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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婦道人家,不好好在家備嫁,去讀什么教育學(xué)院?先前我不管她,是因為學(xué)院里都是女子,讀書長進也是好事,可是現(xiàn)在她竟然要在那么多男人面前去拋頭露面,說三道四,這像什么話?傳出去我的臉往哪兒放?我們榮國府的臉往哪兒放?”賈璉拍著桌子叫。 謝鯤的臉色就冷了下來:“這就是你不對了啊璉二?!?/br> “我哪兒不對?”賈璉想了想,才明白謝鯤這是因為他提到了教育學(xué)院,等于是在批評安成縣主,所以謝鯤才不高興了。 現(xiàn)在滿京城誰不知道繡衣衛(wèi)統(tǒng)領(lǐng)謝鯤對安成縣主情有獨鐘,有事沒事就去獻殷勤? 賈璉更是知道,謝鯤和安成縣主認(rèn)識很早,關(guān)系密切。他在姑蘇就見過他們在一起。 “你就知道護著,也不看看她都干了什么?有什么營養(yǎng)液直接獻給陛下,陛下給她封賞不就完了嗎?好好在家享受縣主的生活不舒服嗎?非要搞一個什么教育學(xué)院,只招收女學(xué)生,搞得現(xiàn)在這些女人都要翻天了?!辟Z璉想起王熙鳳居然把自己摔了一跤,氣得差點哭出來,要是以后娶一個這樣的妻子,一吵架就跟自己動手,關(guān)鍵是還能把他打翻在地,那他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謝鯤一巴掌把賈璉揪了起來:“璉二,要不是看在咱們過去交情的份上,這會兒我就揍你了!你自己沒出息,就不許女人有出息?縣主能做到這些,是因為她有這個能耐!你未婚妻能從那么多學(xué)生中被選出來,說明她優(yōu)秀!你應(yīng)該為她感到自豪!” “自豪個屁!”想到王熙鳳站在臺上被人從頭看到腳,賈璉就覺得心里燃燒著一把火。 謝鯤一把把他甩到一邊:“你不自豪,是因為你是個弱者!所以你害怕她比你優(yōu)秀,害怕你駕馭不了她!你這個廢物!” 賈璉氣得跳腳:“謝大個,你到底幫誰?你這是有女人沒兄弟了是不是?” 謝鯤冷笑起來:“幫你啊。就你現(xiàn)在這處境,沒個厲害媳婦,我怕你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br> 賈璉氣呼呼地坐了下來:“我怎么了?我什么處境我就要死了?你個烏鴉嘴在亂說什么?” 謝鯤反倒不說話了,只是抱著胳膊坐在對面看著賈璉冷笑。賈璉被他看得全身不舒服,剛才那股子沖頭的怒火也慢慢平息下來,開始想起了謝鯤的身份。謝鯤是不是知道什么?他真的有什么危險嗎? “行了行了?!边@么折騰了一會兒,剛才的酒勁也過了大半,賈璉平時的機靈勁兒也回來了。他站起身來,親自倒了一杯茶端給謝鯤,“剛才是我沖動了,謝統(tǒng)領(lǐng)大人大量,不要跟我一般見識。” 謝鯤喝了他的茶,看著賈璉眼巴巴的目光,才冷笑著提醒賈璉:“你不覺得你們榮國公府很奇怪嗎?” 賈璉搖搖頭:“不覺得啊,有什么奇怪呢?” “別家公侯府第有像你們家那樣,讓二房居于正院,大房偏安一隅的嗎?” 賈璉的目光沉了沉,這個問題其實他也隱約想過,那就是因為他的父親賈赦行事荒唐,不堪重任,也不得老太太喜愛,所以才被丟在了偏遠的院子里。而二房叔叔為人方正,行事公允,老太太看重他,讓他主持家中事務(wù)。 雖然說出去有些丟臉,但是賈璉確實覺得自家老爹比不上二叔。 不過等到他成了親襲了爵,這府中事務(wù)自然就會交到他和妻子手上,到時候二叔一家也會從榮禧堂搬出去。不過是幾年的光景,他等得起。 聽了賈璉的想法,謝鯤哈哈笑了起來。 真的是很天真啊。也不知道賈府是怎么教導(dǎo)后代的,明明是要承襲爵位的長房嫡子,卻一點兒都不知道朝堂之事,只給他捐了一個同知的身份,每天倒是把他當(dāng)成一個管家一樣使喚。 “我說的不對嗎?”賈璉被他笑得有些心虛。 謝鯤停下笑聲,對著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靠攏過來,才低聲說:“甄家大案,你有什么想法?” “我聽祖母說了,甄家跟我們賈家也算是老親,可惜的是這種事情我們也幫不上忙,只盼著他們一家能有個好結(jié)果吧?!辟Z璉一臉赤誠,讓謝鯤連連搖頭。 “你們家就這個反應(yīng)?你知道王家做了什么嗎?”金陵王家趁著甄家倒下的機會,接手了甄家在江南產(chǎn)業(yè)的將近三成,一下子成了龐然大物,資產(chǎn)暴漲! “而且,你想過甄家倒臺對你的影響嗎?” 賈璉茫然,對他有什么影響? 謝鯤嘆氣,拍著他的肩膀:“甄家倒了,義忠親王一派再無翻身可能,你的父親就完全沒有了價值。榮國府的爵位離你已經(jīng)越來越遠了,你還沒有一點兒感覺?” 賈璉大驚失色:“你胡說!我是長房嫡子,哪個能越過我去繼承爵位?”襲爵是有規(guī)定的,只要他不做出什么謀反悖逆的大事,就不會失去襲爵資格。 謝鯤看著他搖頭,嘆氣無語。 賈璉抱住了自己的頭,覺得自己的世界被顛覆了。 這么多年,他竟然從來沒想過這個可能。難道他那溫良方正的二叔,心中竟然早有這種念頭? “不對啊,如果是這樣的話,珠大哥根本沒有必要那么用功讀書,連娶的妻子都是國子監(jiān)祭酒之女?!边@樣的人生規(guī)劃,根本就是勛貴之家沒有可能襲爵的子弟才會走的路線。 謝鯤面無表情:“此一時,彼一時?!辟Z政他們又沒有前后眼,最初的時候哪里想過爵位可能落到自家頭上?所以給長子安排了科舉做官的路線,但是現(xiàn)在呢?現(xiàn)在他們還這么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