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女主獻給了男主[穿書]_分節(jié)閱讀_107
書迷正在閱讀:手作大師的古代生活、穿成女配腫么破、炮灰拿了女一劇本[穿書]、快穿之蘇天下、幸福生活締造者[快穿]、快穿之反派終于黑化了、穿成蘇培盛了、快穿反派宿主太囂張、抓個最好看的寵我[快穿]、天道今天又作死了嗎
這一路走來,有今天這般成就絕不是平平順順的,這其中迷茫過,挫折過,一蹶不振過,依舊能沖破多少困苦阻礙,有了今天輝煌的成就。 而他的不平凡成就,又潤澤過多少人。這里面不但有路家子孫,還有路氏集團的數(shù)萬員工,依舊優(yōu)良企業(yè)給這個社會帶來的福利。 路老太爺果然能看懂夏小沐的畫的寓意。他雙手撫著《榕樹》畫框,眼睛里有些潮濕般閃閃發(fā)亮。 到了這個年齡,達到這個成就,他的一生已經(jīng)很滿足,但看到有人將他的一生賦予一幅畫中,且那棵榕樹依舊生機勃勃,欣欣向榮。 老太爺十分的歡喜的看看夏小沐:他就知道他沒看錯人! 而周圍的畫家們,再看向夏小沐眼神,已經(jīng)沒有了剛才的不屑,驚嘆他畫功的同時,很快也看懂了畫的寓意。 “畫的果然精妙。” “懂的給每一種顏色一寓意,很有靈氣,真是不錯?!?/br> “豈止是不錯,你我現(xiàn)在的畫功,能達到他這個水平?” 這人一句話出來,周圍的人陷入了一絲微妙的局面,他們中有很多人不得不承認,眼前的這個十九歲的漂亮的男孩,確實更有天分。 畫畫這種東西,真的有那么一些人是天生的靈氣,就像學(xué)音樂的人擁有著天生的絕對音感一樣,他們生來就對色彩敏感,能輕而易舉掌控所有色彩,并賦予每一種色彩鮮活的寓意。 夏小沐趕緊謙虛圓場:“不不不,您過講了,我其實還有很多技巧性的東西不會,以后也要好好向各位前輩請教才行。” 一位戴眼睛的中年男子問道:“至今為止,你都跟誰學(xué)過畫畫?” 夏小沐:“……我大多是跟家父學(xué)的?!?/br> 上周回家時跟夏千柏學(xué)過暈色的技巧,所以也不算是撒謊吧。 戴眼鏡的中年男子:“能教出你這么優(yōu)秀,令尊定也是不凡直認,請問令尊大名呢?” 機會來了,到了給夏千柏揚名的時候了! 夏小沐:“我父親叫夏千柏,我也認為他的畫也可以說的上是藝術(shù)佳作,但父親一直不善于經(jīng)營自己,如今……” 夏小沐聳肩無奈一笑:“……過的挺潦倒的?!?/br> 眾人中肯他的說辭,畢竟能教出這樣的兒子的人,也一定不會是平凡之人。于是開始對夏千柏產(chǎn)生好奇。 戴眼鏡的中年男子,皺眉沉思:“夏千柏?好耳熟,似乎聽到過這個名字?!?/br> 路爺爺趕緊問他:“謝璞,你好好想想,我也是覺得耳熟,就是想不起來?!?/br> 謝璞? 夏小沐吃了一驚:難道這戴眼鏡的男人是謝薇婉的父親,謝璞么? 應(yīng)該就是了,以謝家跟路老的交情,怎么可能不來出席壽宴。 但,不知道為何,夏小沐看到跟謝薇婉有關(guān)的人,他就渾身不自在。 謝璞想了好一會,一拍巴掌,恍然明白:“我想起來了!曾經(jīng)家妹謝雯帶回家過兩幅畫,說是一位叫夏千柏的人畫的,那兩副畫如今就掛在我們謝家畫廊里,簡直就是神來之筆?!?/br> 路老也恍然大悟般:“對對,我說怎么這么耳熟,謝玉當(dāng)年還給我看過那兩幅畫,時隔這么久,我竟然也忘了,竟然是小沐父親,咱們畫家這個圈子還真小哇。” 謝璞又說道:“雯雯只說是游畫時認識的一位流浪畫家,居無定所,而后雯雯就去了英國,我們也沒有去找這個人。 這一晃都快二十年過去了,我都快忘了這事了。今天竟然見到夏千柏的兒子,還真是一種緣分。” 夏小沐:…… 夏千柏的畫,竟然在謝家掛了兩幅,還跟謝璞的meimei有過交集,世上竟還有這么巧合的事。 路老惋惜:“只是可惜了這么一位天才畫家,如今卻銷聲匿跡,他現(xiàn)在還在畫畫嗎?” 機會又來了??! 夏小沐趕緊回答:“父親一直都有在畫,他的作品很多都堆在家里面,我一直想找機會,給他辦畫展,就是不太知道途徑?!?/br> 路爺爺一笑:“嗨,這還不簡單?!?/br> 他立刻吩咐道管家:“去給小沐查查,最近有沒有哪里準備辦大型畫展,要是有就給小沐,不,給夏千柏報上名字?!?/br> 太好了,就知道老太爺會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