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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最珍貴的身世都還是占用別人的,真是慚愧。 “大可不必如此,國師救了我的命,有什么能幫得上的直說便是,傾絡(luò)自當(dāng)竭盡全力,只是傾絡(luò)不能代表丞相府,還請……” “絡(luò)兒,為何你總是不信我?”岑陌打斷她的話,不解地看著她,莫名覺得她一直以一個身外人的角度,明明看似對自己有幾分好感,但總是若即若離的,從未想過深交,就像是……隨時要離開一般,為人處世淡漠得很。 “啊,對了,蕭若白一直叮囑我你醒后要第一時間告訴他,瞧我這記性,竟然把這等重要的事給忘了,我這就去找他,你先躺下休息?!?/br> 岑陌見她轉(zhuǎn)移話題準(zhǔn)備走人,急忙伸手拽住,喬珞沒有防備,身子 不穩(wěn)釀蹌著顛倒在他的懷里。 四目相對,眼光灼灼,不知是誰的心跳亂如鼓點,喬珞眨巴著眼睛,舉足無措,眼錚錚地看著絕美無雙的臉離她越來越近,不知作何反應(yīng),直到雙唇相貼的一瞬間還是恍恍惚惚的。 岑陌覬覦她的唇很久了,真的吻上來,軟軟糯糯的,比想象中的味道還要好上百倍,忍不住加深這個吻,察覺到她在分心,報復(fù)性地咬了一口。 “唔……” 喬珞一吃痛,腦子瞬間轉(zhuǎn)過彎了,二十多年的單身狗生涯,她的初吻竟然因為一次意外的穿越給弄沒了。 不知為何岑陌像只狼狗一樣喜歡咬人,喬珞一時上了頭,忍不住咬了回去,岑陌沒有使力,她卻沒有控制好力道,聽到岑陌悶哼一聲,才驚覺不妙,要是把人惹惱了,那就糟糕了。 岑陌早就把她這個愛逃跑的慣犯給摸透了,半邊身子欺壓上去,將她死死地禁錮在懷里。 “唔…嗚…” 和之前的淺嘗輒止不同,極具侵略性的一吻,呼吸逐漸被剝奪,讓她昏頭轉(zhuǎn)向地,迷迷糊糊之間好不容有一瞬間清醒,右手重重地捶他的后背。 這動作不痛不癢的,岑陌不管不顧,手摸向腰跡,捏了捏腰上的軟rou,果不其然聽到一聲嬌嗔,懷里的人瞬間軟了身子,原本打人的手也沒了力氣,緩緩下垂只能委屈地輕扯著衣袖。 就在喬珞以為她會憋死在這個意外之吻中,房門突然被打開,緊接著聽到有東西墜地地聲音,然后蕭若白詫異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這一大早的,打擾了?!笔捜舭讚炱鹕茸愚D(zhuǎn)身走出去正要關(guān)門,想起什么,又說了句:“太子還在正堂?!闭f完立馬合上門,腳步凌亂地走了。 喬珞趁此一把將身上人推開,從床上跳下來,站在一旁快速地整理衣裙,瞪了作案人一眼,落荒而逃。 岑陌在床上待了還一會兒,回味著方才一吻,還有離開時她自以為威懾性地一眼,實則媚眼如絲,配上那微微紅腫的軟唇。 實在是太勾人心魂了。 作者有話要說: 新年快樂呀^3^ 第20章 皇帝掌中寵(19) 正堂內(nèi),太子雙手交疊放在背后,皺著眉頭來回踱步,聽到門口不斷放大的輪椅聲,連忙大步走了出去,見到岑陌一聲白衣坐在輪椅上,除了臉色比以往更加蒼白外,和往常別無二般,臉上浮現(xiàn)喜色:“國師,你總算是醒了,這幾日我每天都來國師府,得到的都是你沒醒的消息,實在是擔(dān)心,現(xiàn)在身體如何?” 岑陌點頭:“有勞太子關(guān)心,臣身子并無大礙?!?/br> 太子一聽嘆了口氣:“那我就放心了,那日在船上多虧國師身邊的侍衛(wèi)保護(hù),否則,我早就命喪黃泉了,但卻害的國師受傷,實在是慚愧,還請國師受我一拜?!闭f著就要跪下來,岑陌連忙上前扶了一把。 “萬萬使不得,能幫得上太子殿下,是岑陌的福氣?!贬翱粗掝}一轉(zhuǎn):“太子可有查出到底是何人竟敢派人行刺太子殿下,還連累了丞相府的姑娘,好在大家都平安無事,否則這可真是……哎?!闭f完長長地嘆了口氣,無奈之意溢于言表。 太子心里一咯噔,想起那日在船上差點被黑衣人一劍割喉,好在緊要關(guān)頭,有人救了他,這人他也認(rèn)識,是岑陌身邊的侍從,平日里只見他力氣大搬動輪椅之類的,沒想到武功這么高強(qiáng),一個人面對四五個也不在話下,一問才知道竟然是岑陌派他來保護(hù)自己的,心中頓時感激萬分,奈何黑衣人太多還要保護(hù)兩個姑娘家,侍從也有些力不從心,好在游船靠岸之際國師府的侍衛(wèi)收到信號,迅速的派人前來支援,他們幾人才得以只受了些輕傷。 太子摸了摸袖口中的一塊鐵牌,搖頭道:“那日情況太過緊急,黑衣人悉數(shù)死盡,身上沒有其他東西無法判別?!?/br> 岑陌一聽,又是一嘆:“也對,旁人敢如此膽大行事想必是有所準(zhǔn)備,太子以后可要多加留意,身邊應(yīng)多帶些護(hù)衛(wèi)才是?!?/br> 太子點點頭:“國師說得是,我宮中還有要事處理,先告辭了,國師有什么需要盡管開口?!?/br> “這是自然,子俞替我送送太子?!?/br> “是?!备底佑岷退粨Q眼神后,帶著太子出府。 蕭若白墊著腳,太子已經(jīng)不見蹤影,連忙湊到岑陌身邊,一副八卦的樣子:“快說說剛剛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蕭若白白了他一眼,隨意地坐在一旁,倒了杯茶遞給他,“就別裝了,對女色一樣冷淡的國師,怎么終于春心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