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霸寵了霸道總裁_分節(jié)閱讀_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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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以為自己看錯,她“你”了半天也沒憋出下文,倒是旁邊帶耳釘?shù)哪猩蓤A了眼,嘴巴張大幫她補上后半句:“你親了他!” “這下好了,”徐涿神情自若地攤開雙手,對葉書楠說,“不用等到大家吃飽喝足了?!?/br> * 雞飛狗跳的聚會之后,徐涿開車帶心上人回家,易沛然的車子跟在后面進了停車場。 時間有點晚了,車庫里只有慘白的光映在三人頭頂,腳步聲在空曠的車輛間回響,并不見其他人的身影。 “磨磨蹭蹭的干嘛呢,”徐涿一只手擋住電梯門,沖門外慢吞吞的易沛然叫道,“再不快點我不等你了。” 易沛然咕噥著跑快兩步,電梯里的兩人只聽到“狗糧”“戀愛的酸臭味”“見色忘義”的只言片語,倒是他臉上嫌棄的表情非常明顯,看得徐涿忍不住笑出聲。 “不爽的話你也去找個對象啊?!?/br> 易沛然看著他一手摟上杜子佑的肩,得意洋洋的笑臉讓人恨得咬牙切齒:“你不要太過分!” 杜子佑臉皮薄,紅著臉推了下徐涿,反而被摟得更緊。 “哼!”易沛然鼻子噴氣,忿然轉(zhuǎn)身背對他們。本來因為葉書楠手藝好,自己今晚就已經(jīng)吃撐了,現(xiàn)在還被當(dāng)面塞狗糧,真是沒天理。 進了家門,徐涿不讓杜子佑干活,搶著將對方的行李箱拉到客房里。 他的心里惦記著要“證明”自己,將那所謂的“親密計劃”提前,難免有些迫不及待。 不行,得穩(wěn)住了,他自我告誡,千萬不能表現(xiàn)得太急躁,嚇到對方就不好了。杜子佑就像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子,好奇心重,時常自覺或不自覺地撩撥自己,待自己被撩撥得興起,他卻膽兒小得要命,受到驚嚇般躲進窩里不肯露臉,留下徐涿一人在窩外煎熬。 他抑制住澎湃的心緒,仔細(xì)地將心上人的衣物一件件擺放到衣櫥里,整齊劃一得如果徐有材在這里,會懷疑自家兒子是否被鬼上了身。 挑出幾件睡覺要穿的衣服后,他去書房喊杜子佑洗澡。書房他早已收拾過,未雨綢繆哪天心上人搬進來,能夠有固定辦公的處所。 “子佑?”書房就在房間旁邊,那道清瘦的身影正立于書架前,專注在手中的東西上,聽到徐涿的聲音后一個激靈,有些心虛地抬頭轉(zhuǎn)過來看他。 “看什么呢?”徐涿瞄到他手上的大本子,是自己從家里帶來的家庭相冊,才翻到前幾頁,一個丁點兒大的小崽子抱著參天大樹自不量力想往上爬,開襠褲將他白花花的小屁屁展露無遺,在黝黑粗糙的樹皮映襯下,像黑夜的圓月一樣顯眼。 徐涿難得一見地老臉一紅,自己最糗的事跡就這樣大大咧咧地呈現(xiàn)在心上人面前,臉皮再怎么厚也不可能無動于衷?。∏уe萬錯都是徐有材的錯,非要他帶上這本相冊離家,說是不讓兒子忘了家中留守的老父親。 “咳,”徐涿清咳一聲,不動聲色地翻到下一頁,避開糟心的開襠褲,直接進入小學(xué)時代,“你男朋友從小帥到大,有沒有更愛我了?” 隨著他的動作,杜子佑垂眼看向相冊,左邊的中央有一張照片,長大一些的小徐涿站在小學(xué)校門口,背著比他的人還,小臉倔強,叉著腰,雄糾糾氣昂昂地盯著相機的方向。 不像是去上學(xué)的,倒像是去炸學(xué)校的——如果忽略他綁著白繃帶吊在肚子上的胳膊的話。 杜子佑盯了一會兒,又抬眼看向旁邊真人版的徐涿。 該死! 徐涿暗罵一句,怎么就忘了這張照片,我高大雄偉的形象被毀得差不多了。 “你斷了手的骨頭也能上學(xué)嗎?”杜子佑問,關(guān)注點似乎和徐涿想的不一樣,“會不會不方便?寫字怎么辦,上廁所怎么辦?如果不小心被同學(xué)撞到或者嗑到哪里,豈不是很危險?” 明明是過去了十多年的事,他眼神里卻流露著擔(dān)憂,殷切的話語全在關(guān)心徐涿的身體,沒有絲毫嫌棄和調(diào)笑。 徐涿心里瞬間暖哄哄的,他以為自己已經(jīng)夠喜歡杜子佑了,卻沒料到還能一天比一天更喜歡。 “沒上學(xué),”他緩聲解釋,“我是開學(xué)前幾天斷的胳膊,我媽為我上學(xué)準(zhǔn)備了很長時間,結(jié)果全泡了湯,只好逼我在學(xué)校門口拍拍照過過癮。因為上小學(xué)推遲了一年,所以我后來都是班里年紀(jì)最大的那幾個,他們很多人也開始叫我哥。嗨,倒是方便我收小弟了?!?/br> 杜子佑陰轉(zhuǎn)晴,被他的話逗得露出笑容,道:“看出來了,今晚聚會的時候他們都圍著你叫徐哥。” 他笑得好看,徐涿又一個沒忍住,湊上去啄了一口,接著立馬若無其事地翻開下一頁。還是小學(xué)的照片,有生日派對,有運動會,有藝術(shù)表演,還有在家里和在野外的幾張。 他把杜子佑圈在懷里,坐到椅子上,一張張看過去,瀏覽那些珍貴的時光。 “這張……”杜子佑指著舞臺照,猶豫不決地,“你演的是王子嗎?看不太清楚。” “我在這兒呢,”徐涿點了下王子后面角落的一處,“那座山的布景是我舉的,全班就數(shù)我最有力氣,我自然當(dāng)仁不讓?!?/br> “可是根本沒露臉啊?!倍抛佑淤N近了些看,還是看不到他帶著稚氣的小臉。 徐涿聳聳肩,告訴他:“老頭兒說我第一次上臺表演,怎么也得多拍幾張留個紀(jì)念,結(jié)果拍出來的全是我被擋在山后面,沒一張合格的,被我媽臭罵了一頓?!?/br> “那這張呢,”杜子佑又問,“為什么背景全是土坑?” “我媽是考古學(xué)家,暑假帶我去發(fā)掘現(xiàn)場工作。別提了,無聊透頂,他們整天說些聽不懂的名詞,后來我就偷跑到村外的河里游野泳,還救了一個落水的小屁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