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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大冬天的,哪有草莓啊?!绷窒逯厝?,拿來毯子蓋他腿上。 程殊吹了吹茶,抿了一口,又回道:“冬天了啊,怎么下雨了?” 林溪溪看了一眼敞亮的天空,應該不會下雨吧。不過這人肯定又在胡說,他總是想到什么就說什么。 程殊突然湊近她面前,小聲說:“下雨天會有精靈的?!?/br> 她剛想笑,就聽見他篤定的聲音:“我見過,穿著黑色短裙,很漂亮,狐貍眼一眨一眨的。” 他在描述林溪溪,好像個懷揣著寶藏的人在炫耀:“后來她就嫁給我了,不過我忘記跟她說一句話。” 林溪溪看著他額頭上的細紋,那是歲月的痕跡,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二十年了啊。他老了,卻依舊俊朗英氣。 她好奇地問:“忘記說哪句話?” “忘記說一句,我好愛她。”他說。 他這人總把深情放在心底,覺得說出來的東西都不實際。不敢把想要的表達出口,沒有幸運眷顧過少年的他。 所以在那個時候,即使是再離不開林溪溪,他也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哀求她,不要拋下他,他太害怕一個人了。 他缺了一句表白,他愛她這句話,花了二十年才有勇氣說出來。 林溪溪眼眶濕潤,硬生生忍住眼淚,咬緊了唇:“她說她知道了?!?/br> “知道就好,知道就好?!彼袷橇藚s了一樁心事,歪著頭靠在藤椅上,在賞天邊的云,遠處的晚霞紅得艷麗動人。 他們的房子離海不遠,人煙少,程殊向來不愛熱鬧。坐在庭院里能聽見潮汐漲落的聲音,青墻上的爬山虎被風吹得嘩嘩作響,枯黃的葉子打著旋刮在林溪溪腳下。 太過安靜,林溪溪有些慌張地推他:“程、程殊?” “嗯?”他揉著眼睛醒來,像個有起床氣的孩子,“怎么了?” 林溪溪松了一口氣,從兜里摸索出一顆大白兔奶糖遞給他。 他接過去淺淺地笑起來,眼里閃爍著光芒,依然燦爛地讓人移不開眼:“我夫人在高三時也給了我一顆糖,甜了我二十多年?!?/br> “那你夫人現(xiàn)在在哪呢?”林溪溪問。 “我夫人啊……”他摸著頭使勁回憶,突然想起來似的,“你不就是我夫人嗎?” 林溪溪笑著握住他的手,嗔怪道:“終于認出我了?!?/br> 程殊一眨不眨地望著她的笑容,認真地問:“你笑得真好看,我能親你嗎?” 一本正經(jīng)夸人,和從前的他一模一樣。 林溪溪俯身過去,吻在他的唇角。 他滿足地閉上眼,向她請求:“那我現(xiàn)在睡一下,不要再推醒我了?!?/br> “好,你睡吧?!绷窒饝?,把毯子給他往上拉了拉。 蕭瑟的季節(jié),連寒鳥都形單影只地飛著回巢,空氣里彌漫著淡淡的梅花清香,晚霞的余暉傾灑在他們身上。 “程殊。”林溪溪又輕聲喊了他一句,回答她的是那顆奶糖掉在地上的聲音。 身邊人的手越來越冰冷,林溪溪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卻沒哭出聲。 她拍著他的手背,呢喃道:“睡吧,程殊,一定要做個好夢呀?!?/br> 作者有話要說: “他來人間一趟,最后二十年擁有了最美的夕陽?!?/br> 再見了我的程程~寫的時候就一直很想哭,感覺是真的和這個人物在告別,希望你們喜歡呀! 然后很多人說心疼程澤(陸澤),貼了個番外在短篇文《liberal》里,算是個交代吧。 最后就是感謝你們的營養(yǎng)液和評論支持,愛你們喲~ ——— 放一下校園文文案,求收藏呀! 《月亮幻想癥》 【臉盲癥外颯內(nèi)甜小仙女 厭世外sao內(nèi)冷校園大佬】 【文案1】 * 一中的大佬沈妄,人帥多金,妥妥的公子爺。 就是乖戾難馴打起架來不要命,讓別人聞風喪膽,談他色變。 可他復讀那一年卻像變了一個人,嘴上喊著要考清華,人都溫柔許多,對頻頻踩他雷點的轉(zhuǎn)學生小同桌百般包容。 某天聽說沈大佬被?;◤姳Я艘幌拢⊥酪荒樝訔墸骸澳闩K了,你不干凈了,快滾?!?/br> 沈妄踢翻凳子,撂下狠話:“你給老子等著!” 眾人默哀:這次怕是要聽到小同桌哭出聲了…… 然鵝兩節(jié)晚自習后,知情人士爆料只聽見了大佬的撒嬌聲!! 沈妄:“都泡了一個小時的澡了,給我親一口好不好???” “……” 【文案2】 * 同學a:大佬他超級護短,一挑五個校外找事的混混,帥我一臉血! 遲三穗:不就是個社會哥嗎? 同學b:大佬他自己的小網(wǎng)吧值五千萬??! 遲三穗:不就是個拆遷戶嗎? 同學c:大佬他玉樹臨風,矜貴美少年?。?! 遲三穗:可我臉盲癥啊…… 同學d(看著后面的高瘦身影瑟瑟發(fā)抖) 遲三穗:停!別給我吹他了,他再厲害又怎樣,親女朋友的時候還不是要低頭?? 話音剛落,就被身后的少年拎到了小教室的角落。沈妄俯下身哂笑:“要不要低頭,跟我試試不就知道了?” 遲三穗:??? * (小劇場)十七班某同學打小報告:“穗妹!今天好多女生給你同桌送小皮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