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霸寵了霸道總裁_分節(jié)閱讀_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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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茹好笑道:“又想讓他湊上去,又怕他不合群,這世上哪有兩全其美的事?你就甭cao心啦,兒子總要長大的,讓他自己磨礪一下有好處?!?/br> 徐有材雖說脾氣暴躁,還有點小虛榮,但大體上還是一個殫精竭慮的好父親,段茹的這番勸告暫時打消了他的顧慮,反正走一步算一步,兒子想要的都盡量滿足他,看他能闖出個什么名堂。 傻兒子可不清楚背地里的曲折,他只知道第二天上午要去見杜子佑,一大早就爬起來洗漱吃早餐,還來得及給杜鵑鳥兒準備半天的伙食。 時間一到,司機載著徐涿興沖沖地趕到馬場和馮助理會合,然后馬場的教學負責人帶他們參觀,徐涿迫不及待:“這里很好,我們報名!現在可以上課了嗎?” 負責人啞然失笑:“好的,當然可以,不過上課前要把手續(xù)辦好,還要選擇馬匹和騎師。你們想要我們提供的教學用馬,還是自備馬匹?” 徐涿想不到還有這么多麻煩事,苦著臉目光隨意一掃,倏地發(fā)現一個熟悉的身影,他揮動一只胳膊大喊:“子佑!” 杜子佑身穿雪白的騎士服,黑色長靴,頭戴黑色頭盔,手著黑色手套,一身黑白分明,一張小臉在熹微晨光下泛著健康的光澤,整個人又颯又美,如鉆石般耀眼。 他正拉著一匹白色烏蹄小馬駒踱進沙場,后面跟著一個男騎師。他注意到徐涿的一剎那綻開笑容,步伐徒然加快半跑著走過去。 “你真的來了!”杜子佑喜道。 “當然!我怎么可能騙你?”徐涿試探著去摸小白馬的腦袋,“你這馬真漂亮。” 無論以何種角度看,這匹馬都擔得起“漂亮”一詞,純色的底色,四蹄卻潑墨似地烏黑,體型健碩,體態(tài)優(yōu)美,可預想長大以后還會更加飄逸。 馬兒對陌生人的觸碰和氣味特別敏感,但是物似主人形,小白馬和杜子佑一個性子,安安靜靜的,溫順地讓徐涿撫摸。 “好乖哦,”徐涿心生喜愛,扭頭沖馬場負責人道,“你們這里有這種馬嗎?” 負責人和馮助理對視一眼,有些為難道:“您的意思是同血統的小馬駒的話,十分抱歉,二少這匹同血統的沒有公開購買渠道?!?/br> 徐涿失望之色頓起,馮助理立即說:“不一定要同血統,少爺你不覺得黑馬也很好看么,和這匹白馬也很搭?!?/br> 真不愧是被徐有材重用的人,馮助理出來工作沒幾年,察言觀色的功夫比許多老同事還厲害,一句話便搔到徐涿癢處,徐涿聞言點頭:“你說得對,一黑一白多搭啊,我要了!” 馮助理看向負責人,眼里分明在說“別告訴我黑身雪蹄的也沒有”。 負責人擦擦額頭的汗,他們馬場雖然也做馬匹買賣和中介,但是一些珍惜血統馬還真沒那么容易接觸到。他無奈道:“不好意思……” “我去問問,”杜子佑拯救了他,對徐涿微微一笑,“步影是從國外的馬場運回來的,我叫人幫忙問問有沒有你想要的。” 步影是小馬駒的名字,杜子佑第一次見它時親自取的。 徐涿滿意了:“好!那我先用這里的馬,快開始上課吧!” 他仰起頭滿懷期待地看向負責人,負責人做了個請的手勢:“您請跟我去選馬匹和騎師,前幾次要在室內學習理論和基礎。” “什么!”徐涿大驚失色,伸手去拉杜子佑,“我想和子佑一塊兒上課?!?/br> 負責人有些驚奇,這馬場的學生有不少和杜子佑認識,但是與他這樣關系親近的,徐涿是第一個??磥磉@位徐少爺來頭也不小啊,負責人更加耐心了:“這恐怕不太合適,二少已經學了五年,而且上的是一對一課程,您看……” 這家馬場帶有俱樂部性質,提供教學課程和練習場地,還可以組織賽事和馬匹買賣,杜家是其中一個大股東,杜子佑有得天獨厚的優(yōu)勢,三歲起便開始學習馬術,現在同齡能夠跟上他步伐的一個都沒有,更不可能和徐涿這樣的菜鳥新手一塊兒上課。 杜子佑抓緊徐涿的手,怕他打退堂鼓直接離開。他注視徐涿的雙眼,帶上了點哀求:“室內就幾節(jié)課,而且能看見外面的情況。等你練好出來,我們可以在相鄰的場地上課,和一起上課差不了多少?!?/br> 這是個好辦法,徐涿只好接受他們的安排,與杜子佑揮手暫別后跟負責人去往馬廄。 接下來便是馮助理去處理手續(xù)上的事情,徐涿跟著騎師挑選裝備、選馬、上課。 從馬廄窗口可以看見馬場上的場景,一大片遼闊的沙地被柵欄劃分為多個場地,幾乎每處都至少一人在練習或者上課。其中正對馬廄的場地上恰好是杜子佑,他瀟灑地昂首挺胸端坐馬背,步影邁著優(yōu)雅的步伐繞圈子。 “這是長韁自由慢步,”騎師出聲將徐涿投向窗外的視線喚回來,他笑道,“二少的拿手好戲,您努力的話也可以的。” 上課走神被捉包,徐涿不好意思地咧嘴笑:“子佑騎馬真好看,哈哈。” 他們繼續(xù)上課,騎師見他剛開始學習,難以長時間集中精神,便讓他去休息一會兒。 徐涿屁顛顛地跑出外面看杜子佑練習,露天休息區(qū)里還坐著兩個婦人,陪兒子來上課,徐涿坐到她們旁邊。 場上杜子佑開始帶步影跳躍障礙,一個飛躍跨過白欄桿后,一旁的騎師朝他豎起大拇指,場下徐涿怕驚動馬兒只能無聲地為他們振臂歡呼。 注意到杜子佑精彩表現的不僅是他,還有休息區(qū)另外兩人。 “那是杜家那小子?”戴著大草帽的婦人揚了揚下巴。 她的同伴穿著一身鵝黃色泡泡袖連衣裙,手背托著下巴懶洋洋回答:“是啊,你看他那張臉,和范惠茹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俊得很。” 說著她警惕地掃視四周,能聽得到她們談話的只有徐涿這個生面孔,還是個小毛孩,她松了口氣,兩人的顧忌少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