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作大師的古代生活_分節(jié)閱讀_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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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語也知道他躲了一時躲不了一輩子,落在這樓里,就不可能不接客,只是讓他天天這樣混跡在不同臭男人的床上,對他們婉轉(zhuǎn)□□,他又做不到,只覺得太惡心了。 就像這個陳英才,樓里的人都覺得伺候秀才老爺是多好的一件事,只有他,覺得陳英才還不如個普通走卒來的好,最起碼那些人窮是窮,會照顧到他的感受,而像陳英才這樣的人,卻會把他當(dāng)做一個玩物一樣毫不憐惜。 “我知道的,我只是想松快兩天...”雁語按了按太陽xue,“若是能離開這里...” “語哥兒!”巧哥兒上去捂住他的嘴,“這種話你也敢說?不怕別人不小心聽了去,讓mama知道,你就完了?!?/br> 雁語拿開他的手,“我知道了,我不會說了?!?/br> 巧哥兒看他神情苦悶,抱了抱他,“我知道你過夠了這樣的日子,也知道你心里害怕年老色衰的那一天,但有些事放在心里,抓住一切機(jī)會去籌謀,事成之前,千萬不要說出來,也不要露出一絲破綻,記住了嗎?” 雁語的年紀(jì)沒有巧哥兒大,但是他相貌生的好,十分明艷,配上紅衣,便是吸了人魂魄的妖精。 他驚訝的望著巧哥兒,“巧哥,你...” 巧哥兒比了個禁聲的手勢,“噓,語哥兒,去睡覺吧,這里有我呢?!?/br> 雁語便將所有話都收緊心底,深深的看了一眼巧哥兒,脫了紅紗換上巧哥兒的衣服,頭發(fā)放下來,躲著人到隔壁的空屋子里睡覺。 巧哥兒看他走了,到床邊叫了幾聲,“秀才老爺?秀才老爺?” 陳英才已經(jīng)沒有了意識,但他喝了很多加了y的酒,這會兒渾身燥熱,不住的扒著自己的衣服,哼哧哼哧的丑態(tài)盡出,看得巧哥兒忍不住轉(zhuǎn)開視線,沒得臟了眼睛。 正好這下省的巧哥兒動手去扒他的衣服了,屏風(fēng)后面出來另一個人,不是劉周又是哪個? 巧哥兒撿起陳英才的衣服遞給劉周,劉周比陳英才要高一點、瘦一點,不過裝做喝醉了,輕微彎著腰就和陳英才差不多了,他穿上陳英才的衣服,再將頭發(fā)換成學(xué)子頭,綁上陳英才的發(fā)帶,臉上由巧哥兒涂涂抹抹,從側(cè)面看和陳英才像了三分,正面看卻還是有破綻,但他們也找不到其他合適的人了,劉周只能冒險一試。 折騰完,劉周在衣服上又撒了點酒,讓酒味兒濃郁一些,然后將光溜溜的陳英才套進(jìn)麻袋里,等到夜深了,樓里的客人大多都進(jìn)了妓子的房間之后,他假裝享受好了的陳英才踉踉蹌蹌的離開。 一路上也碰到幾個人,都是喝多了耍酒瘋的酒鬼,他低著頭,扶著墻,看著慢,實則很快的從青樓的大門出去,后面趕來的老鴇子打著哈欠招呼,“陳老爺,下次再來啊~” 劉周離開青樓那條街,路上已經(jīng)沒有人了,往黑乎乎的巷子里一鉆,身上的衣服脫下來,頭發(fā)也解了重新梳好,又回到青樓的后門,巧哥兒已經(jīng)在等他了,巧哥兒看見他,才松了一口氣,腳邊是破麻袋。 劉周背起麻袋就走了,巧哥兒關(guān)好后門,返回三樓,讓雁語回他自己的屋子,在他身上熟練的掐出一串被疼愛過的痕跡,然后悄無聲息的躲回自己的小房間,他沒有客人的時候一向是不點燈的,適應(yīng)了黑暗摸索著躺在床上,直到這個時候他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他睜著眼睛不敢睡,萬一被發(fā)現(xiàn)了...mama肯定饒不了他,陳秀才的夫人家也不會放過他,到那時他該怎么辦呢?巧哥兒瞪著眼睛,看著黑漆漆的床頂,眼珠子都不帶動一動的。 小周哥,你可一定要來帶我走... 另一邊的劉周也十分緊張,他背著陳英才穿梭在漆黑的小巷子里,滿臉都是汗水,因為緊張,他都沒有發(fā)現(xiàn)背后的麻袋在半路有了動靜,過了一會兒麻袋濕了一塊之后才徹底安靜下來。 在兩條街以外的一處院子,劉周輕手輕腳的打開鎖進(jìn)去,徑直走到一個房間里,將麻袋里昏昏沉沉的陳英才掏出來扔在床上,床上已經(jīng)有一個昏迷中的人了,他將陳英才扔在床上,關(guān)好了門出去等著。 在外面等了一會兒,劉周終于聽見屋里有了動靜,便知道事情成了,接下來就是第二天的戲了。收拾好院子里的痕跡,他換上一身沒有特點的衣服,將院子鎖好。 他連夜跑到張府,此時夜深人靜,張府門口的兩只大獅子像是活過來會吃人一樣,劉周咽了咽口水,在大門上貼了一張紙就跑了。 第二天一大早,翠英慌里慌張的跑進(jìn)來,“小姐不好了,小姐不好了,姑爺他在外邊養(yǎng)人了!” 張氏失手打碎了碗,“你說什么?” 翠英手里拿著張紙,“小姐你看,上面說姑爺在外面養(yǎng)人了!” 張氏劈手奪過那張紙看,看完臉都扭曲了,“來人,備車!” “翠英,你去把大牛他們都叫上,我倒要看看,什么樣的小妖精讓夫君這么上心!”張氏眼睛里冒著惡毒的光芒。 這時奶媽過來,面帶急色,“夫人,大小姐一直哭鬧,您過去看一眼吧?!?/br> 張氏正在氣頭上,一巴掌扇過去,奶媽一個站不穩(wěn)就摔在地上,“連個小孩子都管不好?!臭丫頭有什么好看的,滾!” 她懷著的時候大夫都說是個男孩兒,結(jié)果生下來是個女孩,張氏對這孩子就不怎么在意了,再加上陳英才對女兒的態(tài)度也很冷淡,對她也冷淡了不少,她心里更是覺得這女兒是個掃把星。 奶媽連滾帶爬的跑了,被打的那一側(cè)臉腫的老高,回去抱著還在哭的女孩耐心的哄起來,不敢再去觸張氏的眉頭。 翠英從外面進(jìn)來,“小姐,馬車備好了,大牛他們也來了?!?/br> 張氏帶著六七個小廝,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趕到信上寫的地址,“翠英,去敲門!” 翠英上前敲了敲門,門被打開,一個滿臉是麻子的壯碩女婢打開門,粗聲粗氣的喊,“干啥?” “你是什么人?”翠英下意識的退后一步。 那女婢昂著頭,“你又是誰?來干啥?我可告訴你,我家小姐你可得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