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領(lǐng)結(jié)和紅胸花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73
“你不出你別喊疼?!?/br> “哎哎哎疼疼疼...” 金鐸還真越來越使勁兒。 “你這一直推著門我腳掩在里面想出也出不來啊……” “……” 金鐸把門放松了一點,不料梁郁又趁機把整只腳塞進門,甚至連胳膊都擠了進來。 “我說你這人怎么不聽話,出去。” “別別別,疼!!” 金鐸使勁關(guān)門,想直接就這么讓梁郁覺得疼了退出去就罷了,結(jié)果梁郁非但沒出去,反而得空就往里鉆。 緊緊扒著快要往下掉墻皮的手繃得死死的,骨節(jié)和骨節(jié)都突出顫抖,因為金鐸推門特別用力,梁郁的手都有點血液不流通得泛了白。 他松了力氣,轉(zhuǎn)身回了屋,沒再把梁郁往外趕。 門一下松開,由著梁郁那邊的慣性,向里慢慢打開。 “我能進來嗎?” 梁郁沒主動開門,貼著門邊從外往里看,探頭探腦打量著屋子。金鐸背對著他,穿過堆滿雜物的客廳,走到窗邊的飲水機那接水。 金鐸沒回答他。 “那我就進來啦......” 他自問自答小聲說。 梁郁就自作主張輕輕打開門走了進來,連帶著他隨身帶著的小行李箱也拿了進來。 他注意到了,從剛才金鐸就有意識地回避他,不僅僅是分手了不想見他,金鐸更多的是不讓梁郁看見他的臉。剛才一直藏在門口,現(xiàn)在又一直背對著他。 “我……”梁郁記得4S店的人說安全氣囊上有一點血跡,估計當(dāng)時金鐸可能受了傷?!澳茏屛铱纯茨愕哪槅??” “??!”梁郁能看出來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金鐸背對著自己的身軀明顯一震?!澳愠鋈グ?,我不想看見你?!彼f。 “我有話想跟你說,我覺得我們之間有些誤會,很多事情可能我沒說明白……”梁郁竭力組織語言,他其實有想好見到金鐸之后要怎么說,話一大堆,什么都想說什么都要說,但是一旦真的見到他卻反而什么都說不出了。 金鐸始終背對著他,“我覺得我們該說的已經(jīng)說得很明白了,已經(jīng)分手了,就都別糾纏了?!?/br> “我、我知道你買車的事了,那輛車!我之前說我喜歡的……”再次聽見分手兩個字從他嘴里說出來,梁郁還是會覺得刺痛,但現(xiàn)在不是膽怯的時候?!岸夷惝?dāng)時出車禍了,人怎么樣?傷得嚴(yán)重嗎?” 金鐸有些動搖,他不知道梁郁從哪知道那天的事的,倒更讓他覺得自己做得事可笑而多余。 “這是那天撞得嗎?”趁金鐸分神的工夫,梁郁跑到他面前,看見了那個被厚紗布貼起來的小臉。 “怎么這么嚴(yán)重?”梁郁忍不住想伸手碰他,才幾天,怎么金鐸就狼狽成這個樣子。 能預(yù)料到的,金鐸肯定又是側(cè)臉躲開,沒讓梁郁碰到他。 “看你也看到了,現(xiàn)在你可以走了。” 他的話一點點溫暖的溫度都沒有,眼睛也沒看向梁郁。 不行,不能打退堂鼓。 梁郁給自己打氣。 “你現(xiàn)在住在這嗎?租了一套還是一間?我沒定酒店,現(xiàn)在臨時找地方住可能找不到,我能在這住一晚嗎?我睡沙發(fā)就可以?!?/br> 沒理會金鐸的冷漠送客,梁郁學(xué)得厚臉皮起來,他想賴在這里,找機會和金鐸和好。 “不行,不可以。我和別人合租的,室友還沒回來,你在這很礙事。” “我不出聲,我就在這就好,”梁郁坐到沙發(fā)最角落,那上面堆滿了雜物,還落滿了灰塵,瘦瘦小小的一個梁郁坐在那就像個被欺負了的孩子坐在垃圾堆里似的?!拔也粫驍_到你們?!?/br> 金鐸看他這個樣子就覺得不耐煩,眉頭皺得緊緊的,連鼻子上的紗布都跟著往上躥了躥?!澳阍趺绰牪欢嗽挕?/br> 嘩啦啦,金鐸正說著話,又有人掏鑰匙開門進來了,是金鐸的一個室友。來人看了看梁郁又看了看金鐸,見兩個人明顯不太對勁的架勢卻也沒說什么,從金鐸身邊閃身過去就要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