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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云決皺起眉,愉快的心情受到打擾,降下車窗。 對方的跑車是敞篷的,隔著車窗時他只看見飛揚的金發(fā),等他看清她的臉后,不悅的表情凝固在臉上,半晌都沒說話。 對方倒是很坦然地沖他揮揮手。 “真是不好意思,把你的車給刮壞了……Vittorio,你說我該怎么賠償你才行?” 弗麗爾穿著一件很單薄的吊帶裙,領(lǐng)口深V,露出飽滿的胸部曲線和細細的文胸肩帶,臉上畫著濃艷的妝,黑色眼線將眼尾挑得高高的,深邃的眼窩里掃了金粉,是這黑夜中最勾魂攝魄的顏色。 顧云決很努力的想忘記她,用蘇貝塔來轉(zhuǎn)移注意力。然而這么久才鞏固起來的心理防備,在見到她的一瞬間土崩瓦解。 “弗麗爾……”他喃喃地念著她的名字,恍若在這一刻跌落神壇,變成曾經(jīng)那個孤立無助的少年。 弗麗爾單手撐在車門上,豐腴的胸部輪廓因此顯露無疑,笑容嬌艷。 “Vittorio,我今晚一個人睡,不如你跟我來酒店,我們好好商量商量賠償?shù)氖??嗯??/br> 最后一個“嗯”字,酥麻入骨,聽得人心神蕩漾。是歷經(jīng)風(fēng)月場多少年的女人,才能修煉出來的技巧。 顧云決知道她風(fēng)sao浪蕩,知道她毫無底線,知道她喜歡逗弄自己為樂。可是對她已經(jīng)形成了一種本能,無論對方說什么,他都想照做。 “你告訴蘇貝塔,我晚點過去?!?/br> 顧云決給助理打了通電話,電話里聲音平穩(wěn),掛斷之后,看著弗麗爾的眼睛又變得癡迷。 弗麗爾用穿著金色高跟鞋的腳踹開車門,大腿根若隱若現(xiàn),是無聲的邀請。 顧云決舍棄自己幾百萬的豪車,上了她的跑車,與她同去酒店。 ☆、混血女超模(23) 蘇貝塔六點鐘就出來來到餐廳, 周圍衣香鬢影, 觥籌交錯,只有她這里形單影只。 在豪華的歐式鍍金椅上坐了近一個小時, 她皺眉拿出手機,打算給顧云決打個電話,得到的卻是已關(guān)機的提示。 對方在搞什么? 手機突然響了,是顧云決助理打來的,說他臨時有點事要處理, 讓她多等一會兒。 蘇貝塔前幾天才去了趟高原,向那里的少數(shù)民族捐贈物資,現(xiàn)在累得要命,只想趕緊回家休息,卻白白坐在這里等一兩個小時。 按照往常的習(xí)慣來看,顧云決就算臨時有事也絕對會先來這邊,而不是把她單獨晾在這里。 難道他又遇到了弗麗爾? 她想找人打聽一下,手機收到一條短信, 發(fā)件人很奇怪,是一串亂碼,無法辨別身份。 短信內(nèi)容則簡單明了——他醒了。 意識到這條短信是誰發(fā)來的后,蘇貝塔再也沒有心情管顧云決,捧著手機激動不已。 啪—— 結(jié)實光滑的小牛皮鞭子落下,顧云決赤l(xiāng)uo的身軀上留下又一道紅痕。 他塞著口球戴著眼罩,看不見也說不出,身體卻無比興奮, 開心得幾乎要落淚。 弗麗爾身著貼身皮衣,修長窈窕的身材被勾勒得猶如一個藝術(shù)品,保養(yǎng)得當?shù)哪樕蠜]有一條皺紋,蓬松的金色大波浪卷發(fā)令她如女王般高貴。 她得意地看著像狗一樣跪在面前的男人,穿著高跟鞋的腳踏上他的右肩,將他踹到在地,然后踩上他的胸膛。 尖銳的鞋跟像一把錐子,讓顧云決感覺到一股刺痛,條件反射地往旁邊挪了挪。 “你不乖?!?/br> 弗麗爾搖搖頭,又是兩鞭子落下去。 顧云決呼吸粗重,胸膛瘋狂起伏,嘴里發(fā)出嗚嗚聲。 “嘖嘖,我的小寶貝,你到底想說什么?” 弗麗爾彎下腰,臉頰湊到他旁邊,舌尖在他耳垂上舔了一下,激起一陣顫栗。 顧云決努力轉(zhuǎn)過頭,想吻她,被她輕而易舉地躲過。 下一秒,弗麗爾指甲鮮紅的手指解開了他的口球,他大口呼吸,宛如一條瀕死的魚,聲音低啞。 “給我?!?/br> 弗麗爾微笑。 “我給你,你給我什么報答?” “你想要什么報答都可以,只要我能做得到,我愿意把一切奉獻給你?!?/br> 顧云決回答得毫不猶豫。 弗麗爾的笑容濃烈得像一朵玫瑰,堅硬的皮鞭把手輕輕滑過他的胯部,柔聲問:“真的什么都可以嗎?” 顧云決難耐地抬起頭,發(fā)出一聲悶哼,喘息道:“都可以?!?/br> “那把你的小女朋友做掉怎么樣?”弗麗爾拍了拍他的臉,氣息迷人,“只要你答應(yīng)我,你想做什么我都答應(yīng)你?!?/br> 小女朋友?蘇貝塔? 顧云決打了個激靈,猛然從情yu中抽身而出,想起被自己遺忘在餐廳的女人。 弗麗爾眼珠子都不轉(zhuǎn)地盯著他,輕聲問:“你不想么?” “不是……”顧云決搖搖頭,不解地問:“你為什么要做掉她?” 兩人明明連面都沒見過幾次。 弗麗爾哼了聲,握著鞭子道:“哪兒有那么多為什么,想做就做咯。還是說……你愛上她了,舍不得她?” 顧云決忙道:“當然不是,我愛的人是你。” 為了表明心意,他特意朝她身邊靠,猶如她忠實的仆人。 弗麗爾的心情稍微好了些,捧著他的臉問:“如果在我和她中間選一個,你選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