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溦回到風(fēng)竹園的時(shí)候天色已近黃昏。傅琛不在房中，書房里亮著一豆孤燈，倘若點(diǎn)燈的人是府中仆役，則證明他還沒能從宮里脫身。明溦一念至此，忽有幾分釋然。她并不想在這時(shí)候撞見他，尤其在她同容珣做了一個(gè)交易之后。

    書房里沒有人，一個(gè)書架空蕩蕩背靠著墻。明溦走上前細(xì)看，一面皺眉沉思今日容珣的異常舉動(dòng)。她倒不怕容珣不接她的好意，橫豎京師偌大，要找到下家并非難事。但容珣所言不錯(cuò)，此局的關(guān)鍵懸在寒山晚釣圖的下落之上。這也是她目前唯一能夠拖住容家的籌碼。

    而那日傅琛雖神秘兮兮炫了一番，他也定不會(huì)將這么關(guān)鍵的東西告訴她。

    明溦瞧著桌面靜靜沉思，窗外吹來一絲涼風(fēng)，眼看就要落雨。

    金陵的秋雨凄切而纏綿，粘膩如蛛絲地澆下來，剪不斷理還亂。她心下煩悶，眉頭深皺，恰好房門一開，明溦被開門聲嚇了一跳。走進(jìn)來的人正是將將收傘的傅琛。

    明溦直覺性地握了握手腕，這微小的緊張和抗拒并未逃過他的眼睛。從他進(jìn)來的時(shí)候開始，她便渾身緊繃，戒備而尖銳。這樣子不像他的師尊，倒像是他的囚徒。直覺性的弱勢(shì)讓明溦心生不滿，她瞪著他，一言不發(fā)，傅琛無辜地眨了眨眼，道：“這好像是我的書房。”

    “……行，我這就走?！?/br>
    明溦拂袖而出，行至門邊，傅琛牢牢扣了她的手腕。他的手心寒冷，掌間潮濕，明溦嫌棄地試圖收手，小狼崽子卻猛地將書房門一關(guān)，將她抵在門邊動(dòng)彈不得。明溦忍無可忍，怒道：“你還想怎樣？”

    “師父今日去見了誰？”

    “你派人跟蹤我？”

    “你在我府中來去自如，這還不夠么？”

    明溦冷冷抽開手臂，握著手腕揉了揉，道：“你別忘了我是你師父！”

    傅琛聞言笑了笑，道：“被我cao得噴水的師父？”趁她沉下臉，傅琛按著她的肩膀深吻下去。一個(gè)吻還沒覺出多少滋味，只有粘膩的冷。他的身軀潮濕而冰冷，唇齒間的力度太過刻意，而當(dāng)他壓著她肩膀的時(shí)候，明溦只看到了書房里微弱搖曳的一豆燈。

    傅琛被她的毫無反應(yīng)激得又怒了幾分。

    “我入宮不過半日，師父便上了容家的馬車。早知如此，我該將你捆在這里，鎖起來，將你……”

    明溦默然抬眼，道：“這便是你成日里心心念念的事？”她的面色太淡，眉目中不帶一絲溫度，甚至當(dāng)她被他扒光的時(shí)候，倘若她不想，這也能玩成一場(chǎng)jian尸。傅琛此時(shí)方才明白過來，倘若她不愿，即便是昔年的宇文疾都鎖不住她。

    而明溦之所以能留在這里陪他周旋，也全是因著他手上的一件東西，并非因?yàn)樗?，或者他們二人的薄薄的師徒情誼。早在她將他留在夜宴之中的時(shí)候，明溦便早在許多事里做出了抉擇。而待霜閣一望無際的白與漫長(zhǎng)的冬日都激不起她一絲一毫的舊念。

    他那些漫無邊際，五光十色而兵荒馬亂的少年時(shí)光在她的眼中仿佛不值一提。

    傅琛覺出了一股深重的，甚至帶些許酷烈意思的鈍感。他摸上她的肩，鎖骨，脖子，她皮下的血管依稀guntang，秀弱的皮膚仿佛不盈一握。

    明溦淡淡回看著他，道：“怎么，要?dú)⑺牢颐?？?/br>
    他還當(dāng)真動(dòng)過這種念頭。

    傅琛深吸一口氣，放了她的脖子，低下頭，頹然如一只倉皇落水狗。許久的沉默過后，他道：“倘若沒有西夏國之事……倘若師父未曾經(jīng)歷過那許多荒唐事。你在京師，又會(huì)否能多照拂我一些？”

    他濕噠噠的樣子太過可憐兮兮，若非她熟知他的秉性，此時(shí)險(xiǎn)些要被他騙過去。昔日在門中時(shí)此人便深諳撒嬌之道，這小子分明越長(zhǎng)越開，長(zhǎng)身玉立，躲起責(zé)罰的時(shí)候倒是什么事都能拿出來賣慘。明溦揚(yáng)起下巴，默然看他戲精上身。

    “倘若未有樓蘭之事，倘若師父未曾經(jīng)歷過那么許多……”

    “荒yin，我先替你說了，沒什么好修飾的。”明溦淡淡道：“但一碼歸一碼。你若覺得為師被人上過是無比凄慘之事，那是你的理解。不必拿著這一重理解來討好我，或者假惺惺地同情我。我享受得很，由身到心，不必你cao這份閑心?！?/br>
    而不得不承認(rèn)，即便在門中之時(shí)，即便傅琛如潑皮狗一樣又是撒嬌又是賣乖，他的心底對(duì)明溦依然保留著一絲懼怕。尤其在這種時(shí)候，當(dāng)她坦坦將自己的過去呈在臺(tái)面上的時(shí)候，傅琛覺得自己摸了一手的無懼無畏冷硬如鐵的刺頭。

    他又想起謝行同他談及明溦時(shí)的古怪神情。即便灑脫疏朗修為高深如謝行，在這樣的坦徹面前也有些做賊心虛的怯念。如此看來，果真如他先前所說，她才是嫖人的那一個(gè)。傅琛長(zhǎng)嘆一聲，抬起眼，委屈之色一掃而空，定定道：“我若用寒山晚釣圖留師父在身邊，可不可以？”

    這是他第一次同她正面地，坦徹地，以一個(gè)平等的人，或者對(duì)手的身份同她談交易。

    明溦笑了笑，道：“你想用我引出宇文疾？然后借此機(jī)會(huì)追溯出容氏通敵叛國之證？想法是好，但這一出繞得太遠(yuǎn)，你沒這么多籌碼?！?/br>
    傅琛再度絕望地，認(rèn)命地，心如死灰地嘆了一口氣。

    “那師父有何高見？”

    “王城里坐著的人是誰？容氏這么些年只手遮天卻始終不對(duì)傅星馳下死手的緣由是什么？你手握他們的死xue，要怎樣才能把這故事講得圓潤飽滿，而非空xue來風(fēng)？到底誰才是最希望看到你撬動(dòng)容氏的人？”

    傅琛眨了眨眼，旋即恍然大悟：“您是說陛下他……”

    “他無論清醒不清醒，勢(shì)弱不勢(shì)弱，他都是大梁國的帝君，你的親祖父，你最能倚靠的人。但凡這江山還有一日未曾改姓，你便一日是大梁國的皇長(zhǎng)孫。寒山晚釣圖里的秘密對(duì)容氏的打擊有多大，取決于此事從誰的口中說出來。陛下在等一個(gè)契機(jī)，你們都需要一個(gè)等一陣風(fēng)?！?/br>
    小半刻的默然過后，傅琛道：“師父你同我說這一番話，繞山繞水，是不是想將寒山晚釣圖的藏身之處套出來？”

    “……”

    這小子何時(shí)竟學(xué)得這么精。

    明溦板著臉冷笑，傅琛佯裝乖順，點(diǎn)頭如搗蒜，道：“告訴您也沒關(guān)系。反正一次一個(gè)問題。我十分言而有信?！?/br>
    “……”

    這小子怕不是精蟲上腦，腦袋給精蟲鉆空了吧？明溦揉了揉眉頭，正想斥責(zé)他滾遠(yuǎn)些，他腆著臉，將一條腿卡到她的腿間，右手摸著她的腿，一路往大腿根部游。她的下體涼颼颼而未著褻褲，光滑的陰戶正與柔軟的錦緞相摩擦。明溦一念至此，忙扣著他的手腕，道：“為師今日不想做。”

    她話一出口又深覺無力。到底從什么時(shí)候開始，自己在這小子面前竟仿佛被調(diào)戲還得耐心同他講價(jià)的良家婦女？

    “哦，那么您的褻褲是落在容珣處了么？”

    明溦目瞪口呆，恨不能將他提著耳朵一路罵道秦淮河里。

    “不想做也行，師父用嘴幫我，舔舒服了自然放師父離開?！彼麑⑺乃榘l(fā)別到耳后，嬉皮笑臉道：“師父，您不穿褻褲也就算了，為什么連肚兜都不穿？今日容公子見了你，可有盯著這里看？”

    他狠狠捏了一把明溦的rutou。卻見那層層輕紗遮蓋之下，小巧的rutou漸漸硬了起來，若不細(xì)看，這番變化還在端莊的衣物遮掩下倒當(dāng)真看不大出來。明溦一念容珣今日莫名的古怪，一時(shí)也明白過來。她無可奈何地沉下臉。

    “為師怎么穿穿什么，同你有屁干系？你再不放手我可……”

    “兩個(gè)選擇。第一，幫我舔出來，我告訴您寒山晚釣圖的下落。第二，您喊人來，我們一起將您cao哭一回。師父，這可是我的府邸，我的書房。便是我再是對(duì)您容忍，但您今日背著我去見了我的死敵，此事，難道我便不能生氣一回么？”

    傅琛將明溦的頭發(fā)一縷一縷挽到腦后，溫言淺笑，道：“師父都替謝行舔過了，多不公平?！?/br>
    明溦不料他竟能有此要求，一時(shí)詫異。他握著她的發(fā)絲揉了揉，性器硬得更是厲害。傅琛在許久之前就有了這份遐思，無論用什么手段，倘若明溦能在他的要挾之中張著口，紅著眼，捧著他的性器，將他的jingye吞下去……

    “師父，幫我好不好？”

    明溦定定看了他半晌，冷笑一聲，拉起衣衫，反身推開門。

    門外大雨滂沱，濕淋淋澆了書房一地水。她沉著臉，進(jìn)退兩難，既不想冒雨而出，又不愿同這兔崽子共處一室。傅琛猛地將門一關(guān)，將她抵在門邊，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道：“別逼我把你把你丟到床上?！?/br>
    “滾?！?/br>
    “……”

    二人對(duì)視片刻，傅琛輕嘆一聲，道：“您有沒有覺得自己有時(shí)候特別驕縱？”

    明溦目瞪口呆，正待辯解，傅琛俯下身，直將她橫抱起來。這是她第二次被他猝不及防抱個(gè)滿懷，明溦正待掙扎，破口大罵，傅琛將書桌上的筆筒硯臺(tái)一掀，將她摔到桌面上。如那時(shí)在窗前一般，他扣住她的手腕，好整以暇盯著她，道：“不用嘴也行，您等會(huì)兒可別哭?！?/br>
    “什么狗日的……？”

    撕地一聲，她的里衣被他撕作兩片。

    “你個(gè)狗日……！”

    傅琛握著她的右乳捏了捏，明溦吃痛，咬唇怒瞪著他。

    “別這副表情，師父。你昔年被謝行壓在身下cao的時(shí)候可不是這樣的?！?/br>
    明溦此時(shí)頗想揍死這不知死活的狗崽子。

    傅琛嘿嘿一笑，分開她的腿，揉了揉她的下體。那地方光滑柔軟，無暇地仿佛嬰兒的肌膚，而這是他的造物，是任何人，無論宇文疾，或是謝行，或是傅星馳都未曾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記。傅琛一念至此，含著自己的手指往她yinchun處揉了揉，道：“師父想來也不需要潤滑，是不是？”

    “是你個(gè)……嗯！”

    他將她的腿扛在肩上，下身直貫而入。沒有潤滑的侵入并不舒適，甚至她的衣衫都還沒來得及脫。但傅琛愛極了她被凌虐時(shí)的樣子，不需見血，也不需讓她太過抗拒，只需在一些她不情愿的時(shí)候施展些小手段，興之所至，便能看見她又是憤恨又是動(dòng)情的神色。

    那日在酒窖里被傅星馳cao到紅腫之時(shí)，她是否也是這般精彩的表情？

    “師父，我有時(shí)覺得，謝行實(shí)在太過沒品。那時(shí)在冷泉您叫得雖然sao，但即便我都能看出來，您有些走神?！彼牧伺乃膟inhe，喘著粗氣，道：“夾緊些?！?/br>
    明溦大張著腿，輕哼了一聲，瞪著他的目光像是要?dú)⑷?。傅琛緩緩在她的體內(nèi)挺動(dòng)，不疾不徐，每一下都足夠深入，不消片刻，水聲響起，她被他cao濕了。明溦屈辱地緊扣著桌面，開始思索自己究竟從什么時(shí)候開始竟被這兔崽子吃到了手中。

    “嗯……！”

    傅琛頂?shù)揭黄瑓^(qū)域，她尖叫著抬起腿，旋即夾緊他的腰。他心下了然，按著她的小腹，緩緩?fù)翘幫?dòng)，研磨。而相比與同齡的少年人，傅琛在許多事情上都有所克制，甚至他自學(xué)成才，已經(jīng)悟出了怎樣將敵手拆皮剝骨細(xì)嚼慢咽的方式。

    事關(guān)情事，事關(guān)他的師尊，單單舒服還完全不夠。

    “師父，你這么深，那些人是怎么滿足你的？……謝行cao到過這么深么？”

    傅琛在她的體內(nèi)停留片刻，又將她的腿蜷起來，如此一來，她平躺在桌面上，而桌面的高度恰容他頂?shù)阶畲嗳醯牡胤?。明溦咬著牙，不愿在他面前露怯，不知為何，在他的面前，她總還是背著些許師道尊嚴(yán)。

    但師道尊嚴(yán)并不足以捍衛(wèi)她一貫的淡然。明溦無可奈何朝小腹看去。因著雙腿張得太開，而后腰懸空挺起，加之他刻意往上頂弄。果不其然，光滑的陰戶上方，小腹部位，竟隱隱可見凸起的輪廓。

    “不，頂起來了……啊……”

    傅琛挺動(dòng)的頻率并不快，但每一次小腹的凸起都昭示著他在她身體里所犯下的惡行。明溦張著嘴，捂著自己的小腹，如懷孕一樣將下腹挺了起來。傅琛壓著她的兩條腿，每每整根拔出，再挺進(jìn)來的時(shí)候，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手中軟rou的凸起。

    明溦扶著桌沿，再要忍下叫聲已很是勉強(qiáng)。

    傅琛從許久前就吃透了一件事。對(duì)待明溦這樣的人，若沒有十萬分的耐心將她包容下來，那便只能強(qiáng)行將她的銳利與心口不一給剝光，一層層地剝落下來，將她的師道尊嚴(yán)連同她的淡漠與渾不在乎都盡數(shù)融化在自己的撻伐里。

    他覺得自己該是恨她的，否則為何當(dāng)她在他的身下浪叫的時(shí)候，自己竟感覺不到傳聞之中情至深處的圓滿和悸動(dòng)？

    他恨不能將她征服，撻伐，扒光她的戒備與冷，逼迫她在他的手中多一些別的色彩。

    “就這樣也能被人干出水，這是有多sao？……嗯……是不是沒少被jian過？”

    “夠了……夠……啊……”

    “師父被多少人jian過了？……被jian得舒服么？”

    傅琛挺動(dòng)雖慢，但每一下都恰頂?shù)搅嗣舾兄?。明溦捂著肚子，越被他cao弄便越是渴，她覺得自己像是被他cao開了，cao壞了，由宮口至xue口處，每一處都在渴望他入得更深，更狠。什么師道尊嚴(yán)都是狗屁，在欲望的面前，她連廉恥都顧不得。

    “師父，倘若我想，我完全是可以用春藥的?！备佃獯跤酰瑩荛_她的額頭碎發(fā)，笑道：“但我不想你神志不清地被人干哭。cao你的人是我，不是其他人，讓你哭出來的人是我?！?/br>
    明溦死扣著桌沿，盯著他的眼睛略有些泛紅。而許多事情，即便傅琛不提，明溦也早有所驚覺。譬如她在床上一貫孟浪，人盡可夫，但偏生在他的面前，她的不情愿與不甘不忿卻漲得十分地滿。

    她初時(shí)以為自己顧及著一點(diǎn)師徒臉面，但連日的相互試探與床笫之歡讓她驚覺一件事。她怕他，直覺性地，不假思索地，她對(duì)他的懼怕比對(duì)其余那些年長(zhǎng)于傅琛，權(quán)柄也重于傅琛的人更深。

    明溦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怕什么。

    “師父，是不是覺得還是年輕的好？”

    ——懼怕個(gè)屁。明溦倍感無力，一腔遐思剎時(shí)拋之腦后，只深覺世間男人怎么都這么幼稚。

    “這不是……??！”

    她抓著他的肩，死命擰絞，傅琛怡然掐著她的大腿，找準(zhǔn)了位置力頂數(shù)次，每一次都讓她的小腹倍感腫脹。她覺得再這樣磨下去，自己說不定能被他玩壞。明溦空前屈辱地，怯怯地抓著他的手臂，放軟了語氣哼道：“輕點(diǎn)……會(huì)疼的……”

    “疼么？”傅琛沉聲道：“我怎么覺得，再cao下去師父就要xiele？”

    “……你放……！”

    傅琛撈過她的后腰吻了下去。她的一條腿還掛在他的肩上，xue中由最初的抗拒，到濕潤，最終濕到一發(fā)不可收拾。他埋在她身體里的性器guntang，尚未復(fù)原的xue口被撐到緊繃，光看柔弱艷麗的軟rou，全看不出她竟然能將傅琛的性器整個(gè)吞入腹中。

    正如她萬分詫異于，此人在這時(shí)還能給她一個(gè)還算溫柔的吻。

    雖然直起身的代價(jià)是她的小腹酸脹，xuerou連收縮都成了顫抖與告饒。

    她怒瞪著他，睜著眼，眼角紅潤，淚水似落不落。無論將她cao得哭出來，或是泄出來，都是極有成就感的事。傅琛照著她的敏感處狠狠一頂，咬著她的嘴唇，舌頭探入她的口中，眼睜睜面露迷茫，張開嘴，眼角的淚水滑了下來。

    那日傅星馳將她cao得暈過去時(shí)，她是否也露出了這幅表情？——傅星馳是否親過她？

    “嗯……好深……啊……”

    傅琛一手撐在桌上，身體前傾，將她往桌子上提了提，一瞬不瞬盯著她。確實(shí)有許多隱秘時(shí)刻未曾同她言明，諸如他深藏了好幾年的不安，惶恐，他的兵荒馬亂與泥沼中的一點(diǎn)光。當(dāng)她念起她的時(shí)候，他的記憶總還停留在待霜閣一望無際的白色里。

    “嗯好大……哈！”

    “師父……師父，看著我……”

    明溦紅著眼，搖著頭，將他的肩推遠(yuǎn)了些。畢竟他不是她的床笫玩物，畢竟二人有過片刻干凈。傅琛對(duì)她來說是干凈的，在各種層面上。明溦擰絞著xue口，放松著腿與內(nèi)壁，她的大腿肌rou緊繃，腳趾蜷了起來。

    “……要不要把你灌滿？……”傅琛淺笑道。

    顫抖的，顫栗的，空白的。明溦抓著他的手臂抖個(gè)不停，他安撫地揉了揉她的肚子。待明溦被他cao干得有些失焦的時(shí)候，傅琛俯下身，低聲道：“謝行在門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