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老婆! z u ijil e.c 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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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莊際右手邊的男人忍著想笑的沖動,拍了拍莊的肩膀,語重心長地寬慰道:“你上次喝這么多是喜歡一女人,這次喝這么多是因為愛一個女人,兄弟,沒事,下一個很快就會出現(xiàn)的?!?/br> 誰曾想,莊際猶如聽不出他的揶揄,苦笑地?fù)u了搖頭,“上次也是她?!?/br> 這句話足以說明表明他對這段感情的執(zhí)著和無法釋懷。 于是如同驚雷,在眾人之間炸響,友人驚訝之余,更多的是對莊際的同情。 “等等,那是兩三年前了吧,你完了。”突然,其中一人他意識到,莊際口中的女人或許就是當(dāng)初讓封紳出謀劃策追求的那個人。 看來他的心早已被那個女人牢牢占據(jù),無法自拔,不然怎么可能沒有回應(yīng)還如此長情。 在場的幾人無不面面相覷,震驚于這個早年出名的花花公子真成了情種。 “這么說封紳士輸?shù)貌惶?,他只是輸了錢,你這是一廂情愿把自己心都搭上了?!?/br> 另一人半開玩笑半認(rèn)真地說著,還撞了撞封紳的胳膊,有著看熱鬧的成分。 這話卻讓封紳聽到了心里不是滋味,他總覺得這話里含沙射影。 他的心蕩然跌至谷底。 是啊,他之前打賭說幾個月拿下舒心憂,可惜舒心憂出國留學(xué)了,他找不到目標(biāo),便出師未捷身先輸。 可是只有他知道不止那次輸了,后來在國外遇到舒心憂后,他也和莊際一樣無可自拔地淪陷了。 莊際還能把喜歡宣之于口,把苦水倒出來,而如今先機(jī)盡失的他卻像個窺探覬覦的卑劣者,都不能把這份感情宣之于眾。 誰讓莊際早于他認(rèn)識舒心憂,比自己更早認(rèn)清自己的感情。 就在封紳懊惱過往的失誤決策時,莊際突然將話題轉(zhuǎn)回到正事上,目光炯炯地看向身旁的封紳。 “對了,你查得怎么樣了?”更多免費(fèi)好文盡在:j iza i1 6. 封紳遲疑了一會,回味過來他的問題,嘆了口氣,佯裝心有余而力不足,面露尷尬地解釋了自己的情況,“我臉受傷就回國了,那邊能查到的有限。不過,我可以確定的是你英國簽證頻頻被拒,和她身邊的男人脫不了干系?!?/br> 莊際聞言,拳頭緊握,青筋暴起,眼中閃過一抹憤怒與無力。 “草!我就知道!狗男人知道爭不過我就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阻止我。” 他十分肯定,絕對是英國那個狗男人沒有把握更沒有信心自己可以駕馭舒心憂,又害怕他這個有力的競爭者出現(xiàn),所以才在源頭上阻攔其他男人靠近,才想方設(shè)法讓他的簽證辦不下來,沒辦法去見舒心憂。 鞭長莫及的莊際低吼一聲,無能為力讓他生出滔天的憤怒,一把撈起桌上的手機(jī),摁亮屏幕,不甘又迷戀地盯著手機(jī)里的畫面。 背景圖赫然是他從網(wǎng)上下載的的照片,是那個讓他魂牽夢繞卻又遙不可及的女人。 莊際看著壁紙上那張照片,眼圈泛紅,眼中的深情能化成水,手指點(diǎn)著女人的臉頰,嘴里哽咽出聲?!袄掀牛俏依掀?!我不信他有本事讓我老婆一輩子不出英國?!?/br> 封紳聽見了他的稱呼,沒忍住臉皮一抽。 屁的你老婆,誰給你的自信。 手機(jī)屏幕亮起,顯示出舒心憂正臉的照片時,周圍的朋友們都探頭去看,議論紛紛。 誒,怎么有點(diǎn)眼熟,是不是那個剛拿獎的小影后?突然其中一人驚呼,認(rèn)出了她的身份。 我怎么好像看見過她的樣子,是在哪來著。另一人也疑惑地回憶著。 說眼熟的那個男人拿出手機(jī)搜索,點(diǎn)進(jìn)熱搜后,他站起身,將手機(jī)遞給莊際。今天的熱搜,你看看,是不是她? 莊際目光死死盯著那一條條報道,眼中的妒意和憤怒翻滾,快要凝出實質(zhì)的火焰,讓周遭的空氣都帶著酸味,緊咬的牙關(guān)也讓腮幫子的咬肌高高繃緊。 眾人一見,立刻明白過來,絕對是正主了,紛紛掏出手機(jī),搜索著最新的熱搜吃瓜。 封紳也掏出手機(jī)搜索,刷完最親那條舒心憂和杜容謙在逛家居館的爆料。 他心中五味雜陳,臉色變得鐵青,酒桌下的另一只手指甲死死掐進(jìn)手心里,內(nèi)心感到了強(qiáng)烈的危機(jī)感和不安,表面上卻不得不強(qiáng)顏歡笑,裝作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昂孟襁€真是啊?我差點(diǎn)沒認(rèn)出。” 強(qiáng)行忍著心中的異常,看向雙眼通紅的莊際,裝出為莊際擔(dān)憂考慮的樣子,話語中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酸澀?!熬尤换貒耍?,莊際,你不會被這狗比捷足先登吧?我看這狗比心思可不簡單,你看從曝光到現(xiàn)在都幾個小時過去了,團(tuán)隊都沒出來聲明澄清,他不會想炒CP吧。 封紳一口一個狗比,也不知道是在同仇敵慨,還是借機(jī)宣泄自己心中的忌恨。 我覺得你現(xiàn)在最緊要的就是趁沒天黑前上門,你說呢?不然說不定就干柴烈火了。 封紳話里話外都在挑釁和煽動。 可是他早就被舒心憂回國的欣喜,和對杜容謙的嫉恨所蒙蔽,沒聽出一點(diǎn)不對勁。 莊際情緒終于爆發(fā),將最后一杯酒一飲而盡,酒杯重重摔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仿佛是他心臟被擊碎的聲音。 “媽的,草?!彼吐曋淞R。 他胸膛急促地起伏,轉(zhuǎn)瞬后又瘋了般笑出聲。 眼睛涌起的霧氣凝聚成幾滴晶瑩,也不知是不是喜極而泣。 其余人看到他眼角滾落的眼淚,眼瞳都不約而同地瞪大,仿佛見鬼了般不可置信。 高興到哭了?還是氣哭了? 莊際完全沒空管別人的眼光是怎么看待他的,自顧自握著手機(jī)又哭又笑地傻樂,頓時恢復(fù)了精氣神,振奮地嘟囔著,“我老婆回來了,她回來了,封紳你說的對,我要去找她?!?/br> 他吸了吸鼻子,踉蹌地站起身,一把扯起身邊的封紳,搖搖晃晃地朝包間的隔音門走去,情緒陡然變得激昂澎湃,口中念念有詞,“你沒喝酒,開車送我,我不知道她之前對物業(yè)說的那個禁止我進(jìn)入小區(qū)的公告還在不在,你送我,我要去她家逮她?!?/br> 他想要見心上人的心變得十分迫切,恨不得下一刻就插上翅膀飛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