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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季言現(xiàn)在還好好的,只是身體微微僵硬了些。 什么?!喪尸病毒!季言大驚,想要掙脫卻被設(shè)備牢牢的禁錮著,根本無法動彈,左手的手臂因為注射病毒的原因,整個已經(jīng)僵硬,活動起來很是費勁。 “瘋子,你們都是瘋子!”季言咬著牙,怪不得花澤沒有答應(yīng)跟他一起做實驗,拿喪尸病毒對待正常的人類,這簡直就是在謀殺?。?/br> 陳林拿筆記錄了一下季言的狀態(tài),五個小時過去了,季言依舊沒什么反應(yīng),他打算住在研究室,隨時記錄季言的變化。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季言感覺渾身都在疼,有種從內(nèi)到外撕裂般的感覺,喪尸病毒開始侵略他的身體,左半身都是冰冷的,右半身也漸漸的失去溫度,他想把身子蜷縮起來,卻動彈不得。 系統(tǒng)說,會盡量給他控制住精神,不讓喪尸病毒侵入他的大腦,但也只能幫季言到這了,他只是一個系統(tǒng),更多的只能靠季言自己去抵抗。 “忍住,千萬要忍??!”系統(tǒng)叨叨著,花澤對季言的好感度才九十,現(xiàn)在這個情況根本回不去。 季言咬著牙,身上又冷又疼:“這還不如直接殺了我痛快!” “堅持住,元帥馬上就來救你了!”系統(tǒng)道。 季言點點頭,他知道花澤一定會來救他,只不過不知道他還能不能堅持到那個時候…… 楊曦帶著花澤出去后,季言就被圍了起來,花澤憤怒的一拳打在墻上,手背上涓涓的流出血液,滴滴鮮血落在地上,可花澤卻像是沒有知覺似的,楊曦趕緊把花澤的手拽過去,撒上傷藥,花澤一言不發(fā)的黑著臉,面無表情。 “你放心,非言他不會有事的,陸岡會保住他的。”楊曦道,若是他或者花澤落在陸氏手里,那一定會被折磨的生不如此,但季言不一樣,陸岡對他,總是不同的。 花澤聽到陸岡的名字臉色更黑了:“陸岡對他什么心思,你不知道?若不是因為這是在他的地盤,我一定不會讓他接近言言!” 奈何研究室太忙,他和季言相處的時間很少,季言也因為種子的問題不得不接近陸岡,才鬧成如今這個局面! 還是他不夠強! 若是他夠強,一擊能擊倒E市基地的所有人,那言言就不會與他分開,他們也不會受到任何威脅,該死! “我記得E市基地的北面是P市吧?”花澤道。 楊曦點點頭:“是,不過P市沒有基地,早已變得荒蕪,那里全是喪尸?!?/br> 花澤定定的看向北方:“喪尸……” 也是時候派上用場了。 “你想做什么?!”楊曦看著花澤的表情不禁顫栗了一下,花澤面上雖然沒什么變化,但那黝黑的眸子突然出現(xiàn)一絲血紅之色,很是滲人。 E市附近的喪尸都被清理了,若是想要打破E市的防守,只能引來大量的喪尸,P市之前也是個人口大市,那里的喪尸一定不少。 一晚上過去了,季言胳膊上的皮膚腐爛了一小塊,其他地方?jīng)]有任何變化,陳林看了感到非常驚奇,看著臉上仍有血色的季言,打算再給他注射一針喪尸病毒。 而現(xiàn)在的陸岡也被關(guān)了起來,自早晨見過季言一次之后他就再沒見過季言,中午的時候他又去了趟監(jiān)獄,怕有人虐待季言,結(jié)果季言并不在那里。 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季言,陸岡心急如焚,直到凌晨時分,才有了季言的一絲蹤跡,他竟然被父親送去做人體實驗了! 實驗主任就是個瘋子!他把每一個被送去的人都當(dāng)做藝術(shù)品,他在上面加工,讓這個所謂的“藝術(shù)品”變得更加完美。 說白了,就是把正常的、活生生的人變成一個毫無感情,毫無思想的行尸走rou!還美其名曰是在為整個人類做貢獻(xiàn)。 外面喪尸多得是,你要是想做貢獻(xiàn)去殺喪尸不好嗎?!或者,如果你真的想要做貢獻(xiàn),那你自己上?。?/br> 自己不敢還偏要別人做,別人不愿意就是沒有責(zé)任心?誰給他的臉。 陸岡一路闖到實驗室,卻被陸父攔了下來,陸父陰沉著臉站在實驗室的門外,見陸岡行色匆匆,一臉著急的模樣,拿著拐杖就砸了過去,直砸的陸岡跪在地上,半天都起不來身。 “我給你最好的資源,把一切最好的都教給你,養(yǎng)著你,結(jié)果養(yǎng)出了個白眼狼!混賬!”陸父氣的差點心臟病發(fā)作。 蘇皎潔一邊給陸父順氣,一邊道:“岡他也是被蒙蔽了,誰知道自己掏心窩子去對待的人會背叛他呢?這都怪莫非言,叔叔您別生氣,這也證明了岡他心地善良,才會被人騙?!?/br> “哼!”陸父冷哼一聲:“還是皎潔知書達(dá)理,陸岡,你現(xiàn)在回去跪祠堂,明天早上再起來!” 陸岡看向陸父:“您讓我跪多久都行,就算跪斷這兩條腿,兒子也無話可說,只求父親放過非言?!?/br> 陸父氣的大吼:“孽障!” “來人,把少爺給我看好了,三天之內(nèi)不許出祠堂!” “父親!”陸岡皺眉,想要再勸,卻被人拉住,把他架向祠堂。 蘇皎潔適時道:“叔叔,您別生氣,岡他只是一時糊涂了,等他冷靜冷靜,會明白您的苦心的。” 陸父嘆了口氣:“但愿如此?!?/br> 實驗室里,季言正在受著非人的折磨,第二針病毒已經(jīng)打進(jìn)他的身體,但陳林也不知道是不是瘋了,還是覺得兩針效果不大,又給他打了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