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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行走的方向正是咖啡館的店門,陳蕊忙迎過去,努力露出最善意的笑容問: “你好,請問有什么需要嗎?喝咖啡?” 男人看看手機上的導(dǎo)航,問:“這里是澤雅咖啡?” “是?!?/br> “我找蘇姚小姐?!?/br> “蘇、蘇姚???”陳蕊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是的,我的BOSS讓我把這束花交給她,請問她在店里嗎?我可不可以進(jìn)去?” 男人說著要推門往里走,陳蕊心下一動說:“她吃早飯去了,不如你給我,我轉(zhuǎn)交給她,我是這家咖啡店的咖啡師?!?/br> “那好吧?!?/br> 男人把玫瑰交給陳蕊邊回到車上,開車走了。 經(jīng)過這一打岔,陳蕊都快忘了自己站在門口是干什么的,捧著那束玫瑰若有所思地走進(jìn)店里。 BOSS……車?yán)锬莻€英俊的男人就是他的BOSS嗎? 咦,花里有張卡片。 陳蕊想都沒想就伸手去拿,柜臺邊傳來個清冷的聲音。 “隨便動別人的東西,是不是不太好?” 陳蕊抬起頭,看見蘇姚站在那里,支吾道:“我……我以為你還沒出來……” 蘇姚沒跟她廢話,走過去把花拿走,囑咐她看著店里,自己去內(nèi)間。 剛才的情形她都在店里看見了,送花來的是周特助,顯然是顧連城吩咐他做的。 可顧連城送花給她做什么? 蘇姚站在衣柜前,困惑不已。 大堂里,趙澤臉色很難看地走進(jìn)來問:“蘇姚呢?” “內(nèi)間啊。”陳蕊忍不住嘀咕:“奇了怪了,這丑八怪也有人送花給她,我說這不是明擺著給你戴綠帽子么……” 趙澤被她這么一說更加惱火了,沉著臉走到內(nèi)間,看見蘇姚捧著花發(fā)呆,開口就質(zhì)問她。 “花是誰送的?” 蘇姚看了他一眼,撇開臉道:“跟你沒關(guān)系,少管閑事?!?/br> “沒關(guān)系?你可是我的老婆,你說有沒有關(guān)系!” 趙澤勃然大怒,一把抓住她的肩膀,要她看著自己。 蘇姚皺眉道: “老婆……你也有資格說這個稱呼?這么多年來你履行過丈夫的職責(zé)么?你養(yǎng)過家嗎?當(dāng)初在醫(yī)院難產(chǎn)的時候,要不是你舍不得手術(shù)費,孩子能死嗎?你摸摸自己的良心,問問它是不是被狗吃了!” 她的聲音在不大的換衣間里回蕩,刺耳極了。 趙澤啞口無言,羞愧地低下頭,喃喃道:“都是過去的事,一直提做什么……” “我不提,你也別管我?!?/br> 蘇姚將他推出換衣間,關(guān)上了門。 深吸幾口氣平靜情緒,她取出夾在花里的卡片。 那是一張邀請函,遒勁有力的字跡寫著——如果晚上七點鐘有空,我在D.Z餐廳等你。 優(yōu)雅疏離的語氣,一如他的氣場。 要不要去……蘇姚捏緊卡片,陷入沉思。 作者有話要說: 假期不能出去玩,在家碼字時感覺特別喪,不過一想到有人看就好開心呀O(∩_∩)O~~小可愛們節(jié)日快樂~~ ☆、欠句抱歉(捉蟲) 蘇姚今天提前下了班,晚上六點鐘時就已經(jīng)到了家。 想來想去,她還是決定去赴約,顧連城的出現(xiàn)和舉動實在太讓人匪夷所思了,她不希望自己在完成任務(wù)的途中,冒出來一個不知是友是敵的程咬金。 可是D.Z是一家很有檔次的餐廳,赴約的話自然不可能穿著平時的衣服去。蘇姚打開大衣柜,看著里面寥寥無幾的幾件衣服犯起了難。 減肥還沒有成功,她現(xiàn)在仍然一百二十多斤,加上手頭比較拮據(jù),沒有馬上買新衣服,準(zhǔn)備等減肥之后再開始考慮造型。 宿主活成這樣可真悲哀……跟她相比,趙澤在服裝方面就講究多了,衣柜里沒有一件是地攤貨。 蘇姚下意識地往趙澤衣柜里看了眼,視線忽然凝固,想起來兩人念中學(xué)時是在一個學(xué)校,或許他的舊物里會有關(guān)于顧連城的東西。 趙澤這兩天收斂了很多,主動提出來加班,因此現(xiàn)在還在咖啡館里。 蘇姚想到這里,走到他專用的衣柜前,在里面翻找一通,找出一本相冊。 相冊封面泛黃,已經(jīng)有很多年的歷史了,前面十多張照片都是趙澤小時候的,眉眼清秀可愛,根本看不出長大后會變成個人渣。 繼續(xù)往后翻,是他學(xué)生時代的。蘇姚連翻大半本,幾乎想放棄,卻突然手指一頓,微微顫抖地?fù)嵘掀渲幸粡垺?/br> 那是趙澤和一群男生的照片,懷中抱著籃球,各個都是中學(xué)生模樣,隔著照片都能感受到那蓬勃的青春氣息。 但吸引蘇姚的不是趙澤,而是與他隔了兩個人,眼睛看著相機,表情有些冷漠的那個男孩。 他像極了顧連城! 顧連城和趙澤難道是朋友?為什么宿主同學(xué)簿里沒有他的信息,趙澤卻有與他的合影? 蘇姚正困惑著,手機響了,是個陌生號碼。她接起來,里面?zhèn)鞒鲱欉B城的聲音。 “準(zhǔn)備好了嗎?我派人去接你。” “你怎么會有我的號碼?”她明明沒有給過他。 顧連城輕笑,聲音低沉中帶著輕微的沙啞,顯得十分有磁性,就好像在她耳邊呢喃。 “只要想,總有辦法能得到。” 這么有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