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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拉德在宗元推開門的時候才猛然醒悟過來,“我沒事了!” 他被宗元放下,整個人奇怪的很,沒有借機將宗元請進來,反而將他抵在門外,“宗,晚安!” 他明明沒有帶著活力的鮮血,此時卻覺得有血液沖昏了他整個頭腦,讓他有些發(fā)懵。 宗元臉色一變,伸手抵著他將要關(guān)上的門板,“等一下。” 他強硬的推開房門,嚴(yán)肅的看著格拉德,“你受傷了?” 他聞到了一股輕微的、熟悉的血腥味。 格拉德愣了一下,“怎么了?” 宗元湊近格拉德,在他的衣衫處一絲不茍的聞了聞,他身上已經(jīng)聞不到血液的味道,只能聞到清爽的洗浴之后的味道。 宗元問道:“你前兩天受傷了?” 這血腥味不重,房間里也沒有明顯的被血染上的顏色,如果是受傷,也只會是小傷。 格拉德頓了一下才點點頭,試探的看著他,“不是很重要的傷口?!?/br> 宗元眉頭舒緩,顯而易見是相信了他說的話,“下次受傷了記得去找管家,再小的傷口也應(yīng)該進行消毒。” 格拉德也松了一口氣,給他一個大大的笑容,“好的,我知道了,再次說一句晚安,晚安宗!” 他快速的關(guān)上了門,“這是什么鼻子……” 他吃飯一向吃的干干凈凈,酒杯的血液也隨時清理,竟然還能被他聞到。 等宗元回到房間,西諾已經(jīng)坐著等他了,“表哥,你剛剛?cè)チ四睦???/br> 宗元沒回答他這個問題,“你怎么過來了?” 西諾撇嘴,他記得他問了丹尼要了表哥房間的鑰匙,但剛剛想起來的時候又不確定放在了哪里,干脆過來一看,幸運的是表哥的房門開著,然而里面沒人。 他還記得自己要干嘛,“表哥,你上午是不是生我的氣了?” 他還是少年長相,連脾氣都是孩子一般,宗元走到床邊坐下,“沒有生氣,現(xiàn)在已經(jīng)晚了,西諾,你該回去睡覺了。” 西諾幾步走到門邊把門鎖上,有些賭氣的說道:“表哥,你到底怎么了?你對我再也不像以前那樣好了,就連一個陌生人——你對格拉德都比我好!” 宗元頭疼,厲聲,“回去睡覺!” “我不!”西諾也跟著走到床邊坐著,“我今晚要和表哥一起睡!” 宗元將所有的耐心都給了他的愛人,按理說西諾長了一張和付辛相似的臉,然而宗元的心情復(fù)雜來復(fù)雜去,面對這種撒嬌似的要求,宗元卻有些煩躁,他壓著耐心,“西諾,你不要讓我生氣。” 宗元很少生氣,更加沒有在西諾面前生過氣,他只當(dāng)做表哥在嚇唬他,“我不!” 他想轉(zhuǎn)身撲倒宗元床上,卻看見宗元按下了房間的搖鈴,“表哥!” 怎么可以這樣!西諾不敢置信,“你讓仆人過來干什么?” 一個伯爵的兒子,以后會繼承他父親的爵位,深更不夜硬要窩在表哥的房里。 傳出去就是一個笑談。 他沒臉等到仆人進來問他怎么在這,只能委委屈屈的出了門。 丹尼快步上樓,“少爺,您找我?” 宗元神色冷凝,“把床上的被單換了?!?/br> 丹尼不敢多問,利落的換好床上用品,格拉德貼著自己門邊聽著一切動靜,伯爵家中的隔音極好,奈何聽的人不是個人。 他不知道聽了多少,表情先是陰沉后又轉(zhuǎn)為愉悅,輕松的走到床邊,又有了閑心給自己倒杯鮮紅色的“酒”,“小寶貝?” 白色的兔子從角落里瑟瑟發(fā)抖的蹦了過來,安靜的被格拉德拎在手里,格拉德夸獎它,“今天做的不錯,下次繼續(xù)?!?/br> 他有點想把宗變成長期儲備糧了。 0046正在抱怨著宗元,“你真的奇怪?!?/br> 宗元知道,但是他沒辦法,心情和感覺這個東西是控制不住的。 第二日一早,格拉德很早就等在宗元門口,等宗元打開門后就看見他笑的一臉燦爛,“宗,一起鍛煉嗎?” 宗元看了他好幾眼,這家伙今天穿的格外花哨,看上去還有些眼熟,“這是西諾的衣服?” 他心里莫名有些不高興。 格拉德不好意思,“我沒有帶上幾身衣服?!?/br> 宗元皺著眉,“我給你的衣服呢?” “太大了?!?/br> 宗元臭著臉走到樓下,帶著格拉德走到正門前,又拐到正在忙碌的管家面前,當(dāng)機立斷,“管家,備車?!?/br> 現(xiàn)在時間這么早,廚房的鍋都還沒熱,管家緩了好半天,“表少爺,您要備車去哪?” 宗元阻止丹尼給他套上大衣的動作,把身上的大衣輕描淡寫的披在格拉德的身上,“穿好。” 隨后在丹尼目瞪口呆中,淡定開口,“再給我拿一件?!?/br> 車夫等在車上,就看見自家表少爺拽著那位客人大步流星的走來,“少爺,去哪里?” “去裁縫店。” 格拉德一路看著他的動作,心情瘙癢的要命,明顯是被撩到了,他明知故問,“宗,你帶我去裁縫店干什么?” 宗元斜眼看了他一眼,又掃到他身上的衣服,他扯了扯他帶著白花邊的領(lǐng)口,“給你做衣服?!?/br> 格拉德笑瞇了眼,掩藏好莫名雀躍的心情,故作為難,“宗,我只是一個客人,伯爵能讓我借住幾天已經(jīng)是我的榮幸,怎么能再讓你幫我做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