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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總。 所有的文件都發(fā)到我的郵箱,然后再給我買一只鋼筆。殷丞說著,往電梯走去。 趙東愣愣地應(yīng)了一聲,看著殷總離開的背影,心里一驚,暗想道:今天究竟是什么日子?殷總一直到下午兩點才來上班就不說了,這會兒才六點半平日里不到八點不下班的殷總竟然六點半就離開了?? 實在沒想通這其中的門道,趙東疑惑地走進了辦公室,剛走近了辦公桌,就看見桌子上那潑灑式的墨水漬,還帶著一股藝術(shù)范兒鋼筆落在了一邊,筆頭已經(jīng)歪了,文件也被墨水給濺地不能看了 所以說,到底是誰惹了殷總發(fā)了這么大的火啊 ☆、嗜血女尸王vs禁欲總裁10 殷丞回到別墅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暗了,空蕩的房子里只有殷丞一個人。男人坐在了沙發(fā)上,偌大的別墅燈光全開,似乎是為了驅(qū)趕這房子里的冷清。 在客廳里等了差不多有一個小時,男人的視線時不時往大門的方向瞟去,發(fā)現(xiàn)那臭丫頭似乎完全沒有想要回來的意思。 搞什么?罷工不干了?就算要辭職,那房間里的行李也都不要了?說到底,他也沒說什么重話吧?也就問了她一句lsquo;你到底是什么東西rsquo;而已啊那個時候情緒激動,語氣不好也情有可原吧?再說了,先騙人的不是她嗎?擺出一副受害人的姿態(tài),誰要看啊 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換了一個姿勢,放在茶幾上的手機也沒亮過。該死的,那個裘余余這么晚了是準(zhǔn)備露宿街頭了?小姑娘家家的不對,人家可是能一腳踩死同類的高級散尸啊,走在大街上被擔(dān)心的不應(yīng)該是她,反而是路人吧? 萬一那個裘余余在路上血性大發(fā)沒有把持住怎么辦?今天下午她就因為沒有控制住自己露出了馬腳,這可不能保證她在路上不會失控。畢竟大馬路上到處都是人,到處都是誘惑,沒有定力的女孩要是一時犯了糊涂也不是沒可能要是她真的不小心咬了別人被警察抓了怎么辦?會被槍斃嗎?還是說被拉到實驗室里做實驗? 腦子里回想起了那些科幻電影里的場景,人類躺在了病床上被注射各種不知名的藥物,面目猙獰的樣子看起來極為痛苦裘余余雖然是一個散尸,但是一想到她可能要被這么對待,心一下子就慌了。 他那一百萬不能就這么泡湯??!再說了,至少裘余余的業(yè)務(wù)能力是不錯的,如果她被抓去實驗室了,到時候誰來保護他呢? 殷丞給自己找了一大堆的理由,反正沒有一條是關(guān)于擔(dān)心裘余余安危的。自我思想工作剛做完,殷丞就直接拿起了搭在沙發(fā)上的西裝外套,穿好了之后就往別墅門口走去。不出一會兒,一輛賓利就從車庫里駛了出來 黑色的賓利在大街上毫無頭緒地游走著,殷丞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沖動。沒有方向,沒有辦法,唯有一個念頭,就是找到裘余余。 殷丞第一次知道,自己所在的城市竟然有那么大。明明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但是路上的行人還是很多,但是一眼掃過去,都沒有裘余余的身影。殷丞覺得有點迷茫,頭一次感覺到有點無措。 他干事一向追求天衣無縫的計劃,有了計劃之后才好實施自己的行為。這一次突然出來找裘余余是在自己的預(yù)料之外的,根本就不知道從到哪里去找,也不知道從哪里找起他特別討厭這種感覺,這種超出自己掌控之外的感覺。 車輛在馬路上緩慢的行駛著,偶爾惹地后方車主不愉快,瘋狂地喇叭聲從車后響起,殷丞也一律不理。 找了差不多有半個多小時,殷丞還是沒有找到裘余余。 據(jù)他所知,裘余余在外人眼里就是一個一窮二白的小姑娘,在趙東簽下裘余余的那個晚上,那份簽約合同連帶著裘余余的身份資料一同發(fā)到了他的郵箱里。身家清白,沒有什么案底,但也是真的窮,好像所有資產(chǎn)也就只有千把塊,就連交房租費都是一個問題。而且這次她跟他來公司的時候穿的也很隨便,沒帶包,身上應(yīng)該也是沒帶什么現(xiàn)金和證件的,就算想開房都開不了 殷丞把車停在了路邊,眉頭緊皺,食指不斷敲擊著方向盤,似乎是在思考著什么。五分鐘之后,殷丞拿出了手機,打電話給了裘余余他也真的是傻,腦子發(fā)昏到了連這件事都忘記了。 利落地撥打了電話,可是對方似乎還在生氣,電話沒接通就被掛了。殷丞忍下了怒火又打過去幾次,結(jié)果每次都是這樣,氣地他直接把手機扔在了副駕駛座上。 那裘余余是怎么回事?他都打電話過去了,她還竟然敢不接?找死呢吧!他今天還非得把那小兔崽子給找出來,然后讓她跪在他面前磕頭道歉!把那一百萬給他吐出來! 知道撥打裘余余的電話是沒用了,殷丞直接打了趙東的電話,果然對方直接秒接。 十分鐘之內(nèi),我要裘余余最近一筆消費記錄的地點。說完,殷丞就掛斷了電話。 趙東雖然不知道自家殷總是要干什么,但是作為一個助理,上司吩咐的事情自然是要照辦的,而且聽殷總的語氣,似乎還很緊急,于是心里也難免把這件事放在了首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