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作大師的古代生活_分節(jié)閱讀_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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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夫也是頭發(fā)和胡子都花白了,看上去一副醫(yī)術高超的樣子,讓男人抱著小哥兒到后面的診室,把了脈卻許久沒有撒手,那男人都緊張的快要暈厥了,生怕聽到不好的消息。 老大夫慢悠悠的放下手,“這位夫郎小產(chǎn)之后惡露未斷,兼之受了凍,恐怕...” 老大夫說話的都慢悠悠的,只是這話里的意思到讓認不免悲切,男子更是悲從中來,“大夫,求求您,救救久哥兒吧!求求您了!” 一個大男人哭的傷心欲絕,老大夫依然不慌不忙,“且慢慌張,且慢慌張,這位夫郎送來的還不算晚的徹底,有救的,有救的。” 別說是男人,就連云梨都高興起來,“大夫,那您快救救他吧,他之前一直咳嗽,直到昏過去才停下來,不會傷了他的嗓子吧?” “這是凍得發(fā)熱了,喝幾副藥,發(fā)了汗,退熱之后咳嗽的癥狀也會減輕,現(xiàn)在老夫先給這位夫郎扎幾針,還請各位移步?!?/br> 一般的大夫扎針的時候都不愿意被人看著,因而李恩白他們也沒有異議,一起走到診室外面,隔著門簾等待著。男子更是想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不停的在門口這方寸之地來回轉(zhuǎn)悠,看得云梨出現(xiàn)重影了。 “雙忠哥,你冷靜一點,久哥會沒事的!”云梨安慰著,但言語的力量過于蒼白,雙忠還是不停的轉(zhuǎn)著,僅僅是回答云梨的時候停下來了一下。 李恩白摟住云梨,“讓他轉(zhuǎn)吧,他心里頭著急,又別無他法,只能靠行走讓他舒服一點?!?/br> 云梨就攔著他了,畢竟里面的人是雙忠哥的夫郎,擔心是不能避免的。幸好,老大夫說話、把脈都慢悠悠的,扎針也意料之外的快,沒一會兒就出來了。 “你們可以進去看病人了,不要動病人身上的針,該拔的時候老夫會過來拔的?!崩洗蠓蚰遣冀聿亮耸郑澳恢?,誰與老夫去抓藥?” “我們兩個吧,雙忠去看著你夫郎。”李恩白安排著。 雙忠趕緊應了一聲,掀開門簾進去了。李恩白和云梨跟著行動也是慢慢的老大夫去前面藥柜上抓藥,老大夫?qū)懥艘皇铸堬w鳳舞的草書,李恩白勉強能看清一兩個字而已。 他心里想,原來華國的大夫從這么早開始就已經(jīng)有自己獨特的字體了?銀河系的記載是二十一世紀的華國大夫各個會寫一手狂草體,除了本人別人都看不出的那種。 老大夫的字很狂放,非常特別,雖然看不懂他到底寫了啥,云梨和李恩白還都挺喜歡看他的字的,嗯...就是有種猜字謎的快樂感。 開了藥方,老大夫讓藥童去抓藥,那藥童卻頭疼的說,“師祖,我還沒有學會認您的字,您跟我口述吧,這藥方我不認識??!” 老大夫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一眼藥童,“你這個小子,又偷懶了,都學了五年了,怎么還不會認字?!” 藥童乖乖挨罵,聽到老大夫報藥名的時候又能熟練的將該種藥材的分量抓出來。這就是大夫們的另一個絕技,徒手稱重,誤差絕對不超過一克。 李恩白看得津津有味,在興隆鎮(zhèn)他可看不到這么功底扎實的藥童,就看這一手抓藥的速度和準確程度,就不是一般人能練出來的。 他曾經(jīng)在看宋朝歷史的時候看了很多雜七雜八的東西,其中有一本是將大夫這個職業(yè)的,沒有從專業(yè)的角度去講大夫是什么樣的,而是講了一些做了大夫才能發(fā)生的趣事。 其中就有徒手稱重和自練成才的狂草字體,令李恩白印象深刻,總算在這里見到了,也算了了他的一件好奇。 等老大夫和藥童配合著抓好了藥,拿去一副煎上,其他的都給了李恩白,“一共七副藥,每天一副,晚飯前喝,七天之后來找老夫復診。” 李恩白和云梨面面相覷,心里算了算時間,不太確定是否一定能過來,“這...我們盡量吧,辛苦您了?!?/br> 他們是來考試的,并沒有在這里多留幾天的想法,一開始預計的二十天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十天,后天放榜,放榜之后李恩白要去衙門登記,還要一天的時間,然后他們就打算立即回家的,那樣到家應該在四月二十五號左右,也就是來回一共半個月。 計劃趕不上變化,他們買了兩個人,因此要在這兒待滿二十天了,云梨算了算時間,再想想他們的銀錢,“恩哥,我覺得我們還是留下吧,久哥兒再來看一次再說,咱們的錢還夠的?!?/br> 李恩白只是不喜歡在家以外的地方停留太久,但現(xiàn)在既然是有事情,那他也沒有辦法,摸摸云梨的頭,“我知道了,那咱們就留下。” 當天晚上,老大夫的藥就見了效,久哥兒退了燒,臉上不正常的潮紅也褪去了,卻顯得更加憔悴蒼白。 老大夫見狀,又給開了一副藥,讓久哥兒在醫(yī)館住一晚再說。李恩白和云梨不能在這兒一直陪著,就把他們現(xiàn)在租住的地址告訴雙忠,也說好了第二天來接他們的時間。 雙忠一夜未睡,一直在他夫郎床前守著,明明是已經(jīng)逃出生天,久哥兒也能活下來了,他卻沉默無聲的留著眼淚。 李恩白他們兩個離開后,老大夫端著湯藥送到診室內(nèi),久哥兒今天就住在這間屋子里,等雙忠一勺一勺的將湯藥喂給久哥兒之后,老大夫叫著他出去,找了個安靜的角落。 “老夫之前說你夫郎小產(chǎn)之后惡露未斷,你可知?”老大夫說話依然是慢悠悠的,語氣卻有幾分嚴厲。 雙忠想起他們那可憐的未出世的孩子,雙眼通紅,“知道...沒辦法治,就只能拖著...” 看他臉上悲傷不似作假,之前對待小哥兒也是心細妥帖的,老大夫嘆氣,也是一對可憐人,他的語氣也緩和了不少,摸著胡子,“拖得時間太久了,你夫郎的身子已經(jīng)拖壞了,如今,老夫只能保證救活他,但以后的日子都得用藥養(yǎng)著...” 老大夫憐憫的看著雙忠,“他以后也不能生孩子了,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活著就什么都強了?!迸呐碾p忠的肩膀,“回去吧,好好照顧你夫郎?!?/br> 雙忠只覺得腦子里一蒙,渾渾噩噩的回到了診室,久哥兒睡得正沉,他慢慢走到床邊的凳子上坐下,握住久哥兒的手,才將老大夫的話理解了,他盯著久哥兒暗淡無光的臉,心中的恨意差點讓他失去理智。 但不行,他一個賣了身的下人,不可能報的了仇的,他壓根兒連接觸那人的機會都沒有。 久哥似乎是不舒服了,輕輕動了一下,立即將雙忠的精神喚了回來,他用粗糙卻厚實、滾熱的手安撫的摸著久哥兒的額頭、頭頂,一下一下的撫摸,讓久哥兒又安穩(wěn)下來。 老大夫精神不濟,和雙忠說完了話就回自己的房間準備睡覺了,藥童端了熱水過來,“師祖,您大晚上的不睡覺,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