此時的他在磨刀的同時嘴里還不斷的哼唱著一個于力從來沒聽過的童謠。 低頭看去!那地上水汪汪的那一片看起來不像是水吧?怎么越看越像是殷紅的鮮血呢! 此時于力就想著悄悄溜走,但是這時候的天緣恰巧不巧的停下磨刀的動作,把刀子拿在眼前觀瞧著刀子的鋒利程度。 這時候他感覺有人在門口,這才回頭看去,一看是于力天緣盡可能的露出一個自認(rèn)為很陽光的笑容說道:“你來了!” 與此同時,于力看到天緣的模樣,不禁的“嗷嘮”一聲尖叫,連滾帶爬的跑了過去。 他剛才看到了什么??? 一個滿臉血污的人哼著詭異的童謠,在漆黑的小屋子里磨著刀,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自己時還拿著磨好的刀,對著自己露出了一個邪惡詭異的笑容! 果然是個變態(tài)殺人狂!先把自己摔成半殘,然后又假裝好心醫(yī)治好自己,然后再次虐殺他!一定是這樣的!這個變態(tài)殺人狂一定是享受這種虐殺人的快感,要不然怎么說的上是變態(tài)殺人狂呢! 不行我要跑!我要逃離這里! 這是于力腦中此時唯一的想法了。 看著連滾帶爬跌跌撞撞往外跑的于力,天緣當(dāng)下就不樂意了。 老子在這好心好意的給你弄水果吃,你丫的跑個球!再好的金還丹也禁不住你這么折騰?。‘?dāng)下便隨著于力身后追了過去。 但是他忘了,他臉上還一片“血跡斑斑”并且手中還拎著一把刀呢! 要說于力剛才看到的都是真的嗎? 什么呀,他根本就是誤會了, 在于力服用金還丹暈過去之后天緣便拎著水果去洗漱間折騰這些水果去了。 天緣買的這些水果花里胡哨的,就是那種死貴死貴還不好吃的那種。 天緣平時也不吃這玩意兒呀,其中有一種叫做血漿果的水果,,表皮又硬又脆,非常難處理。 天緣想著用刀子給血漿果頂上開個洞,這樣插上吸管于力躺床上也能喝到里面的果汁。 但是誰知道天緣找來的刀子太鈍了,一下沒插破果皮,第二下雖說是插破了,但是整個果子也都裂了開來。 看著果汁順著裂縫往下流,天緣這個心疼?。∵@玩意兒將近一個金幣一個呢! 連忙把臉湊過去吸吮著果汁,這才不小心弄了一臉血漿果的果汁,但是看在于力眼里卻是認(rèn)為天緣是一個變態(tài)殺人狂,這不,現(xiàn)在這兩條腿跑的就跟借的著急還一樣。 天緣則是在他背后追著,看著他跌跌撞撞的恨的牙根癢癢。 看著天緣在后面追著于力的眼淚都快下來了,大叫道:“我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惡作劇了!以后我會好好做人的!求求你饒我一命!” 這沒來由的話聽得天緣一頭霧水,還以為這孩子腦袋摔傻了,要是這樣的話就更不能放任他不管了,得趕緊追回來才是! 如此想著天緣腳下的速度更快了。 看到天緣離自己越來越近,于力開始慌不擇路了,中午在他開門闖入一個房間時,卻發(fā)現(xiàn)這個房間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還有后門,自己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 這時候天緣已經(jīng)走了進(jìn)來拿著刀子惡狠狠的說道:“跑?。‰y道是跑??!” 于力一看,完了自己小命恐怕要交代在這兒了,不由得雙腿一軟癱倒在地。 “不要?dú)⑽遥笄竽悴灰獨(dú)⑽?。”看到天緣并沒有立即動手,于力抓住最后一絲生機(jī)連忙跪地求饒道。 “不殺你也行,你告訴我,你看見我你跑個錘子啊你!”天緣沒好氣的說道。 “我跑?你不追我,我有個跑嗎?”于力回應(yīng)道。 “你不跑我追你干嘛!”天緣道。 “你要?dú)⑽椅覟槭裁床慌??”于力問道?/br> “你哪個眼珠子看到我要?dú)⒛??”天緣一聽就急了?/br> “你還不承認(rèn),你看你臉上的血,你看你磨好的刀,你還說不是要?dú)⑽??”于力顫顫巍巍的指著天緣手中刀說道。 “刀?老子這還不是為了要給你個小犢子切水果才磨刀的嘛!血?哪里有血?你說這個?來來來你嘗嘗!你丫的嘗嘗這是血嗎!”天緣摸了一把臉上的血漿果的果汁往于力嘴邊塞去。 看到天緣伸手過來嚇得于力連忙后退,怎奈何天緣手勁兒愣大,直接往于力嘴里抹去。 于力起初還掙扎呢,那副模樣看起來就像是天緣給他嘴里塞的是什么致命毒藥一般,但是等塞進(jìn)去之后,于力掙扎的幅度這才漸漸小了。 “嘗出來了?是血嗎!你大爺?shù)模∈茄獑?!”天緣沒好氣的推了于力腦袋一下。 “甜……甜的……”于力咂吧咂吧嘴小心翼翼的說道。 “廢話!血漿果!一枚金幣一個,你大爺?shù)?,你還跑!跑!讓你跑!”邊說著天緣邊推搡著于力的腦袋。 于力委屈的眼淚都流下來了:“別打我……你又打我……” “滾滾滾!給老子站起來!吃了一顆金還丹到現(xiàn)在還在老子這裝什么病號?。「献踊夭》?!有話要問你!”說著天緣起身便往回走。 “導(dǎo)師你……你不殺我了?”于力有些后怕的問道。 “瑪?shù)?!殺你?老子什么時候殺你了!”氣的天緣沖過去對著于力又是一頓亂捶,他這才乖乖的跟在天緣身后回了病房。 回到病房之后天緣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于力則是如坐針氈的坐在天緣對面的病床上。 “我問你,想不想當(dāng)班長?”天緣拿過一顆果子扔到了嘴里咔咔咔的嚼了起來。 “?。俊庇诹τ行┎幻魉?。 “怎么著?不想當(dāng)班長,出去還想跟我作對?那我現(xiàn)在殺了你好了,哎?我的刀呢?剛放這兒的?!闭f完天緣作勢四處尋找他剛才磨的那把水果刀。 “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于力連忙伸手制止道。 “行了,小子,我問問你,你是想繼續(xù)跟我干仗啊還是想著以后乖乖的跟我混?”天緣又坐回座位問道。 “這個跟你混怎么說?不跟你混又怎么講?”于力問道。 “這個簡單,跟我混有rou吃rou,有屎吃屎,反正就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一起稱霸靈隱山學(xué)院,要是跟我做對……這好辦,我可以弄死你呀?!碧炀壵0驼0脱劬苁钦J(rèn)真的說道。 “這……好像你根本沒有給我選擇的機(jī)會?!庇诹φf道。 “那好,我明白了?!闭f著天緣就站起身來,拉著于力的手就往外走。 “哎?你帶我去哪?”于力不明所以的問道。 “埋了你?!碧炀壍恼f道,就好像把于力活埋了就跟吃一頓飯一樣平淡無常。 “住手!我不跟你去!放開我!快放開我!”聽到天緣的話,于力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說什么也不跟天緣走。 但是天緣的力氣哪是他能比的了的,就像個拖把一樣被天緣拖著往外走。 “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以后一定會做到馬首是瞻,老老實(shí)實(shí)為導(dǎo)師打天下,求求你別埋我!”于力說這話的時候真是涕泗橫流啊,他真的搞不懂這個導(dǎo)師的心思,真的是喜怒無常??! “那回去吧。”說著天緣拐了個彎又往回走。 “以后你就是十三班的班長了,我知道現(xiàn)在那些小子只是表面消停,我也懶得管他們,回去你擺平他們有問題嗎?”天緣問道。 “這個沒問題,可以解決?!庇诹c(diǎn)頭道。 “嗯,好,還有就是我對外說的是你因?yàn)橛X得愧對父母這才跳樓的,這個想著點(diǎn)別說漏嘴?!碧炀売质钦f道。 于力爆汗,自己是對不起父母含辛茹苦的把自己送來靈隱山學(xué)院學(xué)習(xí),但是再怎么說也沒到跳樓輕生的地步吧? “行了,你休息吧,我回去了,明天自己把出院手續(xù)辦了昂,別浪費(fèi)著家里的錢在這兒當(dāng)死長蟲?!碧炀壵f完就要離開。 “哎,對了導(dǎo)師,下個禮拜的學(xué)院排位賽怎么辦?”天緣剛走到門口于力卻是說了這么一句。 “排位賽?什么排位賽?”天緣問道。 “嗯?導(dǎo)師您不知道?就是每年一次的新生班級大比拼啊,這個是以排位賽的形式進(jìn)行的,導(dǎo)師還沒接到通知嗎?”于力問道。 “這個還真不清楚,從十三班出來我就奔你這來了,也沒人跟我說過這個。”天緣說道。 “那我們今年怎么辦?”于力問道。 “以往你們都是怎么辦的?”天緣問道。 “以往我們都是觀眾啊,我們沒導(dǎo)師,也就沒了參賽資格了?!庇诹φf道。 “哦?是這樣啊,這樣吧,今年十三班肯定要參加的,不僅僅要參加,你們還得給我拿個第一回來!”說著天緣嘴角微微上揚(yáng)露出了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