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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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包包還在里面,鑰匙和校園門禁卡都在里面,現(xiàn)在離開好像也有些不現(xiàn)實(shí)。但是他們估計(jì)已經(jīng)策劃好了怎么告白,現(xiàn)在回去就不知道能不能走了…… 路之遙抓了下頭發(fā)想了想,打開了傅恪的消息界面。 ***** 傅恪剛將小鼠麻醉,便發(fā)現(xiàn)cao作臺外的手機(jī)震動了下。 他蹙眉,脫下手套,讓骨節(jié)分明的纖長手指透氣。 傅恪拿起手機(jī)看了眼,是路之遙的信息。 [遙遙抓星星:傅,我危,速來!] 傅恪:“?” 第47章 傅恪到達(dá)路之遙給的地址時, 顯然已經(jīng)有些晚了。 他還未走進(jìn)包廂,便聽到包廂內(nèi)傳來一陣十分抒情的情歌。 傅恪走近包廂,包廂門口敞開, 他看見包廂內(nèi)十分晦暗, 唯有顯示mv的屏幕以及圍著的一圈人手中捧著的蠟燭散發(fā)著熒熒的微弱光芒。 傅恪走近了包廂。 包廂內(nèi)的氣氛十分的熱情乃至于熱鬧, 以至于傅恪進(jìn)來了都沒有人察覺到。 一圈人將路之遙圍在中間, 另一人半跪在路之遙身前, 手里抱著一捧鮮花。 “——雖然我們認(rèn)識的時間不長,但是我真的很喜歡你,每次看到你排練我的心跳得都很快, 我以前一直不動一些老土情話的心動, 但是遇到了你我都懂了……” 他仍在滔滔不絕地告白著。 傅恪聽著這些話,第一反應(yīng)竟是這些內(nèi)容還不如路之遙在日記中寫給他的話rou麻。 他看向路之遙。 路之遙似乎被灌醉了,站得有些不穩(wěn),手扶著一邊的唱歌臺,面色緋紅。 她神情有些恍惚, 褐眸玩著, 笑意淡淡。 傅恪覺得這笑實(shí)在是像極了她昨天示意給他的——在她心中認(rèn)為虛偽的屬于他的笑意。 男生的告白似乎進(jìn)行了尾聲,周圍的一圈人舉著蠟燭大聲叫囂著:“答應(yīng)他!答應(yīng)他!答應(yīng)他!” 路之遙“呃”了聲, 笑意有些掛不住了,男生卻抬著手將那捧鮮花塞到了她懷里。 她捧著花, 似乎有些無措,笑意顯得過分茫然和勉強(qiáng),以至于連傅恪都感到了不舒服。 傅恪垂眸, 微微閉眼,抬手。 “啪——” 一瞬間,昏暗的包廂一片大亮。 陡然亮起的光芒刺到了包廂內(nèi)的所有人的眼睛, 連路之遙都有些不適地伸手捂了下眼睛。 “是誰?。扛墒裁窗 ?/br> 半跪著的向天捂著眼,幾秒后沒忍住回頭怒吼了句。 他一回頭,只看見一個男人站在人群外。 男人披著件白大褂,白大褂內(nèi)的襯衫合襯,唯有領(lǐng)口微微松散,黑色西褲襯得他雙腿頎長。他長身玉立,相貌出眾,儒雅溫潤的氣質(zhì)卻因黑眸的銳利顯出幾分冷峻。 向天眼尖地看到了男人手腕上戴著的表,是那個在表圈炒到天價卻無貨的名表。 他語氣軟了些,“這位先生你——” 傅恪朝著他點(diǎn)了下頭,話音很輕,“我來接我女朋友?!?/br> 女朋友?! 向天看了眼男人,又看了眼路之遙。 在場的人也都發(fā)出了一小陣議論聲。 路之遙捧著花,干笑了下,“不好意思?!?/br> 傅恪走近,手捧著蠟燭的眾人識趣地扔出了一條路。 他走到中心,光明正大地握住路之遙的手,卻沒有急著走。 傅恪靜靜地看著半跪著,有些不知所措的向天。 向天愈發(fā)尷尬,準(zhǔn)備起身,解釋道:“對不起,我不知道她——” 傅恪突然伸出左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向天正想起身,卻被傅恪用極大的力道按住了,一時間只能保持著半跪著的姿勢。 他有些懊惱,“先生,你松手,我說了我不是有意的?!?/br> 傅恪微微俯身,扔用力按住他的肩膀,黑眸沉靜。 他似乎扔保持著溫柔的笑意,只是這笑意沒有到眼里。 “勇敢表達(dá)自己的感情并無過錯,甚至值得稱贊。”傅恪似乎在夸贊,語氣溫和耐心,卻無端讓人發(fā)怵,“但是不該用這樣的方式。” 向天有些難堪,“我只是——” 傅恪繼續(xù)道:“將她圈在一個屬于你的社交場合里,由你選擇的場地里,將她孤立在人群中心中。這樣很不好,很糟糕,也很卑劣,你覺得呢?” 傅恪的黑眸過分沉靜,如同深淵寒潭似的,看得向天遍體生寒。 向天移開了目光,不敢再看他,顯然也有些心虛。 傅恪終于松手,牽著路之遙的手走了幾步,卻突然停住了腳步。 他看向路之遙,伸出了手將路之遙手里抱著的鮮花拿了過來,隨即松開了牽著路之遙的手。 傅恪拿著花,轉(zhuǎn)身走向向天。 他將這捧鮮花塞到向天懷里,動作簡單粗暴得似乎這不是鮮花而是什么垃圾似的。 向天訕訕地接過花。 傅恪笑了下,黑眸彎著,面上仍是如同師長般令人如沐春風(fēng)的笑意。 他道:“物歸原主,你沒有什么意見吧?” 向天扯了下嘴角,搖頭。 傅恪點(diǎn)頭,轉(zhuǎn)身牽住路之遙的手往外走。 包廂內(nèi)十分安靜,只有那首循環(huán)播放的煽情歌曲仍在播放。 ****** “嗚嗚嗚你剛剛好帥我好愛,哥哥今晚我可以!” 路之遙出了ktv就抱著傅恪的手晃了晃了起來。 傅恪悶哼了聲,“嘶——” 路之遙連忙松手,有些站不穩(wěn),大著舌頭,“你怎么了?沒事吧?” “沒事。”傅恪按了下右手手臂,笑了下,“只是覺得你的酒味很重?!?/br> 路之遙一跺腳“哼”了聲,身子搖晃得更厲害了。 傅恪道:“先上車,我開到附近的便利店買點(diǎn)東西,然后送你回學(xué)校?!?/br> 路之遙臉紅紅的,笑得傻乎乎的,“好!” 她坐在副駕駛,抱著安全帶,像是個抱著樹干的樹袋熊似的搖搖晃晃。 傅恪怕刺激到有些醉酒的她,將車開得很慢。 幾分鐘開到了一家便利店門口。 便利店是24小時營業(yè)。 傅恪下車,幾分鐘后,他拿著兩瓶水和一袋東西出來了。 剛走了幾步,就看見停車場上他的車副駕駛旁的車窗打開,路之遙仰著身子探頭出車窗,夜間吹拂過的微風(fēng)將她的黑發(fā)吹得有些凌亂。 傅恪走近了幾步,聽見了路之遙的歌聲。 她似乎真的喝多了,探出的下半個身子都搖搖晃晃的,哼歌哼得十分悠閑,“因我沒有心情去造夢,不會贈送感情給你cao縱~” 似乎是首粵語歌,她大概不是很精通這門方言,咬字咬得十分認(rèn)真。 傅恪敲了下車門,“很危險?!?/br> 路之遙使勁兒仰頭看他,吃吃地笑,“你怎么是倒著的,哦,是我倒著啊?!?/br> 她將頭縮回去,然后乖巧地扒著車窗看他,“這下正了?!?/br> 傅恪搖頭,將礦泉水遞過去,“多喝點(diǎn)水,醉意比較快消除。” 他又從袋子里拿出口香糖,“這個可以去點(diǎn)酒味,吃完了我送你回學(xué)校?!?/br> 路之遙沒接過水,只是從他手里接過了口香糖,倒出了兩顆糖后一邊嚼著一邊繼續(xù)顛三倒四地唱著那首歌,“今晚找個心愛吧,不要失意等我吧~今晚請你歸去吧,別管我愉快嗎~” 這歌詞還挺應(yīng)景。 傅恪笑了聲。 路之遙唱著唱著突然又探出了身子,這下,大半個身子都探出了車窗。 傅恪蹙眉扶住了她的身子,道:“小心!” 路之遙眼睛笑得瞇了個縫,兩條白皙纖細(xì)的手臂就勾住了傅恪的脖頸。 傅恪感受到脖頸的溫?zé)?,接著便是她帶著酒味的呼吸?/br> 他微微移開目光,道:“路之遙?!?/br> “嗯,我在。”路之遙用帶著點(diǎn)鼻音的腔調(diào)回復(fù),她還想繼續(xù)探身,挨近了傅恪,“傅恪,我想給你說個事,你會兇我嗎?” “我什么時候兇過你?”傅恪對她的說辭倒有些疑惑了,他頓了下又道:“還有,你先松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