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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瑾言嘆氣:“媽,你少說兩句,要不是穆晴嫁進來后,你對她太過于刻薄了,她也不至于這樣絕情?!?/br> 陸母嚷嚷道:“什么叫我刻薄,那兒媳伺候公公婆婆老公那是應該的呀,況且她還是整天出去拋頭露面的戲子,你看看她什么身份,嫁進陸家,那不知道她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br> 陸父抽了一口煙,深思熟慮后,才道:“瑾言呀,你先假裝答應穆晴的要求,我們先把她約出來再說,到時候我們一起去找她談,我就不信,她還真敢要了小偉的命!” 陸瑾言點了點頭,給林如意打了電話,說同意她的要求,并且明天早上一早見面。 林如意才不會相信,陸瑾言這個摳門鬼會真的這么爽快的給她百分之二十的股票,肯定有詐,不過還是先口頭答應了。 然后林如意又讓經(jīng)紀人給她找了十來個保鏢,免得明天見面撕X打不過他們,然后又暗地爆料給了狗仔,這樣一來,就算陸家人想要動什么歪念頭,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一大早,陸父陸母和陸瑾言就一塊開車去了約定的地點。 陸母在車上,抱怨道:“這個宋雅嵐怎么不來,她可是小偉的母親呀!對自己兒子都不上心,這什么人呢!” 陸瑾言捏了捏眉心,臉色頗為疲倦道:“雅嵐人不舒服,在家休息,小偉的事情讓她也心煩,這件事,有我們就好了?!?/br> “什么時候不生病偏偏這個時候生病,矯情?!标懩咐浜叩?。 三個人,一大早就進了餐廳,一直等到中午時,才看到被一群保鏢簇擁著的林如意出現(xiàn)。 “帶一群保鏢什么意思呀,生怕我們吃了她?”陸母冷言冷語的說著。 “媽,你少說點好不好?”陸瑾言真的想找個東西堵上陸母的嘴巴。 “阿姨,說得沒錯,我就是怕你們陸家人把我吃了,要是當初我?guī)Я吮gS,我的孩子就不會被陸小偉那個私生子給弄沒了?!绷秩缫饴龡l斯理的坐了下來,果然她猜的沒錯,這幾個人都來了。 “你說誰是私生子?小偉是瑾言的親兒子!”陸母立馬就毛起來了。 “怎么?難道我說得不對?我可記得陸瑾言只有我一個老婆,他跟別的女人生的孩子,難道不叫私生子?”林如意淡定的說道:“難不成阿姨你面對叔叔在外面的女人生的孩子,就如此寬宏大量?” 林如意可知道,陸父年輕時候,外面沾花惹草可不少,陸瑾言的同父異母的兄弟也很多,只不過陸母這個人一向欺軟怕硬,對于陸父也是敢怒不敢言。 “咳咳……今天我們來是和你談小偉的事情的?!标懜改樕幾儾惑@的說著。 “我不是在電話里說得很清楚了嗎?要我放過陸小偉可以,百分之二十的股票。”林如意挑眉,攤手道。 “小晴啊,百分之二十是不是太多了點,你也知道,瑾言他這些年打理公司,你一直都在拍戲,你沒有為公司出過力,就這樣獅子大張口,吃相未免難看了些吧?”陸父道。 “吃相難看?叔叔,我可記得當初公司面臨倒閉的時候,宋雅嵐的選擇是一走了之,是我拿出了我全部的積蓄,并且瘋狂接戲,替公司還債,公司才起死回生的,算起來我應該才是公司最大的投資人,憑什么現(xiàn)在我要回百分之二十就叫吃相難看了!”林如意語氣強硬道。 “就憑你是我們陸家的兒媳婦?!标懩敢а狼旋X的說著。 “阿姨,你兒子都出軌了,這種男人不離婚,難道留著過年嗎?我可沒有你那樣寬宏大量的胸懷,我是絕對不允許自己的丈夫出軌?!绷秩缫馓翎叺恼f著。 “你……”陸母立馬甩去一個大耳刮子。 林如意也不甘示弱,直接緊緊的抓住了陸母的手腕,一字一句,鏗鏘有力的說道:“是不是覺得我很可恨,告訴你,當你們陸家人都在袒護陸小偉那個殺人犯時,當初那個懦弱膽小的穆晴就已經(jīng)死了,我是來替她復仇的,你們一個都別想跑?!?/br> 說完,林如意直接甩開了陸母的手,拿起餐布擦了擦手,似乎陸母是什么骯臟的東西,然后轉(zhuǎn)頭就走:“既然你們不愿意出錢,那就等著陸小偉的緩期死刑吧!” 陸母的腿直接在打哆嗦,這個女人剛才的眼神,就像從地獄里爬出來索命的厲鬼一樣,她絲毫不懷疑剛才林如意說的話,要是他們不拿出股份來,小偉肯定會被判死刑。 陸父陸母跟著陸瑾言開車準備回家,去公司去股份轉(zhuǎn)移合同時,陸父眼尖的看到了不遠處坐在咖啡廳的宋雅嵐:“瑾言,你不是說宋雅嵐病了嗎?怎么一個病人,還會跑出來喝咖啡?” 陸瑾言也看見了,道:“我去看看,你們先回家?!?/br> 陸父嚴肅道:“自己的女人一定要管好,我不希望你作為陸家繼承人,再出現(xiàn)什么幺蛾子了。” 陸瑾言點了點頭,送走了陸父陸母后,才走到咖啡廳。 一進去就看到宋雅嵐正巧笑嫣然的對著一個男人。 陸瑾言感覺自己的血液一下子就沖到腦門,立馬沖到宋雅嵐面前,對著那個男人就是一拳:“好啊,宋雅嵐,你居然敢跟我戴綠帽子,看我不打死你的這個野男人?!?/br> 結(jié)果白安辰反應過來后,直接就打倒了陸瑾言,把陸瑾言打得鼻青臉腫時,才擦了擦嘴角的鮮血:“雅嵐,你怎么找了這么一個差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