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占有(H)
書迷正在閱讀:她是兒媳(公媳高h(yuǎn))、快穿之神女瑤姬(高h(yuǎn))、雷霆行動[刑偵]、叛逆少女、細(xì)腰控、滿城落燈輝『NPH,主師徒,年下』、惡毒女配的悲慘結(jié)局、《寂寞海洋》、教父的小網(wǎng)紅、女配覺醒了[快穿]
“顛鸞倒鳳”過后的某次探班。 成箱成箱的飲料和零食被送往劇組。 一個女孩穿著一件酒紅色桔梗裙踩著一雙細(xì)帶高跟鞋翩翩而至,配上她的雪膚黑發(fā)紅唇,亮眼奪目,像是走紅毯的女明星。 工作人員竊竊私語:“鐘琴歡的公主又來咯!”“我們又有喝的吃的了?!?/br> 鐘琴歡覺得有些窘迫。 在所有人的矚目下,鐘琴歡把江枝歌拉到一邊:“別再買那么多東西。” 江枝歌小小聲地說:“認(rèn)識了個廠家,批發(fā)價,要不了多少錢的?!?/br> 鐘琴歡:“……” 聽起來應(yīng)該夸你精打細(xì)算會過日子。 鐘琴歡又說:“打扮別這么顯眼?!?/br> 江枝歌說:“可這樣好看呀?!?/br> 說得天真無邪。 說得鐘琴歡無力反駁。 相見的次數(shù)太少了,江枝歌希望每次見面都能讓鐘琴歡留下深刻的印象。 江枝歌從包里拿出一個玻璃瓶,里面裝著淡綠色的液體。 “我給你榨的牛油果柳橙汁,不過不小心加多了蜂蜜,比較甜,你介意嗎?” 鐘琴歡搖了搖頭,不是不介意,是不想喝。 鐘琴歡不愛吃甜食,包括果汁。 “別嘛,喝一口嘛?!苯Ω钄Q開蓋子,自己先嘗了一口,“其實也不是很甜?!?/br> 黏稠的牛油果汁沾在江枝歌微微上翹的上唇。 鐘琴歡瞥了一眼,又移開視線,淡漠地說:“記得擦嘴?!?/br> 江枝歌踮起腳,揚起頭,把唇貼在鐘琴歡的唇上。 嘴里殘存的果汁通過舌頭傳送至他的嘴里。 江枝歌對鐘琴歡的進攻源于自我滿足。 因為喜歡,從而渴望得到,便想辦法——占為己有。 攻易守難。 鐘琴歡不愛吃甜食。 除了江枝歌。 江枝歌甜得要命,但他無法抗拒。 所以,他起反應(yīng)了。 硬物抵著江枝歌小腹。 江枝歌對此感到滿意,松開嘴,從她主動勾起的濃情蜜意中抽身出來。 “擦干凈了嗎?”看似很無辜。 小妖精。 鐘琴歡咬咬牙,掐了一下江枝歌的腰,細(xì)若柳枝,他的大掌能輕易握住。 江枝歌咯咯地笑,眼里都是媚意。 只會在他面前呈現(xiàn)的媚意。 “你記得喝,我先走啦?!痹诰频甑饶?。 深夜。 “滴!”鐘琴歡打開房間門。 江枝歌側(cè)躺在床上熟睡,手邊還有一本書。 鐘琴歡躡手躡腳,慢慢靠近。 暗淡的光下,江枝歌那嬌脆的輪廓在枕頭上投下陰影,小嘴微微張著,好似洋娃娃。 鐘琴歡不打算叫醒她,把她的書收起,給她蓋上被子,她卻在被子剛落下的一刻醒了。 江枝歌雙手纏住鐘琴歡的脖子,懶洋洋地問:“幾點了?” 鐘琴歡感覺江枝歌的手有些涼,把被子掩實了一點。 鐘琴歡壓低嗓子說:“凌晨了,你要不要卸了妝再繼續(xù)睡?” 江枝歌搖頭,撅著嘴說:“想玩游戲?!?/br> “不困了?” “睡夠了,你累不累?” “還好?!辩娗贇g再次確認(rèn)道,“真的要玩?” 江枝歌篤定地點頭。 “脫衣服?!辩娗贇g像個技藝精湛的撒網(wǎng)人,一下子就把剛剛的幾分柔情收了回去,變得冰冰冷冷。 這男人,真會變臉。 江枝歌跳下床,拎著包去了浴室,說要換別的衣服。 過了一會,江枝歌出來了。 頭上戴著兩只小動物的耳朵,尖尖的粉粉的,白色的吊帶短裙勾勒出她協(xié)調(diào)完美的曲線,胸口處剪裁了一個愛心形狀的口子,乳溝和一半的酥胸凸顯。 江枝歌走著貓步,扭動腰肢和臀部,臀后一條白色的毛茸茸的尾巴便左右晃動。 江枝歌走到鐘琴歡面前,輕輕撓了一下他的喉結(jié):“主人,人家今天是你的小狐貍。” 似有若無的氣息準(zhǔn)確無誤地地敲擊著身體的每一個毛孔。 “sao貨?!?/br> 鐘琴歡說這話時臉上還是那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的樣子,有一種沉著的英氣。 他的聲音平穩(wěn)如山,江枝歌就喜歡聽他面不改色地說這些話。 江枝歌的手被手銬銬住,yinchun被乳夾夾住,她跪在床上,圓臀翹起,靜待鞭子與她的肌膚交會的那一刻。 這次用的道具是黑色的手工皮鞭。 從鐘琴歡的角度,江枝歌更像是一只小兔子,乖巧的,等待被捕的,讓人想要疼愛的。 江枝歌的皮膚如最新鮮的象牙那般純白潔凈光潤,鐘琴歡甩鞭子時沒舍得用力。 鐘琴歡是厭惡自己的,厭惡自己的矛盾和寡斷。 如果是報復(fù),他卻不忍心傷害她,如果是喜歡,不,他不允許自己喜歡。 他一邊在施虐中找到快感,一邊在施虐中痛恨自己。 徘徊之際便以連他自己都不察覺的驚人速度沉陷于與江枝歌的愛欲當(dāng)中。 粗糙的皮鞭甩出時帶著風(fēng),抵達(dá)皮膚的那一瞬間爆發(fā)出干脆的響聲,那條尾巴隨之甩動,乳夾上的鈴鐺也發(fā)出叮鈴的聲響。 “啊——”江枝歌輕輕地叫了一聲。 鐘琴歡問:“很疼?” 江枝歌的臀很快泛起一道紅印。 但江枝歌說:“不疼,還想被主人打。” 鐘琴歡又繼續(xù)抽打了幾鞭,一鞭比一鞭適度地加大力氣。 江枝歌的叫聲情不自禁越來越大。 在鞭子甩下的時候,怪異的眩暈和愉快感幾乎同時在鐘琴歡和江枝歌的身體內(nèi)膨脹,讓他們欲罷不能。 征服欲和被征服欲像兩塊拼圖,只有拼湊在一起時,才擁有最完整的靈魂。 膨脹得快要難以控制時,鐘琴歡把江枝歌翻過來,解開手銬,單手脫了她的裙子。 江枝歌拉著鐘琴歡的衣領(lǐng),在他耳邊說:“你也脫?!?/br> 鐘琴歡露出淺淺的笑:“你來。” 在江枝歌一顆一顆地解紐扣時,鐘琴歡用乳夾夾住她的rutou,她上下兩處最隱秘的地方都生出了絲絲麻麻的痛意。 江枝歌抽出皮帶,解開褲扣,拉下褲鏈,然后用腳趾勾住褲子,一褪到底。 鐘琴歡的性器像脫韁的野馬,充滿生命力。江枝歌握住它,它是那么的暖,有著最安撫人心的溫度。 江枝歌反復(fù)地摩挲:“好大好硬哦,主人?!?/br> 鐘琴歡被江枝歌弄得心癢難搔,他取下乳夾,狠狠地吮咬她那豐滿白嫩的胸。 江枝歌在一瞬間渾身酥麻,喉嚨里發(fā)出呻吟。 乳夾讓她產(chǎn)生疼痛,當(dāng)疼痛被濡濕的柔軟又狠厲的溫暖取代時,身體迸射出無盡的快感。 江枝歌摸著鐘琴歡那細(xì)長的脖頸,深陷的鎖骨,還有那有彈性的胸肌,氣息越來越不勻,大腦里的氧氣因為飄飄然而逐漸變得稀薄。 她大口地吸氣,聞到他身上那難以描述的獨特的香味,更是沉醉。 她真的,好貪戀和他纏綿的感覺。 江枝歌問:“主人,進去嗎?” 鐘琴歡停止吮吸,抬起頭,因為情欲他的臉也輕微泛紅。 他摸了摸江枝歌的私處,已經(jīng)濕透,蜜液流至床單。 他用紙巾擦干那里的表面,說:“不能再流出來,不然懲罰你?!?/br> 江枝歌很委屈:“我又控制不了。” 她的腿蹭了蹭鐘琴歡的碩物:“求你了主人,它在呼喚我了?!?/br> 鐘琴歡淡淡地說:“我給你口。” 江枝歌蹙著眉捶了一下鐘琴歡的胸:“忍者神龜都沒你能忍?!?/br> 鐘琴歡終于沒忍住,笑出了聲。 都說男人會有兩個女人,紅玫瑰與白玫瑰。鐘琴歡覺得江枝歌兩者都是,但她熱烈的那一面只被他瘋狂占有。 鐘琴歡吻住江枝歌,江枝歌因賭氣而緊閉著唇,鐘琴歡用舌頭撬開她的牙關(guān)。 江枝歌沒反抗多久就被攻陷了。 他如癡如醉地吸吮著她的香津玉液,腦海里出現(xiàn)了一幅畫。 云蔚霞起,青山連綿,草木蔥郁,一幢紅色的小房子,煙囪里冒出縷縷炊煙。 其實我很想,給你一個家。 —————— 我是因?qū)戇@本小說才走進SM的世界(雖然我描寫得不多),其實沒有我原以為的那么粗魯。相比了解調(diào)教招式,我更想了解他們的心理。如果你能從江枝歌和鐘琴歡身上理解了,那我表達(dá)能力也不算太差。 SM中的M的起源人,馬索克,我以飛速瞄了一下他的著作《穿裘皮大衣的維納斯》,觀感就是有兩個人在我面前演歌劇,唱美聲…… 從男主人公薩烏寧身上,我明白一點——性癖是表象,愛是真諦。 我一直認(rèn)為,我們終其一生,都是為了找到自我與愛。 江枝歌和鐘琴歡因為彼此都找到了—— 我不那么完美,但謝謝你,全然接受并且非常喜歡。 最后,人生總有一段夜路要走,希望大家都能找到在黑暗中握住你的那雙手,當(dāng)然,也可以是自己握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