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你不懂愛[快穿]_分節(jié)閱讀_358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女主白月光[快穿]、這個快穿有點(diǎn)甜、快穿之和渣攻情深不壽、劍修男神打臉之路(快穿)、和首富老公結(jié)婚后、重啟1991、復(fù)活后我開了貓咖、飄渺追尋、全特喵的蛇精病、快穿直播之升級路
眼淚無聲的滑落,夏朗咬住了手帕讓自己不要出聲。 他是帝皇,他永遠(yuǎn)不能展現(xiàn)出脆弱的一面。 眼淚順著臉頰流進(jìn)了嘴里,帕子上湯的香氣還猶存,混在一起卻混合成了一股苦澀的味道。 真苦,夏朗想,還好千亦沒有喝。 他果然沒有煲湯的天賦,婉熙郡主溫婉賢淑的名聲傳遍了整個京城,她一定很會煲湯吧。 等夏朗回到宮里的時候,他已經(jīng)完全調(diào)整過來了,除了眼眶紅紅的以外,看起來和平常沒有什么兩樣,他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御書房處理這兩天積累下來的奏折,這幾天因?yàn)榇蠡楹退纳?,他已?jīng)有好幾天沒有上朝了,更沒有處理政事,積累下來的奏折有了半人高,夏朗嘆了口氣,揉了揉眉心,開始處理起來。 他批到一半的時候,沈寒之過來了,手上端著一個白色的燉盅。 “皇上,”沈寒之放下手中的燉盅,來到夏朗身邊,給他按了按肩膀:“休息一會,吃點(diǎn)東西吧?!?/br> 夏朗看著這個燉盅,驟然想起了今天下午發(fā)生的事情,心情瞬間低落了下來,但是他知道沈寒之是好意,他不該對他發(fā)脾氣,所以只能勉強(qiáng)擠出一個微笑:“寒之哥哥,朕不餓?!?/br> 沈寒之看著夏朗一點(diǎn)血色都沒有的臉色和紅紅的眼睛,怎么能不知道他這次去將軍府肯定沒有好下場呢? 他心中酸澀,但是面上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繼續(xù)扮演著“寒之哥哥”的角色,輕輕的抽出了夏朗手中的筆:“不想喝也休息一下吧?!?/br> “寒之哥哥……”夏朗看了一整個晚上的奏折,眼睛有些酸疼,聞言順勢放下了手中的奏折,然后揉了揉酸澀的眼睛,有些撒嬌的說:“你幫朕看看好不好?” 沈寒之心里一動。 這是他進(jìn)宮的目的,也是父親千叮嚀萬囑咐的事情,但是現(xiàn)在小皇帝把他擺在了他面前,他卻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高興,相反,還帶著一些恐慌,他也不知道這恐慌來自于何處,心中有一個聲音告訴他,不能看。 “皇上,臣不敢,這是逾矩?!彼粍勇暽木芙^了夏朗。 “這有什么關(guān)系,”夏朗拉過了沈寒之的手:“寒之哥哥,你是朕的皇后,母后跟我說過,夫妻同心……” 他說到后面突然想起了什么,連忙放開了沈寒之的手,不好意思的笑了:“哎呀,朕都忘了寒之哥哥在北疆有喜歡的人了?!?/br> 看著被那雙柔嫩的小手放開,沈寒之有些失落,簡直想掐死之前那個亂說話的自己,他喜歡的人不就坐在他面前嗎?又哪來的北疆? “其實(shí)我……”他想解釋,但是剛開口就馬上不打算繼續(xù)說下去了——要是坦白了,夏朗一定會疏遠(yuǎn)他的,他不會再有機(jī)會接觸夏朗了。 “恩?”夏朗本來在揉眼睛的手停了下來,好奇的看向寒之哥哥:“寒之哥哥,你想說什么?” “沒什么,”沈寒之第一次失去了自己引以為傲的冷靜,伸手拿過了一份奏折:“那我來幫皇上看一會奏折吧。” “嗯嗯!”夏朗看向沈寒之的目光里滿是救他于水火中的感激,連忙站起身來給沈寒之讓位:“寒之哥哥,你坐!” “不用了,皇上坐吧?!鄙蚝畵u頭拒絕了。 “你坐著會比較方便?!毕睦收f:“小事寒之哥哥可以直接幫朕批了,大事再問朕就可以了?!?/br> “不必了,”看著夏朗的樣子,沈寒之哪還有心思在奏折上:“今天臣晚膳用的比較多,想站著消消食。” “哦,”夏朗接受了這個解釋,不再堅持,而是趴在桌子上擺弄著桌子上的古玩,臉上的rou嘟嘟的,像是雪白的包子,讓人想戳兩下,沈寒之越過奏折偷偷的看著他,感受到夏朗的視線似乎有往這邊看的意思,連忙又收回了視線。 “寒之哥哥……”過了一小會,夏朗又開口了。 “怎么了?”沈寒之猛然抬頭,難道是自己偷看夏朗被發(fā)現(xiàn)了。 “那個……”夏朗指了指他手上的奏折:“你是不是把奏折拿倒了?” 沈寒之渾身一僵,目光才第一次真正投向了自己手中的奏折,然后他發(fā)現(xiàn),夏朗說的是對的。 他臉上騰的一下升起了一股紅意,有些慌亂的把手上的奏折反轉(zhuǎn)了過來,夏朗看著一直在神壇上一樣的神仙哥哥露出這樣慌亂的表情,不禁的噗呲一聲的笑出了聲:“寒之哥哥今天怎么了?” “沒什么,”沈寒之只覺得今天他把之前二十多年來所有的臉都丟盡了,之前那個從容淡定的沈寒之早就不見了蹤影,他想為自己辯解幾句,但是卻不知道能說什么,所以只好閉嘴沉默以對。 “寒之哥哥是想自己喜歡的人了嗎?”夏朗沒有繼續(xù)嘲笑沈寒之,他的性格就是這樣,永遠(yuǎn)能讓旁邊的人舒舒服服的。 “我……嗯?!鄙蚝緛聿幌胩崞疬@個話題,但是夏朗現(xiàn)在完全是一個戀愛腦,想什么事情也三步不離感情,他見到沈寒之失魂落魄,立刻把他聯(lián)想成了和自己一樣的可憐人:“他為什么在北疆啊?” 他印象中,沈寒之身體不好,似乎沒有出過京城才對??? “他以前在京城,后來隨著軍隊去了北疆,”沈寒之只能胡謅了一個理由:“我和他是在京城認(rèn)識的?!?/br> “可是軍中的將領(lǐng)?”夏朗似乎對這個問題很感興趣,追問道:“寒之哥哥不如告訴我他的名字?朕可以給你們主婚!” “不必了,”沈寒之苦笑一聲,像是在回答夏朗又像是在自言自語:“我不知道他……喜不喜歡我,而且,他似乎想在那里一直待下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