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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如此,他還利用皇帝給他特批的關(guān)系網(wǎng),掌握了每一個向?qū)某錾嚼先サ挠涗洠∶麨椤跋驅(qū)е础庇媱?,試圖研究向?qū)ι诒刑厥庥绊懙脑蛩冢⒏鶕?jù)這種原理制造出相關(guān)儀器,能夠精準控制哨兵的心神,一旦他的計劃成功,帝國便不需要向?qū)А?/br> 畢竟,向?qū)у钊醵鵁o力,“唯一的作用”便是對哨兵的安撫能力,如果這一點也被取代,他們的命運,將比被無視被踩壓了數(shù)百年的‘一般人’還要凄慘。 這項計劃所需的資源十分巨大,皇帝不可能不知情,而果然,不久之后,調(diào)查隊找到了皇帝親自特批的文件原件。 原來真正想要毀掉向?qū)?、傷害向?qū)У?,是皇族?/br> 物盡其用的道理,這些金字塔頂端的弄權(quán)者,可真是學(xué)得通透。 沅寒帶兵徹底摧毀這個邪惡計劃的基地那天,所有向?qū)o一不害怕得瑟瑟發(fā)抖。他們曾經(jīng)因為沅寒殺了那個S級向?qū)Ф莺葜淞R過他,可現(xiàn)在,他卻成了所有人的救世主。 帝國陷入了短暫的混亂,一國無君,便如白晝?nèi)绷诵袢?,被迷霧籠罩。 但很快,這種混亂就被終結(jié),因為全帝國推舉出了他們新的旭日。 一直燃燒著守護帝國的沅寒上將,難道不是最好的人選? 沅寒被擁上了皇位,卻不肯坐北北。 他下令使皇宮閉宮三月,三個月后,帝國宣布改制為聯(lián)邦,原本聚集在帝國中心任職的哨兵和向?qū)?,按照各自意愿,分配到各個小的聯(lián)邦。 他們可以根據(jù)自身的能力,被推舉為聯(lián)邦的領(lǐng)導(dǎo)者,但也可以被票選退位,在這一點上,所有人種,都有著同樣的機會。 聯(lián)邦狹小,再配以其他制度,層層管理下去,最后人們發(fā)現(xiàn),即便是同一個社區(qū)的人,都是彼此牽制,沒有誰可以輕易地傷害和利用別人的利益。 哨兵、向?qū)?、一般人,三種人群之間的差異正在逐漸縮小,他們的天生能力并沒有改變,但是各司其職,在這個社會上,有了同樣的待遇,沒有人會因為自己天生的屬性而高人一等,也沒有人天生就活該自卑。 羅賓遞交了申請,被任命到了南方一處四季溫暖的小洲,他同所有人一樣,上街去買自己的早餐,和路過遇到的每一個鄰居笑著打招呼。 他們嶄新的旭日,果真光芒萬丈。 這一次沅寒沒有再拒絕任職儀式,他作為聯(lián)邦總統(tǒng),在走完了一整天冗長的流程之后,沅寒決定放松一下。 禮儀官替他安排了擂臺賽,也是全程直播,不僅可以盡情發(fā)泄自己的情緒,還能展現(xiàn)新任領(lǐng)導(dǎo)者的雄渾力量,讓所有人飽飽眼福,何樂而不為。 只可惜,沒有一個人能和沅寒打到最后,軍中的精干力量全都叫苦不迭,一個個縮在桌子底下,沒有人敢上場。 “我來?!币坏垒p靈女聲響起,沅寒驚訝地挑眉,眼瞳中頓時光芒閃爍。 宿淼站上了擂臺,立定在他對面,瓷白的小臉上滿是躍躍欲試的期待。 她感覺自己的體能在不斷地變強,最近跑酷這種運動已經(jīng)不能夠滿足她了,剛好借此機會,她想和沅寒比試一把。 宿淼一出現(xiàn),評論區(qū)刷屏的速度頓時比之前要熱烈數(shù)倍。 “啊啊啊是淼淼女神!” “她來了她來了,我想她好久了!一直被上將……啊不,總統(tǒng)大人塞在家里,今天終于露臉了!” “天哪每次我看到她都心跳加速怎么回事,我也是女的。” “淼淼是我最崇拜的女人沒有之一。” “我的天你們看上將的眼睛,真的是星星眼啊,他看淼淼的表情……甜得我牙疼?!?/br> “打架了打架了,麻煩禮儀官,把帝國第324條法律《家暴法》給總統(tǒng)大人念一遍。” …… 沅寒勾起唇角,頗含深意地笑了笑:“我真來了?” 宿淼臉一紅,暗暗瞪了他一眼。干嘛說這句話?倒不是說這句話有什么問題,只是最近這句話頻繁地在某種特殊場合出現(xiàn),就情不自禁讓人回溯起某些記憶。 滿意地吃了宿淼這一瞪,沅寒才低笑一聲,認真起來,連招逼上,宿淼一個扭身,竟十分靈巧地避過了之前大部分人都沒躲過的攻擊。 “驚呆了,淼淼女神體能也這么強?” “她不是向?qū)皇窍驅(qū)?!說實話要不是她資料上明明白白寫的‘一般人’,我都懷疑是哨兵了,真的強,各種意義上的強?!?/br> “看到淼淼我才真正相信了人種無差異這句話,而當(dāng)我相信了之后,我感覺整個世界都明亮了,我可以去嘗試之前不敢想的夢想,也得到了很多很好很好的回報。雖然已經(jīng)說過一萬遍了,但我還是要再說一次,淼淼是我的信仰?!?/br> 沅寒眉峰微挑,身形在半空中以一個極艱難的姿勢頓住,然后立刻扭轉(zhuǎn),追向宿淼的方向,宿淼不善攻擊,干脆舍棄了這一項,她身姿靈活非常,在擂臺上挪騰蹦跳,硬是沒讓沅寒挨著她一下。 宿淼玩上了癮,仿佛熱身完畢一般,一雙茶色琥珀一般的眸子盛滿了興味,她暗暗自得地湊到抓不住她的沅寒身邊,手癢地去撩老虎胡須:“他們說你世界最強,我看也不過如此?!?/br> 說完,她似是早已預(yù)料到男人的動作一般,瞬間矮下身子,故意靠近他能觸手可及的范圍,然后又如一尾滑得溜手的魚,消失在男人攻擊范圍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