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比命還要重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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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命人將后院的燈全部打開,又帶著人拿著手電筒跑去了后院。 車嬌嬌整個人像是瘋了一般,沖向后院。 原本漆黑的后院被亮光籠罩著,當(dāng)車嬌嬌沖到門口的那一刻,就看到燈光下,一個黑影發(fā)瘋了似得在花草叢中翻騰著什么。 她心尖一疼,看著父親的背影,她第一次感覺到,原來愛一個人,可以到這種地步,這種不顧性命的地步。 為了一塊破玉佩,他竟然直接從二樓跳下來! 她知道她的父親是大將軍,是大英雄,知道他身手不凡,可是哪里知道這樣一個冷傲一世的男人,會為了心愛女人遺留下來的一塊殘缺的玉佩而屈尊在草叢里翻找。 第一次,車嬌嬌覺得這樣的父親,是陌生的。 管家看到他沒事,這才松了一口氣,帶著人都圍上去,“老爺,你這是在做什么?” 車貂雄很著急,急得青筋直冒,汗流浹背,卻半點都不覺得苦,有的只是著急。 “玉佩!”他只吼出兩個字,壓根就沒有起身,手上的動作不停,一雙如雄鷹般犀利的眸不斷得在草叢中掃視。 管家一聽,立馬吩咐大家一起找。 十分鐘過去了,二十分鐘過去了,半個小時過去了…… 車嬌嬌站在臺階上,望著數(shù)十個人穿梭在草叢里,尋找著那么一塊破玉佩。 若是時光重來,她寧愿把那玉佩給直接摔碎! 后院很大,而且還有一塊很大的游泳池,數(shù)十個人找了這么久都沒有找到。 這時,突然從泳池那邊傳來一道聲音,有些急促:“這里好像有塊玉佩!” 隨聲望去,那人正站在泳池旁,手電筒照射在水中央,車貂雄聽到這聲音,立馬沖了過去。 目光隨著那道燈光看去,那玉佩正掉落在水中央,就在有人準備跳下去撿的時候,車貂雄直接朝著那個方向跳下去。 水花四濺,所有人的呼吸都停滯在這一刻。 車嬌嬌又是一陣驚慌,看著水波涌動,父親的水性極好,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問題,只是她心里很嫉妒,嫉妒憑什么藍雪雯能在父親心里占據(jù)這么久? 車貂雄雙手游動著,朝著目標游去,接近地面,他一手迅速地抓起玉佩,然后捧在自己的懷里,像是一個寶物失而復(fù)得的孩子般,笑出了聲。 焦躁的心,也突然沉浸了下來。 管家在岸上看了很久,看到水中突然沒了動靜,面色一僵,連忙讓人下水找。 幾個水性好的人紛紛跳下去,剛下水,車貂雄就突然浮出水面,單手撐著池邊,一個翻身就上去了。 管家怕他著涼,把剛準備好的浴巾披在他的后背,“老爺,東西找到了嗎?” 車貂雄的眼角露出一絲柔和,淡淡地點頭,跨步直接往屋內(nèi)走。 “老爺,那您趕緊去泡個澡,以免著涼?!惫芗腋谄浜?,關(guān)心地說。 路過車嬌嬌,車貂雄冷冷地哼了一聲:“你還杵在這里做什么?給我滾去房間,沒有我的吩咐,不準出門!” 車嬌嬌愣了愣,錯愕地望著滿身濕漉漉的他,這樣的暴戾的父親,她只在他練兵的時候才看到。 第一次,父親因為一個死人的物件,差一點地出手打了她,現(xiàn)在,又對她發(fā)脾氣。 呵…… 她心一陣透涼,一言不發(fā),轉(zhuǎn)身就跑開了。 管家以為車嬌嬌做錯了什么,但是忍不住為她說好話:“大小姐感冒還未痊愈,想必心情也不大好,老爺莫要怪罪。” 車貂雄倒也沒再說什么,抬腳往里走,外面很冷,車嬌嬌又是穿著睡衣出來的,他剛剛吼她,一來的確是生氣,二來也是為她的身體著想。 可偏偏,車嬌嬌沒有理會到他的第二層意思。 *** 夜間,車家的這件事早已有人傳到裴安桀的耳中。 “那玉佩?莫非是老頭子很重要的東西?”他十分不解,這么多年來,車貂雄好像從未做過這等出格的事。 如今,單單為了一塊殘缺的玉佩,竟然能做出這樣的事,當(dāng)真讓他有些不可置信。 “桀爺,老頭子既然如此重視那玉佩,想必一定很重要?!标P(guān)煜城又說道:“不過玉佩現(xiàn)在在他們手中,也查不出個什么?!?/br> 他們派去的人壓根沒有見到那玉佩,只是說車貂雄很寶貝它,還為此吼了車嬌嬌。 裴安桀瞇著深邃的眸,從筆筒里拿出一支筆,然后抽出一張白紙,開始在上面畫著什么,不過數(shù)十分鐘,紙上就涌現(xiàn)出那玉佩的臨摹圖。 他放下筆,將那畫遞給了關(guān)煜城,“去查!要最詳細的消息!” 關(guān)煜城笑著接下,“明白。” 有了臨摹圖,這消息自然而然地就很快地被查了出來。 沒過一會兒,關(guān)煜城就帶著資料走進來,遞給裴安桀,一邊又跟他簡單地解釋。 “此玉佩,是m國皇室的傳家寶,傳女不傳男,二十年前m國的雪雯公主生下一女,然后玉佩跟著其女一同失蹤了……后面的事就沒有記載了。” “據(jù)說現(xiàn)在m國沒有國君繼承大位,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沒有這玉佩,坐上王位的國君也是名不正言不順的。” “所以,老頭子這些年,才沒有篡位……” 裴安桀一目十行,翻閱了所以的資料,想不到這玉佩的來歷竟這般大。 難怪,今天車嬌嬌非要那塊玉佩不可,看來要找個機會,把那玉佩要回來。 只是,玉佩現(xiàn)在在老頭子的手上,再要回來,比登天還難。 看來這件事只能從長計議了,若是讓老頭子借此繼位,那么他以后的日子就更難過了,說不準他真的要把車嬌嬌嫁給自己。 “你讓車家的人好生盯著,看能不能找機會把玉佩拿回來?!?/br> 關(guān)煜城深知這事很難,但還是應(yīng)允下來了。 似乎是想到什么,他又問:“她那邊是什么情況?” 關(guān)煜城自然知道他口中所問之人是誰,便笑了笑,回答說:“聽說司馬岸要辦壽宴,想比到時候少夫人也會出席?!?/br> 壽宴? 不知怎地,裴安桀總覺得會發(fā)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一種不祥的預(yù)感在他的心頭涌然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