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cao弄(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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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侍悄無聲息推門而入,便聞帳中呻吟喘息聲不絕于耳,混雜著激烈的叮當(dāng)聲。 他低著頭,目不斜視,躬身道:“陛下,贏國舅求見?!?/br> 賬內(nèi)曖昧水聲稍緩,男子輕笑,聽得出心情極好。 “舅舅來了,宣他進來?!?/br> “諾?!?/br> 內(nèi)侍退出。 帳中,白清疏跪趴在床榻上,肌膚被周圍墨色襯托的細膩白嫩,臀部高高翹起,偃弈跪在她身后,粗大的深色roubang泛著青筋,被嬌嫩的xiaoxue全部吃了進去。 她的身材本就極好,從偃弈的角度看更是圓臀豐滿,腰肢纖細到觸目驚心。 白清疏的圓臀被拍打的通紅,雙頰潮紅。 xiaoxue宛若失禁一般,流出許多水液。 roubang被xiaoxue吮吸著,偃弈只覺得欲仙欲死,淺淺抽出再深深插入,換來身下人的嚶嚶哭泣。 “不……嗚嗚……太深了,我受不住……” 被cao干時,白清疏的身體會不住晃動,因著姿勢,胸前粉嫩的雙蕊不斷摩擦著絲裘,充血脹大,她的雙肘和膝蓋對比起常人,也更加嬌嫩。 xiaoxue被撐到極致,層層迭迭的媚rou被rou刃破開。 連白清疏自己都分不清楚是快感還是疼痛,xiaoxue不斷分泌著水液,隨著男子的囊袋roubang撞擊出水聲。 “陛下,臣還是在門外等著吧?!?/br> 清朗又陌生的男聲將白清疏從失神中拉出,她死死咬住唇,不想發(fā)出聲音。 在她體內(nèi)的偃弈再了解不過她緊張的心情,他的尾椎骨都被夾麻了。 他并未停下,動作既兇又猛。 輕笑著。 “不必麻煩,孤同舅舅不分彼此,舅舅有事可直言。” 黑色幔帳遮擋著內(nèi)里風(fēng)光,贏泓規(guī)矩的垂首,聲音中似有些為難。 “陛下,前日送去邊疆的糧草被劫。近些日子炎國蠢蠢欲動,與我國將士已起了不少摩擦,行軍萬萬少不得糧草,臣得知此事,便火速來報,請陛下決斷!” 偃弈面無表情,目露寒光,看著帳外朦朧人影。 聲音依舊散漫,與神情不符。 他問:“可知是何方劫走?” 贏泓條理清晰。 “據(jù)蟈凇來報,是路過吾國邊境時被劫,賊人皆有坐騎,看似散亂實則有序,檢查那些人的尸身,手上皆有常年握著兵器的厚繭,應(yīng)是士兵扮成,卻不知是楚國或是炎國?!?/br> 偃弈目光狠厲,將白清疏狠狠將身下一按,她終是發(fā)出悶哼,幸而他再未動作,她得以喘息,難堪的閉上眼。 “楚國?炎國?哼!孤給了蟈凇那么多人,他便如此回報孤?真真是無用!守不住糧草也倒罷了,連是何方動手都搞不清楚!” 贏泓行禮,躬身道:“陛下,現(xiàn)下還是先將糧草運送至邊疆為好,打仗糧草萬萬斷不得。臣已將糧草被劫之事壓下,只等陛下發(fā)令。” 偃弈愛不釋手的在圓臀上揉捏,他道:“孤最信任舅舅,送糧草之事就勞煩舅舅了,至于捉拿搶盜糧草的賊人,舅舅以為交給誰最合適?” “臣瞧著,囚吾太尉年紀輕輕便有大將之風(fēng),不若將此事交予他?” “好,便聽舅舅的!事不宜遲,舅舅今夜與囚吾一同出發(fā),將上次備好未帶走的糧草先運送去?!辟绒淖旖枪雌穑槌鰎oubang,發(fā)出唧唧的水聲,又引起白清疏一聲悶哼。 她以為可以躲起來時,便聽偃弈壞心眼兒的道:“事急從權(quán),擬旨怕是來不及了,便用信物吧。蛇女, 下手鐲給舅舅送去。” 贏泓雙手合起,行禮。 看著地面,高聲道:“臣惶恐,陛下,這于禮不合!” 偃弈戲謔。 “孤都允了,舅舅有何惶恐。許多年來,贏家長輩為了舅舅的婚事可是cao碎了心,到現(xiàn)在舅舅連個通房丫頭也沒有,這蛇女可是絕色,不知可否入了舅舅的眼?!?/br> 說完,不等他回話,對白清疏說,“還不快去?!?/br> 語氣變化并不大,卻讓白清疏打了個寒顫。 他分明就是在羞辱她! 她清醒后,xiaoxue還有些疼,他卻只顧他的感受,插了進來,她疼得厲害,怎么哭喊求饒他都不理,還命人送了許多鈴鐺來。 現(xiàn)在她的雙手雙腳都帶著鈴鐺,兩只rutou上還被帶著鋸齒夾子的鈴鐺串夾了許久,那么嬌嫩的地方最初疼的厲害,現(xiàn)在已然麻木,偶爾抽疼。 原本xiaoxue中也放著一個緬鈴,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取出來了。 更過分的是,他竟想要穿透她的rutou和陰蒂戴上鈴鐺,她哀求許久才讓他暫時打消了想法。 唯恐他真的給她戴上乳環(huán)等亂七八糟的東西,他的命令她不敢不從。 她從未與男子發(fā)生過關(guān)系,不是在乎貞潔,而是覺得無趣,她并非是那種死守貞潔的女人。 既然他要求,她遵從就是。 對比起羞恥心,身體在她心中更重要。 白清疏低頭,將串著鈴鐺的金鐲咬下,噙在口中,跪著向前爬行,鈴鐺隨之發(fā)出響聲。 “叮鈴,叮鈴——” 看著眼前的黑色帷帳,她試著探出頭,露出脖頸,身子大半隱藏在帷帳后。 贏泓不動。 他低著頭,卻也能隱約瞧見女子烏發(fā)雪膚。 不知賬內(nèi)偃弈做了何事,便聽到女子低泣。 “啊——” 賬內(nèi)。 偃弈的食指插入紅腫的小口,擠出水液,那水液如同蓮藕的黏液,要落不落,垂在半空。 自roubang抽出后,xiaoxue就緩緩合起。 白清疏也不知什么情況,她的那里似乎什么都吃的進去,可是吃什么都覺得撐,男人的一根手指侵入感竟也如此強烈。 再加上有些紅腫破皮,男人的手指還是有些粗糙,她才沒忍住發(fā)出聲音。 “孤是怎么跟你說的,竟然偷懶!還不快讓舅舅接下此物,耽誤大事,孤唯你是問!” 食指在xuerou中抽插,發(fā)出咕啾咕啾的聲音。 動作間,細碎的鈴聲響起,宛若纏繞在心尖兒。 贏泓聽著聲兒,鼻尖縈繞著淺淺蓮香,還有男女交合的曖昧氣息,喉結(jié)幾不可察的滾動一下。 帳內(nèi)偃弈看的更清楚。 他雙眼發(fā)紅,恨不能立即插入,卻存了折磨她的心思,又入了兩根手指,動作愈發(fā)不留情。 白清疏白色的貝齒咬住手鐲,音色有些沙啞,平添幾分魅意,顫抖著哀求。 “求……舅舅收下,免得……唔……耽誤大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