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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前段時間的漲漲掉掉,她對他的好感度還是100點?,F(xiàn)在也是100,而不是可怕的400??磥碜蛲?,果然只是一場夢。 凌煜再次松了口氣。 不過他習(xí)慣性地查看了一下她現(xiàn)在的情況。由于定制模式和現(xiàn)實時間相近,此時早上5:00左右,那個小姑娘還在睡懶覺呢。 看她一切如常,凌煜心情平靜的準(zhǔn)備下線,眼角余光卻瞥到一旁的衣架上,搭著一件黑色衣服。他狐疑的挪動屏幕,仔細(xì)查看,頓時腦海中嗡了一下,僵在了當(dāng)場。 那竟然是一件黑色西服! 他一眼就能認(rèn)出來是他常穿的款式。凌煜不死心的點擊了這件服裝,查看詳情。放大之后的圖片能看出更多細(xì)節(jié),的確是他的衣服,是外國的手工定制。 而物品介紹里寫著“這是一件西裝,似乎和這里的畫風(fēng)格格不入。但誰也不知道它從哪里來的?!?/br> 凌煜把這件西服有關(guān)的東西反復(fù)看了幾遍,毫無頭緒。很快他又找到了他脫在這里的皮鞋,同樣是他常用的東西無疑。 凌煜呆呆的陷入沉思,處于極度的震驚之中,腦海中翻涌著各種令人驚駭?shù)牟聹y。 他不能理解,昨天晚上夢中的東西為什么真的會出現(xiàn)在游戲中。那可是他的夢啊,就算是真的有黑客在戲弄他,難道能夠潛入他的夢中竊取信息嗎?還以這么快的速度讓一切都符合邏輯? 但福爾摩斯說過:排除所有不可能的選項,剩下的再怎么不可能,也是真相。 凌煜經(jīng)過思考,不得不艱難的承認(rèn):在這個世界上沒有這樣的黑客,如果有黑科技,也并非來自這個世界。 而他昨晚確實做了夢,也確實進了游戲世界。這說明兩個世界都是存在的,并且能夠通過某種方法連通! 最匪夷所思的是游戲里的紙片人,可能都真實存在……不,至少也是部分存在,比如他的顧雪芙。 盡管接受了這些可能性,但凌煜仍然無法想不通細(xì)節(jié)和內(nèi)部邏輯,這些實在超出了他的認(rèn)知。 凌煜迅速洗漱完畢,然后聯(lián)系了沈灼星,進行試探。他畢竟是這個游戲的總負(fù)責(zé)人,應(yīng)該知道些什么。 沈灼星似乎剛剛睡醒,聽凌煜問了幾個問題之后,愣了一會兒就哈哈大笑起來,然后痛心疾首的關(guān)切詢問: “你不會是游戲成癮了吧?或者你真的愛上了你的紙片人?這可不能怪我啊,我不是故意做出這么好玩的游戲的,都是假的呀,你還是別沉迷了吧。先冷靜一下,實在不行可以去看心理醫(yī)生……” 他還沒有說完,凌煜就掛了電話,摸著下巴沉思起來。 沈灼星還是以前那個樣子,看來是真的對真實游戲世界一無所知。凌煜也不太相信他能毫無痕跡地隱瞞這件事,更不會相信好友擁有了創(chuàng)造一個世界的能力,這聽起來更扯。 所以唯一的解釋是,在某個契機之下,陰差陽錯,沈灼星和這個真實的游戲世界對上了腦電波的頻率,所以做出了這個游戲…… 凌煜糾結(jié)了一個早上,最后還是去上班了,飛快的處理了公務(wù),推掉了晚上的一切應(yīng)酬,回家玩游戲去了。 經(jīng)過一個白天的思考,他心里多了很多疑團:這么強大的黑科技,到底來自哪里,會不會對目前社會造成什么不良影響?游戲世界又真實到了什么程度,所有人都是真實存在的嗎,還是只有他的小姑娘? 他要去找她打探清楚。 凌煜到芙蓉苑的時候,顏棠剛用過晚膳,看到一身明黃龍袍的男人,她烏黑的眸子一亮,綻開欣喜的光芒。 ——太好了,但沒有一氣之下卸載游戲,她還有機會讓他承認(rèn)他是游戲玩家。 凌煜登陸游戲,用的自然是皇上的身份,今日卻覺得全身都有些不對勁兒,不舒服。 顏棠自然而然的起身相迎:“皇上用過晚膳了嗎?” “用過了?!绷桁下唤?jīng)心的回答,目光掃過她的臉,恨不得現(xiàn)在就拉她到寢宮里去。 他剛登陸游戲的時候,又查看了一下他的西服和皮鞋還在那里呢,鐵證如山。 耐著性子陪她聊了幾句,凌煜站起身來說:“朕今日有些乏了,早些就寢吧?!?/br> 顏棠盯了他幾秒,緩緩點頭。 即將踏進寢室的時候,凌煜忽然低聲問:“朕聽聞昨日宮里,憑空出現(xiàn)了一個裝束奇特的男人?” 顏棠看了他一眼,眸底有一絲疑惑——他這是什么意思,玩失憶?故意試探?想找借口懲罰她?還是說,要自己吃自己的醋? 顏棠回應(yīng):“確有此事?!?/br> 凌煜順著問:“哦?聽說愛妃和那人談了些什么?!?/br> 顏棠心里好笑,沒再回答。很快就進了門,顏棠主動指向仍舊掛著衣架上的西服,笑盈盈的說:“皇上,那人不是你嗎?你昨天穿的就是這身,怎么今天就忘了呢?” 凌煜面上微不可查的一僵,很快便收斂了異樣:“如何是朕?朕怎么就一點兒都不記得了?!?/br> 顏棠仍舊笑著:“皇上別逗我了,再裝就沒意思了吧?!彼F了心要逼他承認(rèn)自己是玩家。 凌煜偏不承認(rèn),繼續(xù)和自己較勁,甚至要找護衛(wèi)來對質(zhì)。 “聽說那人是西洋人?倒是有趣,朕想找他聊一聊,聽一聽海外風(fēng)土人情?!?/br> 顏棠坐在桌邊,自顧自品著茶,抬眸懶懶看了他一眼便不再理會,自個兒拿銀牙簽扎了個剝好的冰鎮(zhèn)水晶葡萄吃。香甜冰爽的果汁在口中彌漫開,她輕輕嘖了聲,埋頭吃起來,把某位作妖男子晾在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