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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看著陸淵的臉,他的眼里有著一種迫切和希望,他問陸淵:“那你喜歡我嗎?” 陸淵并沒有直接回答他:“一開始,我得到消息,榜上第六位的死神接下了我的單子,我那個時候考慮過要不要直接殺了你?!?/br> 連殺都說的那么淡然,余生覺得自己應(yīng)該顫抖起來的,但是他坐在那里,動都沒動,像是在聽別人的故事。 陸淵很快又說:“但是,我看到你之后就改變注意了。我對你還是挺感興趣的,你既然是第六名,那你的能力不會弱,若是能用你來抵御接下來的殺手,會方便很多,所以我提出讓你來充當(dāng)我的保鏢。我雖然不會因為那些人有什么實際上的損失,但是也會覺得很煩。更何況,你看你不是完成的很好嗎?你的能力,排在第六位,有點排低了。有空,我得跟那邊的人提一提,讓他們給你升一下排名?!?/br> 余生的眼里泛起水光,說:“不愧是傳說中的‘紳士’??!連這樣的算盤都打得恰如其分。那現(xiàn)在呢?知道了秘密的我,你是要直接殺了,還是繼續(xù)留著我給你解決一些小麻煩。” 陸淵笑了起來:“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我現(xiàn)在有點喜歡你了?!?/br> 余生也跟著他笑起來,他一笑,眼淚就掉了下來:“說起來,你更不信呢!我愛上你了!” 陸淵停下了他的笑。 余生忽地站起來,拿槍指著他,說:“既然這樣,我就更不能當(dāng)作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了!” 陸淵慢慢地站了起來,問他說:“我有哪里錯了嗎?” 余生的淚痕還沒干,他的鼻子和眼睛看著有點紅,說:“沒有,你只是不愛我而已?!?/br> 陸淵快速伸手握著了余生的手,往前一拉,此時他就不再射擊范圍內(nèi)了。余生迅速反應(yīng)過來,伸腿去攻擊陸淵的下盤,卻被陸淵化解,還被順勢打掉了手里的槍。 兩人就在這個不大的客廳打了起來,陸淵已經(jīng)好久都沒怎么專注地跟別人打過一場架了。 余生一個側(cè)踢,陸淵一時不察就被余生踹到在地,乘這個時候,余生迅速撿起自己的槍,而陸淵也順勢拔出自己的槍,兩人都舉槍瞄準(zhǔn)對方。 陸淵慢慢地站了起來,手里的槍也沒有絲毫的放松,他說:“差不多也夠了吧!” 余生看著他,眼角還是紅的,因為剛才的打斗,不小心劃傷了臉,鮮紅的血從傷口流下來,在 余生白皙的臉上留下了深深地痕跡,可是他的眼睛卻是兇狠的,像一匹盯著獵物的狼。這樣的余生,是陸淵還未見過的,不得不說,這對陸淵來說有極大的吸引力。 余生認(rèn)真地看著陸淵,說:“沒有?!?/br> 話畢,余生扣動扳機(jī)。 陸淵的第一名也不是浪得虛名,他也同一時間也扣下扳機(jī)。 旋即,余生倒在了地毯上,子彈從他的心臟穿過。 在倒下的瞬間,余生想起了很多,他想起了陸淵認(rèn)真地給他新調(diào)的酒起名:“叫它‘星光’這么樣?”想起來小林摟著他的肩膀說:“多謝了,兄弟!”想起了小林的mama給他夾菜說:“好吃就多吃點?!毕肫饋砟翘煊瓮?,陸淵笑著對他說:“你輸了!” 果然啊,余生從來就贏不過陸淵,游艇上那次是這樣,今天這次還是這樣。 陸淵看著余生就那么倒在地毯上,突然心口一痛。他抬頭環(huán)顧四周,這個家里留下了太多余生的痕跡,連帶著陸淵自己,也沾染了太多余生的氣息。 他坐在余生的旁邊,靜靜地看著余生不再有生機(jī)的臉,這樣的他那是那樣地好看,好看到陸淵覺得自己這輩子都忘不了他了。 陸淵忽然覺得自己對余生可能不只是“有點喜歡了”,大概真的是愛上他了。 當(dāng)晚,陸淵的單子從“無聲”撤了下來。 當(dāng)玩,陸淵在打掃家里的時候,在秋千附近發(fā)現(xiàn)了一個裝著“紳士”和“無聲”資料的文件袋和一把子彈,子彈不多不少,正好夠余生一把槍的。 原來,余生的槍里沒有子彈,他不過是給了陸淵一個選擇,是要自己的命還是要余生。 余生從來都不怕死亡,他只是到死都想證明陸淵是愛著他的。一個出生黑暗的人,一旦感覺到光,那他就永遠(yuǎn)都無法再接受自己回到黑暗里,所以他不惜用自己的命做賭注,賭陸淵到底愛不愛他。 如果陸淵沒有開槍,那陸淵一定是愛著的他,他愿意為陸淵一輩子解決殺手這樣的小麻煩。如果開槍了,余生死后,陸淵就可以用余生的死要求“無聲”立刻撤單??倸w,陸淵沒有什么吃虧的,可就是這樣,余生還是賭輸了! 后來,陸淵家里的擺設(shè)再也沒有變過,連被余生的血染紅的地毯,都被陸淵細(xì)細(xì)地洗干凈,又鋪回了原來的地方。 有一次,梅雨季節(jié),陸淵沒有注意院子里的秋千,雨腐蝕了秋千的木頭,那座秋千塌了。陸淵特意找人修了秋千,從那以后,陸淵開始養(yǎng)成了看天氣的習(xí)慣,天氣不好的時候,他總會在上班前,蓋好秋千再走。 城南的墓園里多了一個墓碑,它的主人叫做余生。墓碑上的照片里,那個穿著柔軟針織線衣的男孩子,笑的依舊是那么溫柔好看。 大叔今天換了一身整齊的衣服,胡子也掛得干干凈凈。他抱著一束百合過來,蹲在墓碑前,把它放在了余生的墓前。 他拿出手帕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灰塵,說:“你也靠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