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殺志愿(斯夸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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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后,你利落地將倒在地上人事不省的殺手捆了起來,從他身上摸出了突破指紋鎖的磁卡。 “斯夸羅先生也收到了這個嗎。” 同樣非法入侵了這間公寓的斯夸羅點了點頭:“就夾在任務委托里。” 你又摸出一枚閃爍著綠燈的通訊器。 “Hello,那頭應該是狙擊手吧?!睕]有得到回應,你遺憾道:“看來并不是每個人都像斯夸羅先生一樣友善?!?/br> 雙手抱胸的劍士發(fā)出了烏薩奇般“哈?”的一聲長音。 “斯夸羅先生很真厲害呢。只用刀背就制伏了敵人?!?/br> “嘁……你這么說,我倒覺得是這家伙弱得有些奇怪了。” “對了對了,是不是有那種說法,‘劍出鞘,必見血’之類的?!?/br> “少看點奇怪的小說吧?!彼箍淞_嘴角一抽:“要我?guī)湍阕鍪裁???/br> 你指了指地上像螃蟹一樣被捆得嚴嚴實實的人:“唔。沒法溝通嘛,那就脖子或者心臟?隨便給他來一下就好了。” “還真是有夠隨便。” 袖劍隨意揮了揮,斯夸羅在你身邊蹲下:“你捆人很熟練,這……kavlar纖維?……也是你們會社的‘產(chǎn)品’嗎?”劍刃劃過黑銀的繩線,被“锃——”的彈開了。 “您很識貨呢。不過這個是朋友送的禮物,她才是玩繩子的行家,我只向她學了些皮毛而已?!?/br> 再劍刃摩挲的一聲過后,通訊器如無法忍耐般閃爍了起來。 “沒想到壱外先生找人都找到海外去了……就連彭格列的劍帝也沒能完成任務,哥哥說的果然沒錯,零崎一賊沒那么好殺。” “是女孩子?那就好溝通了?!蹦阌沂执钭∩韨鹊膭?,一路撫上持劍的義肢,好奇地握了上去:“首先,我不是零崎呢?!?/br> 光芒停頓兩秒后,干脆利落的閃爍起來:“我們放棄這個任務,作為交換,請放過我哥哥?!?/br> “斯夸羅先生覺得呢?” 理應不該具有任何觸感的部位傳來了溫熱而柔軟的愛撫,劍士反手挑劍,用右手將因此失去平衡的你圈進懷中:“隨便你?!?/br> “那還請麻煩狙擊手小姐過來時禮貌些叩響門鈴?!?/br> 不等對面應答,斯夸羅一腳踩碎通訊器,瞇著眼吻了下來。 來不及脫口的一聲“唔”被吞吃殆盡。 劍士的身型對你來說太巨大,哪怕僅用單手,被把住腰的你也動彈不得。 卷入口腔的唇舌粗糲,眼神兇煞,如同面對深海中盯上獵物的鮫鯊,你順勢圈住他的脖頸,享受著險象中的一線生機,旁若無人地回應了起來。 (遭了——) 等斯夸羅從這個吻中回神,不知不覺,竟然又成了被你按在沙發(fā)上的窘境。 倚靠在他胸前的小魚分明整個人都籠在他的陰影之下,卻不知死活地緊密貼合上來,還有人主動送上來做鯊魚的盤中餐嗎? (笑話,難道我會認輸嗎。) 斯夸羅橫在你腰上的手一緊,下一刻,煞風景的門鈴聲響起。懷中的女人似乎仍沉浸其中,如久酣大夢中蘇醒,迷蒙著視線坐起身??伤箍淞_瞥見你眼底的一絲退去的紅光,多年來養(yǎng)成的危機直覺令他下意識松開手。 你無知無覺地站起身,想要拉斯夸羅起來,他卻一把將你重新拉進懷里,靜靜地抱了一會兒。 (身量輕盈,脂肪松散,沒有任何肌rou。神經(jīng)最發(fā)達的是右手,也只是拿筆的程度……她確實沒有經(jīng)過任何鍛煉。) 奇怪,那種違和感到底從何而來? 充滿催促滋味的門鈴聽上去越來越失去耐心。斯夸羅握著你的手停了停,還是放你前去開門。 少女年紀的狙擊手小姐雙手抱胸,頗為不爽地注視著你:“讓客人在門口等這么久,就是你說的禮貌嗎?” “唔,要我命的客人嗎?”你啞然失笑。 她跟在你身后進門,看見地上被捆得嚴嚴實實的兄長,驚呼一聲撲到了他身邊。 坐在沙發(fā)扶手邊緣的斯夸羅雙腿大開,正思考著什么,看見少女滿是關心的神情不由嗤笑了一聲:“你在通訊里沒聽到嗎,她用的可是kavlar纖維,像這樣可沒辦法割斷?!?/br> “說不定是日本的殺手們知識面沒那么廣呢?!蹦愫眯牡亟忉尩溃骸澳欠N纖維一般是制作防彈衣的材料?!?/br> 少女泫然欲泣地向你投來目光,右手飛快從兄長身上抽出了一柄尖刀,還未來得及投擲向你,她捂著手臂無力地摔倒在地:“肌rou松弛劑?是什么時候……?。俊?/br> 你從玄關上取來一瓶香水,對著少女的鼻尖噴了噴:“這個香味叫做‘冥府之路’喔。” “怪不得,剛才那家伙毫無還手之力?!彼箍淞_揮出袖劍,指向地上的兩人:“解藥在茶水里?” “bingo,斯夸羅先生喝茶之前沒有對我動手,所以藥效沒有揮發(fā)呢——哎呀?!?/br> 尖刀擦著你的小臂劃出一道傷口,嵌入地板之中,垂死一擊的少女被斯夸羅毫無憐惜地踩住了心臟。 微微發(fā)力,少女便露出痛苦的表情,斯夸羅抬起刀背將少女打昏,隨意與她那位不知是真是假的兄長捆在一起。 “這兩個家伙要怎樣處理——”他瞳孔微微收縮。 只見你一邊在手臂上涂抹掉那一條血線,一邊苦惱地抬起頭:“其實我,既暈刀又暈血……” 斯夸羅身體僵直,朝他投來目光的那對古井無波的眼瞳,仿佛暈染了血色一般,如不詳?shù)囊乖乱话阒饾u變得赤紅。 你輕巧地卸掉了斯夸羅手上的劍,環(huán)抱住他的腰肢,自那闊挺的胸膛前揚起笑臉:“真是糟糕。斯夸羅先生,不趕時間的話,請稍微陪我一下吧?” (該死——藥效在這個時候發(fā)揮了……) 一切都在你的算計之中嗎?這是意識松弛之前,斯夸羅最后的念頭。 * 酣暢淋漓的歡愉自脊背直通天靈蓋,雙眼重新恢復焦距,斯夸羅意識到身體的掌控權猛然回到了自己手中。 縮在他胸前的人、撐在他胸前的手、你含著水霧的眼,都在微微顫動著,一陣輕喘后,斯夸羅感覺壓在身上的重量開始緩緩抽離。 過于敏銳的五感被忄夬感沖擊得遲鈍,你是在被攥住手腕時,才意識到那對近乎透明的淺灰色眼瞳已是一片清明。 你眨了眨眼,還沒想好臺詞,腰就被一把拖住。人從背后壓了下來,漂亮的長發(fā)也如雨幕般灑在眼前,如月光一般泛著耀眼的銀輝。 短短幾個小時,你似乎已經(jīng)習慣這樣粗糙的擁抱了。 “別跑啊……”他輕笑一聲,張口咬住你的側頸,如同野獸標記好自己的獵物,只待下一步放血拖食:“既然要做,不盡興可不行?!?/br> 你吃痛地發(fā)出輕哼:“我又不是只顧著自己、唔。斯夸羅先生也——等、等一下?!?/br> “嗯。那還真是謝謝你。”斯夸羅沒聲好氣,動作卻緩了下來,手順著你的腰腹往下探去,碰到了兩片方形的塑料包裝:“你家里還隨時備著這個嗎?!?/br> “前任留下的?!甭犚姲b被撕開的聲音,你忍不住回頭,而斯夸羅仿佛早就預料到你會這樣做,壓著你徑直吻上來,手上動作沒有半點耽擱地將橡膠環(huán)推到了底。 呼吸變得艱難,你攥著床單剛想挪動身體,就被斯夸羅用空出的手搗了個深。大概沒有男人能容許尊嚴像這樣受到挑釁,你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那帶著劍繭的、骨節(jié)分明的并攏的兩截手指,筆挺而堅硬的輪廓。 “哈、唔——”你放松了身體,并不抗拒斯夸羅的動作,畢竟將他當做○○棒,確實是你行事不地道在先…… 斯夸羅眼神幽暗,抱著你邊親邊蹭,撤出的手指縱穿腰腹扣住你的肩膀,guntang的○○抵在○○○。他松開你的唇,側首舔舐起自己留下的齒印,聽著你難以克制的嗚咽,○○的○○愈漸亢奮。 進入時,他低低笑了一聲:“你前任也不喜歡聽你的聲音嗎?” 你爽得直抽氣,聽到他的話又想笑,可是那一寸寸抵入的存在感太過張牙舞爪,緊接而來的結結實實的動作讓你忍不住側過臉,對準他握在你肩頭的那只手狠狠咬了下去。 斯夸羅順勢將指尖頂進你口腔里,摩挲得你牙床發(fā)癢,更想咬住什么了。 剛剛你就看過,他腰腹肌rou練得極好,幾道傷疤橫行,更襯得晃動時收緊的線條完美。等到你適應過后,他便握著你的腰如上了發(fā)條的馬達一般○○了起來。 “外面的人處理了嗎?” “你在這種時候問這個問題?唔、” 險些破音,你拍了拍他的手臂:“別、別,你壓得我喘不過來氣了?!?/br> 斯夸羅帶著你翻過身,一下下吮吻著你的耳垂:“我繩子綁得不緊,如果有人跑來礙事,那殺了就真殺了?!?/br> “放心吧、嘶……你輕點兒?!蹦惚豁?shù)弥绷餮蹨I,哆嗦了兩下,靠上的一條腿被抬起,酸軟得不行,只覺得腰都要散架了。 他又想起什么:“你眼睛不紅了?” “你怎么老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蹦槺蛔策M枕頭里,你破罐破摔,索性把臉埋了進去,聲音悶悶的:“就不該請你喝茶?!?/br> 這話不同于你先前給人的那副冷淡印象,說的郁悶且孩子氣,讓斯夸羅忍不住又笑了出來,他嗓音啞著,喘息又重,聲音滾在耳畔聽得人哪兒都發(fā)燙。 等到結束時,你眼睛都已經(jīng)睜不開了,整個人意識模糊著被他攏進懷里,撥開碎發(fā)探了探臉頰的溫度。 “體力真差?!?/br> 確實,第二次的時候你就已經(jīng)連聲音也發(fā)不出來了,那不也沒耽誤他做第三次嗎。 斯夸羅一手繞過你膝蓋,將你打橫抱起,眼皮都懶得掀開的你不得不伸手撓了他一把。 他意會了你的意思:“怎么,你前任不帶你洗漱?” 這茬兒還沒過去呢? 被抱著在熱水下站了沒一會兒你就清醒了過來:“你沒有賢者時間嗎?” 斯夸羅看你確實是精疲力竭,便不再做親吻之外的事情了,只抬手摸了摸你的眼睛:“見血就會紅眼?” “想殺人的時候就會。”你懶洋洋地搭腔。 斯夸羅哼笑一聲,篤定道:“我看得出來,你沒有殺過人?!睕]有殺過人的人,怎么會染上這種一見眼就紅的癮呢。 他見過你信口胡謅的模樣,以為你是不愿意繼續(xù)講下去,也不甚在意,捏捏你的臉頰便作罷。 然而他不知道,這卻是一句真得不能再真的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