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領(lǐng)結(jié)和紅胸花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00
握著一束有點蔫又被雨打了的花,金鐸站在門口艱難地掏鑰匙開門。 他本來想敲門讓梁郁來開的,又覺得那樣的畫面有些尷尬被動。但是具體見了人怎么說,他也還是沒想好。 開了門,客廳里只有盞不太亮的燈開著,室友們都不在家,梁郁也不在。 第一百三十一章 沙發(fā)沒人,跑到衛(wèi)生間看看,還是沒人,廚房也黑漆漆一片。臥室也還保持著他離開時候都樣子,什么都沒動過。 這大晚上的梁郁能去哪? 看看時間,十一點多了,這怎么也不像梁郁平時會出門閑逛的時候啊。 隱隱有一絲不安,把花放到一邊,金鐸去找梁郁的行李。 沙發(fā)底下,電視機(jī)柜旁邊,沒有。梁郁的鞋,之前淋濕了沒再穿的靴子,也沒有,倒是他買的那雙黑布鞋整整齊齊放在門口。 不好,梁郁是不是走了。 他又跑回自己房間,找了找果然在床頭邊看見了張梁郁留的紙條,沒說多,只說他借梁郁穿的那件羽絨服被他送去哪哪哪干洗了,拿著條子去領(lǐng)就好,其他只字未提。 再仔細(xì)找找,梁郁的被子也沒了,枕頭也沒了,在這邊臨時買的那些東西都不見了。 梁郁消失了的事實猶如當(dāng)頭棒喝,敲得金鐸人都傻了。 自己花都買了都決定今晚先找梁郁妥協(xié)了,這祖宗又跑哪去了?? 天還下著雨,他那么沒腦子的人,到底帶沒帶傘啊。 顧不上下不下雨,金鐸奪門而出。 但其實根本沒地方去,他該去哪找啊,什么都不知道。 機(jī)場?車站? 這傻逼帶沒帶手機(jī)啊怎么電話也不接,打了就是已關(guān)機(jī)。 雨水打在衣服上,外套又冷又重,這煩躁又寒冷的感受讓他想起來在燕市出車禍和梁郁分手那天。怎么,這人給自己找不痛快就一定要挑天氣不好的時候嗎? 從東到西,又從西到東,金鐸對這附近也并不太熟悉,他幾乎把他跑步時候會逛到的這附近的路都跑遍了也找不見梁郁的影子。 蠢貨拉著一大堆行李跑去了哪? 轟隆隆開始打了雷,這時候打電話無異于作死,但金鐸還是試著又播了幾次梁郁的號碼,依舊是冷淡的機(jī)械女聲。 比起找不見人的焦急,金鐸現(xiàn)在越來越大的是憤怒的火氣。 怕梁郁是把他號碼也拉黑了,金鐸就把梁郁的社交軟件好友又加了回來。本來吃回頭草這種事他是斷然不會做的,哪怕是拉黑的號碼重加回來,也是要和好后再考慮。消息不回,語音通話也不接,金鐸都搞不懂是不是梁郁那邊也把自己給屏蔽了。 雨越來越大,他只好躲到間還開著門的便利店門口躲雨。 要不打個車去車站或者機(jī)場看看,還是先查查現(xiàn)在這個時間還有沒有班次,不對,萬一梁郁是白天走的怎么辦,現(xiàn)在豈不是什么都查不到? 突然想到梁郁留的那張洗衣店的條子,也沒看看上面的時間是幾點幾分,說不定還能推斷一下梁郁梁郁離開的時間。 煩死了,他現(xiàn)在到底在哪。 之前來也不說一聲,現(xiàn)在走了更是連屁都不放一個。 要不打個電話給梁郁mama問問,看看他是不是已經(jīng)回了家,或者是不是跟家里報備了行程。 但是連春節(jié)都沒給對方家里打過電話問候,這時候再打電話,說我找不到您兒子了,是不是怎么都不合適? 思來想去做了一會兒思想斗爭,金鐸撇了一把額頭上順著頭發(fā)淌下來的雨水,撥通了電話號碼。 等待接通的過程是煎熬且漫長的,金鐸一直在人家便利店門口來回踱步,也顧不上是不是會耽誤人家生意。 抓著手機(jī),金鐸的手都是抖的。 “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