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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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之遙:“?” 路之遙:“……” 這兩個單詞加一起是期權(quán)和期貨?!這你嗎誰能猜得出來???! 傅恪解釋完,似乎忍不住似的又笑了聲,笑聲輕若羽毛搔著路之遙的耳朵。 路之遙抱著頭埋在膝蓋里,兩手握著拳頭,尷尬得腳趾抓地。 傅恪克制住了笑聲,只是道 :“其實也不——” 黑發(fā)的遮掩下,路之遙露在頭發(fā)外的耳朵粉了一小圈。 路之遙甕聲甕氣地道:“我好熱,我感覺我的血液流到了腦袋里?!?/br> 她說這話時,另一手卻不安分地去勾傅恪的手,最后一手住了他的無名指和尾指。 傅恪笑意不變,晃了下手,“不——” 他話音沒落,便對上了路之遙的視線。 路之遙微微抬頭,從胳膊和頭發(fā)間的縫隙看他,只露出一只圓圓的褐眸看她。褐色的眸子潤澤得像含了層霧水般,明亮,細碎的光芒浮動著。 路之遙像是委屈似的,又像是抱怨似的,“就一下下?!?/br> 傅恪被她握住的手指痙攣了下。 他轉(zhuǎn)頭看向仍在演講的道恩斯的教授,喉間話音很輕也像是無奈,“嗯?!?/br> 講座長達兩個半小時,直到講座結(jié)束,路之遙的一下下還沒結(jié)束。 傅恪被握著的手指已經(jīng)有些發(fā)麻了,除卻發(fā)麻外,也格外的溫?zé)帷?/br> 周圍的學(xué)生陸陸續(xù)續(xù)離場,傅恪轉(zhuǎn)頭看向路之遙,卻見她呼吸平穩(wěn)地趴著。 似乎是睡著了。 傅恪伸出手拍了下路之遙,“路之遙。” 路之遙身子抖了下,接著才像個樹懶似的慢吞吞地抬頭,她的碎發(fā)微汗,滿臉困倦。 傅恪抬起手,晃了晃仍被她緊緊握著的手指。 路之遙呆呆地看著他,似乎正在啟動系統(tǒng)一樣。 幾秒后,她似乎終于清醒了,手一松猛地抽回來了。 傅恪的手指終于獲得自由。 他抽回手,從西裝口袋里掏出手帕擦了擦兩根手指。 路之遙蹙眉,控訴道:“你嫌棄我?” 傅恪轉(zhuǎn)頭看她,笑意淡淡,仍是十分的有禮溫柔,“有汗?!?/br> 路之遙:“……” 她翹著嘴巴,把手伸過去,“我握著你的手指睡覺,害得我手心里也都是汗,你要負責(zé),給我擦擦!” 明明要求握著他手指的人是她,偏偏這時候她卻能理直氣壯地這樣要求,真是無理取鬧。 傅恪心里這樣想著,面色不變,將手帕遞過去。 路之遙像個碰瓷的小潑婦似的,亮著牙齒,漂亮的臉上滿是小得意,“我睡覺把手壓麻了,我動不了,你給我擦,要不然我覺得你就是在嫌棄我,偽君子!假斯文!” 她纖長白皙的手幾乎要伸到了傅恪臉上,眼睛里滿是期盼。 傅恪微微后退,呼吸重了些,像是受不了她這個潑婦似的,道:“路之遙?!?/br> 路之遙伸著手晃悠著,并不長的指甲上涂著一堆顏色亂七八糟的指甲油,愈發(fā)襯得她手指柔嫩白皙。 幾秒后,他長嘆一口氣,笑意淡了下來,握著手帕的手伸了過去。 傅恪的手尚未觸及路之遙,路之遙卻突然覺得脖頸間被一人的臂彎勾住,帶有薄荷成分的微涼味道侵襲了鼻腔。 游歲寒慣有的,有些漂浮的,帶著點笑意的聲音響起,“還坐在這里干什么,忘了明天文藝匯演,今天最后一次排練嗎?” 他說這話,狹長的眸子里仍是笑意,對著傅恪的笑意愈發(fā)燦爛張揚,“好巧,你也在這里啊?!?/br> 傅恪也笑,“很巧?!?/br> 路之遙拍著他的肩膀,“我知道啦!你輕點呀!呼吸不過惹!” 游歲寒仍是勾著路之遙的脖子,路之遙一邊打著他一邊跟著走了。 一時間,位置上便只剩下了傅恪。 他慢條斯理地收回握著手帕的手,慢慢疊好手帕,將手帕放入口袋中。 傅恪起身離開。 一場鬧劇。 第45章 第二夢 游歲寒拉著路之遙走出了禮堂, 松了手。 路之遙揉了脖子,面上卻又是笑,“你都不是總設(shè)計師了, 怎么突然對文藝匯演上心啦?” “唔, 或許只是個帶你出來的借口?” 游歲寒似乎在反問, 話音卻是陳述的意味。 “嗨呀, 當初說出什么美的東西都沒有家的人是誰呢?” 路之遙走了幾步, 笑著回頭看他,“難道是我的幻聽?” 游歲寒走得慢悠悠的,手卻又勾在了她脖子上, 下巴枕著她的肩膀, 跟著她的動作繼續(xù)走著,活像個連體嬰。 他沉沉的聲音響起,“我就坐在你們后面,看著你們呢?!?/br> 路之遙任由他貼著自己,側(cè)頭看他, “那你拋棄了你的大房風(fēng)度了?” 游歲寒笑笑, “沒有,我不是在最后一刻才出現(xiàn)么?” “嚯!” 路之遙發(fā)出了驚嘆。 游歲寒沒說話, 用下巴蹭了下她的肩膀。 路之遙有些不習(xí)慣,“你怎么突然變得這么粘人了?” “也好吧?” 游歲寒仍是拋出了個反問做回答。 “你要吃醋就吃醋啊, 干嘛這么磨磨唧唧的啊?!?/br> 路之遙有些吃不住似的,用手推了推他的臉。 游歲寒狹長的黑眸中浮現(xiàn)出暗芒,聲音微?。骸安皇浅源住!?/br> “不是吃醋那——” “是嫉妒?!?/br> 游歲寒松開了手, 牽住了她的手,低頭看著她的發(fā)旋兒。 他重復(fù)道:“是嫉妒。” 路之遙對于這樣的回答有些茫然,抬頭看他。 游歲寒眸色愈發(fā)沉, 笑意淡淡,“再說了,我只是在適合出場的時候出現(xiàn)給你點新鮮感。” 路之遙反應(yīng)了半秒,褐眸看他,“不要說得我好像在你不出現(xiàn)的時候把你當工具人好不好?” “原來我不是工具人嗎,那么——” 游歲寒話音頓了下,拿出手機在她面前晃了下。 路之遙定睛一看,只見他微信添加好友的驗證界面是一水的辱罵。 “渣男你會有報應(yīng)的,吐了” “爺祝你買顏料超級加倍,設(shè)計的東西必不符合建筑學(xué)” “垃圾,你會掛科的!” 游歲寒繼續(xù)道,“那么你以后就不要用被我傷害因此恨透男人了這個借口去拒絕你的追求者了好嗎?” 路之遙:“……” 她呲牙笑著,一把握住游歲寒的手,“嘖,咱們倆誰跟誰啊!” **** 接近黃昏的時候,路之遙到了傅恪的辦公室,所幸傅恪今天似乎沒什么急事,還在辦公室。 路之遙大大咧咧地進了辦公室,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晃著筆記本,“傅老師!俺來啦!” 傅恪似乎正在寫東西,聽到她這驚天的一聲,沒忍住揉了下額頭。 路之遙扒著沙發(fā)邊,將筆記本扔過去。 傅恪下意識深呼吸了下,才打開她的筆記本。 [舔狗日記,9.24 今天給傅恪發(fā)微信了,他竟然一天之內(nèi)就回了消息,好感動。 舔狗日記,9.25 今天去聽傅恪的課了,他講課的樣子真迷人,我真想變成他手里的杯子。啊,不行,他這么討厭我,一定會把我扔了的。不過沒關(guān)系,就算被扔了我也曾經(jīng)被他握過了,我知足了。啊,這就是愛情吧。 下午的時候,他扔給我一包紙巾說擦一擦趕緊滾,我聽了之后心里一暖,原來他還是在意我的。我握著紙巾微笑地睡到了天亮。 舔狗日記,9.26 今天和傅恪一起聽講座了,坐在他身邊真幸福,我仿佛都感受到了他的體溫。他甚至愿意讓我握著他的兩根手指,天哪,我的淚水噴涌而出,比依萍要錢那天的雨哭得還大聲。雖然他十分嫌棄地沒給我擦手,但是沒關(guān)系,我知道他只是覺得我臟,而不是討厭我。] 傅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