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寶H
時節(jié)已近7月,中午的太陽越發(fā)灼人。 施宜和孫思齊在午休時約著一起去公司對面的公園閑逛。 綠蔭環(huán)抱間,倒還宜人。 “上次實習生那事怎么樣了?”孫思齊問。 “人還在我這呢”施宜回說。 “挺丟人的,這么大一公司,為了爭一實習生吵起來了” “那沒辦法”,施宜撇撇嘴不置可否,“總監(jiān)的位置到底有沒有準信啊,要真給陳宸,我辭職了”。 “噗,施宜,你認真的嗎?”孫思齊難以置信地反問。 “認真的啊,這地兒有什么好的,真不知道你怎么在這干了十年的?!?/br> “養(yǎng)家糊口啊,家里上有老下有小,能有你這么瀟灑?” “我也有煩心事”施宜手背在身后回說。 “年齡輕輕的,煩什么?” “你年輕的時候沒愁心事嗎?” “有,我愁怎么在南市買房。” “唉。講真的,有機會記得給我介紹”施宜往亭子里的長凳上一坐,抬頭看著孫思齊說道。 “咱不至于,你總不能為了個陳宸,把領你進門的師傅都丟了吧”孫思齊沒跟著坐下,只站在她身旁,手扶著欄桿,勸她道“有陸總在一天,就沒人真能欺負你”。 “別這么說”施宜低了低頭。 “你自己心里明白” 施宜頭看向另一側,并沒有接話。 周遭安靜了一兩秒,只有沙沙地樹葉聲。 “估計這周或者下周吧” 施宜聞聲看向他。 “應該會空降一個。” 施宜震驚,蹭就站起身,手掌猛地拍向孫思齊肩膀“孫思齊!你早說不就完事了嗎?!” 孫思齊回頭一看,施宜剛才耷拉著腦袋那副衰樣一瞬間不見了,看著他的那雙眼睛得比剛才亮了十個度。 “叫什么名?什么背景?”施宜追問。 “點到為止哈”孫思齊不想回答,轉身先一步離開。 施宜追上他,“說一下嘛,我嘴巴很嚴的”。 施宜追問一路,孫思齊到底也沒再多透露。 而下午孫思齊去給陸宇匯報工作,匯報完后委婉地告訴了他,施宜有辭職的念頭。 “她現(xiàn)在的意思是因為陳宸,但我不太相信,施宜不是那種被人刁難一下就退縮的人”孫思齊坐在陸宇辦公桌對面說。 陸宇點點頭。 “你帶她久了,多關心關心她吧,可能最近真遇上什么問題了?!?/br> “好”陸宇回道。 陸宇下班前給施宜發(fā)消息,問她晚上去哪邊。 施宜只回說讓他在她們小區(qū)車庫等她。 陸宇依言在地庫等她,遠遠就看見施宜提了個行李箱朝他車這里走來。 “后備箱打開”施宜走到他駕駛座旁邊說道。 “什么意思?”陸宇瞥了眼行李箱問。 “我媽學校放暑假了,她明天來南市找我,估計要待半個月,你放在我這的東西我給你收拾好了,先避避風頭,等她走了我再接您回來”施宜說完后,手順著窗伸進去,摸摸陸宇側臉,動作好似在安撫他。 陸宇打開后備箱,施宜把行李箱放了進去。 她又走回駕駛座門外,手又從窗戶伸進去,去牽他的手,“要不要再上去坐坐?” 陸宇點點頭,熄了火后和她一起上了樓。 家里被施宜打掃的一塵不染,陸宇環(huán)視一圈,頗為驚訝地挑了挑眉。 施宜跳到他身上,陸宇穩(wěn)穩(wěn)把她接住。 她低頭輕啄他唇,輕輕晃了晃腿,然后說道“陸總,待會兒沙發(fā)不可以弄臟、床不可以弄臟、書桌不可以弄亂,別的地方都可以”。 陸宇點點頭,說了句好,就抱著她去了浴室。 陸宇抱著她,在花灑下和她接吻,也去含她又白又嫩的奶子,吃得咂咂作響。 施宜在他懷里哼唧著,嬌著聲音說讓他吃吃另一邊。 陸宇從她胸前抬起頭,冷著臉看她一眼,她就不敢再說話了。 安靜了會兒后,又開始耍無賴,手推他胸膛便往后撤了撤身子,“你太兇了…”。 陸宇手掐住她脖子,摁住了她,頭從她胸前抬起,如墨的眼眸盯向她,“腿分開”。 看她聽話分開雙腿,陸宇一把把她翻過身去,使她臉對著墻壁,隨后他手指插進xiaoxue去攪弄,攪出yin水也攪出yin叫。 施宜壓抑地媚叫,卻不妨下巴被人突然用力鉗住,迫使她張開嘴巴,隨后沾滿她yin水的兩根手指就插進了她嘴巴里。 “好吃嗎?”陸宇低頭在她耳邊問。 施宜被他搗得難受,口水順著往下流,她邊推他的手,邊說“不要…”。 說完,手就從嘴里抽了出來,然后又立刻插進了xue里。 施宜哭了。 她身子被他禁錮,頭歪向一側,感受自己被他手指插到發(fā)抖,自己卻忍不住浪叫,即便已經在壓制了,可是還是傳到了自己耳朵里,很羞恥。 嘴巴里再度被塞進手指時,施宜眼眶已經包不住眼淚。 陸宇吻著她耳尖,手指在她嘴里攪弄,看她睫毛濕漉漉顫抖,看她臉頰布滿紅暈。 玩了幾輪,施宜神志已經難分南北,身子往他懷里軟。 陸宇關了花灑,抽了條浴巾包住她,去了外間,放下馬桶蓋,抱著她坐下,然后和她接吻。 兩人吻得難舍難分。 情海煉獄平等地熬煉眾生。 再冷峻的人,在這種情況下,也會柔下聲音,抱著自己精心培養(yǎng)的小朋友在她耳邊說一句,“好乖,寶寶”。 施宜被夸,忍不住哼唧得意著。她床下還會偽裝,床上全然只顧自己。 施宜從他身上下來,蹲在他雙腿間,手握住他yinjing,亮亮的眼睛看著他問道“可以嗎?” 看到他點頭,施宜挑了挑眉,埋頭在他腿間,先去親他的囊?guī)?,手上下擼了兩把,然后含住了頂端,一點一點吃進去。 陸宇看她頭埋著,纖細的腰肢和渾圓挺翹的臀部勾勒出完美的弧度。特別誘人,像是兩顆熟透了的桃子掛在樹枝上。 她嘴巴吃著他jiba,手卻也閑不下,胡亂摸著,直到陸宇牽住她的手。 陸宇知道她什么意思,一路帶著她的手,摸上了他的腹肌。這就是個慣會享受的主兒,半點不委屈自己。 節(jié)奏很柔和,除了膝蓋很痛以外,施宜很享受。 直到耳邊有討厭的嗡嗡聲響起。 施宜想抬頭去看,卻被陸宇一把按住了腦袋,嘴里的jiba差一點就要捅到喉嚨里,施宜干嘔了一下。 分神間,有東西被慢慢頂進了自己xue里。 施宜最討厭被放東西進去,她擰著身子反抗,卻被陸宇牢牢按住腦袋,“嗚嗚”。 這里有人總不想讓她舒服。 “嗚嗚嗚” 施宜嘴巴發(fā)不出聲音,xue里的東西還在跳動,她渾身難受,含著jiba搖了搖腦袋。 陸宇插進去后,就直起了背,然后用腳頂著玩具,既防止溜出來,也時不時抬抬腳用力往里頂一頂。 施宜難受,她搖晃著身體,兩瓣屁股也跟著晃,熟透了的桃子搖搖欲墜。 “這東西就在你身旁盥洗臺的抽屜里,你是特地放在這里,等著讓你媽發(fā)現(xiàn)?”陸宇輕輕撫摸她的腦袋問到,隨后加重了力氣,jiba頂?shù)搅撕韲担瑠A得他也爽,但他就是能穩(wěn)住聲音說,“猜猜家里還能找出幾個,好不好?” 臥室里,陸宇依言沒在床上cao她,而是在床邊的地板上,讓她跪在地上,手搭在床沿。 他發(fā)狠力,猛猛干她,又不允許她出聲音,手掐著腰,隔幾下就扇她屁股,打得紅腫腫的。 施宜咬著床單才能不發(fā)出聲音,頻率太快,她真的快受不了。 “輕,輕…受不了了” 回應她的是重重的一巴掌,然后是一浪又一浪的上下顛簸,顛走人所有的理智,只剩對快感的追逐。 “太重了…”施宜嬌媚求饒。 陸宇箍住她手腕,讓她直起腰,又重重一頂。 “臥室有沒有打掃干凈?”他問。 “不知道…”施宜被折磨到帶著哭腔回應。 奶子被身后的人一把抓住,然后大力揉搓著,“我教過你什么?” 施宜抖著身子回答他,“不…不能…說不知道…和你…” “那你到底有沒有打掃干凈?” 陸宇反手扣著她脖頸,緩緩抽插,好似一切盡在掌握。 也虧了施宜腦子好使,電光火石間愣是想在了東西在哪。 她手扶著床沿,從床頭柜和床邊的夾縫里摸出了一個項圈。 還沒等陸宇反應過來,那個討人厭的項圈就被施宜順著臥室敞開的門遠遠扔向了客廳。 這場面,陸宇都被逗笑,嘴角往上牽了牽,眼里是化不開的愛意。 所以,當陸宇一路抱著她cao,走到陽臺時,施宜難以置信:總不能陽臺也被她落下了什么?? 施宜摟著他脖頸,回頭看著陽臺,似乎要提前找出答案。不過,她一心求解,似乎忘記了自己最討厭暴露在非私密空間zuoai。 藤椅上,陸宇抱著她女上位,緩緩cao她兩下??此齺砘財Q著頭四處打量,然后從腳邊的衣簍里摸出了半盒煙還有打火機。 啪嗒,他側頭點上煙,手摟過她的腰肢,緩緩把煙霧吐向她眼前。 施宜回頭看他,對望間,無需多言。 施宜氣得捶了下自己腦袋,心道“太可惡了!這才是羞辱,比在床上一萬句Dirty talk都羞辱”。 “掐了”施宜冷臉對著陸宇說道,命令他把煙掐掉。游戲玩了個大敗,她惱羞成怒,試圖以此尋找一些自己的威嚴。 陸宇反手在身旁的玻璃桌面上滅掉了煙。 手臂收緊把她摟得更近一些,“你說咱倆有沒有找全?” 呵呵,施宜抬起腦袋就捶了他腦門一下。 太得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