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領(lǐng)結(jié)和紅胸花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77
第一百一十六章 先是出了門在走廊上吹風(fēng),金鐸本來想出去跑兩圈的可外面在淅淅瀝瀝的下雨,便只能作罷。大半夜的走廊實在可怕,靜謐的夜里只聞雨聲,聲控?zé)魰r亮?xí)r不亮,在外面站了十來分鐘,金鐸就覺得還是得進(jìn)屋了。 他輕手輕腳去了衛(wèi)生間,這會兒室友們都沒在用,運氣還不錯。 他要再沖一遍澡。 從剛才開始他就覺得難受。 大腦一片混沌,身上血脈沸騰。 連吹冷風(fēng)都沒辦法消下去,他褲襠里現(xiàn)在這個狀況。 金鐸第一次覺得年輕氣盛原來是這么麻煩的一件事。 你是不是有???是不是賤? 從梁郁一進(jìn)屋,他看著梁郁凍紅了的鼻頭和臉蛋,低垂的長睫毛,躺得有些雜亂的柔軟卷發(fā),昏黃燈光下梁郁領(lǐng)口露出的光潔的脖頸和鎖骨,金鐸就硬了。 不算過去分手的那一個多星期,他也有一陣子沒和梁郁親熱過了。血氣方剛的年紀(jì),之前沒想法是因為分手后心情不好,腦子里一點旖旎的念頭都沒有?,F(xiàn)在猛地一見梁郁,壓抑許久的欲望洪水似得爆發(fā),才逼得金鐸沒說兩句話就趕緊躲到被窩里。 這個狀況如果被梁郁看見就太尷尬了。 你把人迎進(jìn)屋是想干嘛?就干這個? 賤不賤吶。 分手也是你,剛見面就勃起也是你。 金鐸以為平心靜氣躺一會兒就能把這邪念壓下去的,他總不能在屋里當(dāng)著人家的面自己打手槍?不能不被發(fā)現(xiàn)。 誰知越躺這念頭非但沒有變?nèi)醴炊絹碓綇姟?/br> 他聽見梁郁躺下,便關(guān)了燈。 暗夜里人的視覺受限,其他感官卻越來越敏銳。 梁郁細(xì)微的喘息聲,細(xì)小的,衣服摩擦的聲音,一一鉆入他的耳道,深入他的腦海。喜甜的梁郁平時就愛吃他做的那些甜品,平時為了保持良好形象還總天天帶著薄荷糖,想必現(xiàn)在呼出的氣體都是帶著清涼甜膩的氣息吧。梁郁平時很嬌氣,天生一個少爺身子,穿的衣服質(zhì)地差些面料粗些就會泛紅難受,所以他以前在金鐸家總是撿金鐸穿了很久,已經(jīng)水洗很多遍磨得很軟了的舊T恤來穿。他現(xiàn)在那件領(lǐng)口有些低的衣服金鐸還記得,軟綿綿的觸感,買的時候梁郁穿在身上,直夸這衣服料子好,還帶著金鐸的手往身上摸,讓金鐸臊得不行。金鐸摸得壓根不是衣服的手感,而是底下梁郁腰身的手感。 就是平時金鐸太正經(jīng)了,只有晚上兩個人在家的時候才偶爾當(dāng)一次流氓,而實質(zhì)上他怎么可能是柳下惠呢。 所有的親密回憶所有的親昵接觸,連帶著各種清晰的細(xì)枝末節(jié)都在金鐸腦海里一遍遍上演,他越來越忍受不了,偏生身后的梁郁還忍著不出一聲。他要是正常說兩句話也好起碼能分散分散自己這會兒的注意力,但就是不出聲,只偶爾一兩下衣服布料摩擦的聲音。越壓抑反而越誘惑,這道理他真不懂嗎? 不行,放著不管這樣下去那東西怕是會壞掉,金鐸還是決定出去一下,總之現(xiàn)在是不能和梁郁共處一室了。 他起身,把被子丟給梁郁,估計他蓋那衣服也夠冷的,徑直就出了大門。 但是不行啊,吹風(fēng)也不能緩解過剩的欲望。 金鐸這會兒,站在淋浴噴頭下,最終還是決定手動解決一下這個問題。 快速擼動安撫著那個不聽話的小兄弟,腦子里全是剛才驚慌失措小鹿一樣的梁郁。 不安分又不自覺地引誘,他真不是故意的嗎? 粗暴的動作下終于釋放,金鐸看著隨著水流流進(jìn)地漏里的白色濁液覺得自己失敗透了。明明分手也是自己說的,怎么,現(xiàn)在看到個正主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淋浴的時候忘了避開紗布,這會兒全濕透了,金鐸索性就直接摘了,反正也恢復(fù)的差不多,明天上班也沒必要再保持這個難看的形象見人。 抓了毛巾胡亂擦了擦頭發(fā),兩手撐在洗手池邊,金鐸盯著鏡子里的自己。 摸了摸兩天沒好好刮胡子的臉,覺得形象實在是邋遢,好在紗布揭下,鼻子沒什么大礙了。這些天也沒睡好,黑眼圈很嚴(yán)重,皮膚狀況也不怎么樣。 分個手對自己影響竟然這么大嗎? 金鐸對自己的形象還是很有信心且很有自知之明的,雖然平時不說不顯,但其實心里也是個自戀的天鵝。 賢者模式下的金鐸這會兒才有閑心好好打量打量自己,決定告別梁郁,好好自己過日子。 回了屋,梁郁竟然還在沙發(fā)上坐著,抱著那團被子。眼睛紅紅的,估計剛才哭過。因為解決了自己的個人問題,金鐸現(xiàn)在還算是冷靜。 “你干什么去了?怎么又洗澡了?” 一進(jìn)門梁郁就這么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