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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城侯謝家這些日子不知道被多少人嘲笑,當初在中秋宮宴上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宣布將謝鯤逐出謝家,結果呢?謝鯤不但沒有死,反而從一個鐵霸王搖身一變,成了繡衣衛(wèi)京營統(tǒng)領!每天都能出入御前,深得皇帝信重! 現在繡衣衛(wèi)京營統(tǒng)領謝鯤居然深夜出現在他的外宅中,賈珍方才的怒火一下子就被恐懼取代:“謝統(tǒng)領,我,我可沒做什么啊……” 謝鯤冷哼一聲,提著他的衣領就把他拽了起來。他比賈珍高了一頭多,這一提直接把賈珍提得雙腳離地,脖子被衣領勒得緊緊的,差點喘不過氣來,口中連連喊著“饒命”,才算是被謝鯤放了一馬,隨手丟在了一邊地上。 “你這是在干什么?逼 jian良家婦女?”謝鯤也很看不上他這種做派,他早知道賈珍是個色中餓鬼,可沒想到他竟然做出這種勾當。憑他的身家,哪里買不到幾個美貌女子心甘情愿跟他?為什么非要做這種讓人惡心的事情? 賈珍連忙為自己辯解:“謝統(tǒng)領你誤會了,我沒有逼她。她父親都同意了,我今日也請了鄰居吃酒,擺了好幾桌酒席,光明正大地把她接過來的?!?/br> 床上少女嚶嚶哭泣:“我,我……”好像是鼓起勇氣了一樣,她紅著眼睛說,“我根本就不知道!我不同意!他們是把我迷昏抬過來的,我根本就不知道?!闭f著說著,一串淚珠就從她皎潔的面龐上滾了下來,風姿楚楚,令人憐惜。 賈珍面對這個少女的時候顯然有自信的多:“父母之命,還輪到你不同意?” 楚天舒冷哼了一聲,向前走了一步,賈珍嚇得連忙后退。 “她父親同意,你就去跟她父親上床好了。”楚天舒冷冷地看著賈珍,一句話把在場的幾個人都給鎮(zhèn)住了。 看了看楚天舒身后高大的謝鯤,賈珍非常識時務地閉緊了嘴巴。 “你叫什么名字?”楚天舒面對那個少女的時候,神情就溫和了許多。 少女紅著眼睛:“我,我姓秦?!?/br> 姓秦?楚天舒突然想到一個可能,她仔細端詳著少女那張柔美嬌弱的臉:“你父親是秦業(yè)?” 少女一楞,猶豫著點了點頭。 謝鯤已經十分識趣地提著賈珍出了門外,楚天舒低聲問:“你可是小名叫做‘可兒’?” 少女震驚地睜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 呵呵,原來如此。楚天舒心頭冷笑。不是自己的親女兒就是舍得啊,把一個花朵兒般的少女賣給賈珍這樣肥膩的老男人,果然不心疼。也不知道秦業(yè)知不知道秦可卿的真正身世,不知道在原著里是不是也是他把秦可卿賣給了賈珍? 如果說賈珍先是看中了秦可卿的美貌,仗著寧國府的勢力逼迫秦家,秦業(yè)也不覺得應該為這個抱來的女兒去得罪賈珍,那么秦可卿基本上是不可能逃出賈珍之手的。然后,賈珍發(fā)現秦可卿的真正身世之后,就陷入了進退兩難之中。 把義忠親王的女兒當成小妾或者外室,他怎么有這個膽子?可是他也不能休了妻子去娶秦可卿,這太說不過去了。所以他就做了一個荒唐的決定,壓著自己的兒子賈蓉娶秦可卿?就是不知道賈蓉樂不樂意了,就原著中賈蓉和秦可卿這對夫妻的冷淡來看,他應當是不樂意的。 之后賈珍和秦可卿在寧國府又是怎么糾纏到一處的,楚天舒就猜不出來了。 “你現在想要怎么辦?”想到她的悲劇命運,楚天舒對秦可卿說話的語氣又溫柔了幾分。 想到《紅樓夢》中對于秦可卿的判詞,說她“擅風情,秉月貌,便是敗家的根本”,楚天舒深感不公。就像商紂亡國不能歸罪于妲己,開元衰敗不能歸罪于玉環(huán)一樣,她們雖然在其中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但是真正決定事情發(fā)展方向的,始終是掌握權力的男人。 秦可卿坐在床上,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選擇。 回家嗎?那個家哪里還有她能待的地方?可是不回家,她又能去哪里?但是不管去哪兒,她都不想繼續(xù)留在這個讓她惡心恐懼的宅院中了。 她猛然掀開被子,跪在床上對著楚天舒懇求:“恩人救了我的命,我卻已經無處可去,求您帶我走吧。哪怕是為奴做婢,當牛做馬,我也心甘情愿!” “你讀過書嗎?”楚天舒的教育學院正在籌辦之中,既然當初發(fā)話說了只收女子,那其中的工作人員也應該都是女人,所以她很缺人手。而按照《紅樓夢》中的描寫,秦可卿打理家事的能力很不錯,收下來應該會是個好幫手。 秦可卿在床上用力點頭:“讀過一些書,能寫幾個字,家中中饋也能管得起來?!?/br> 楚天舒帶著穿好衣服的秦可卿出來的時候,不知道謝鯤做了什么,賈珍腫著半張臉對她們笑得十分諂媚,眼睜睜地看著楚天舒帶走了秦可卿,一個字都沒敢說。 謝鯤叫了個轎子,讓楚天舒和秦可卿坐在轎子里,把她們送回了縣主府。 等到丫頭帶著秦可卿下去安置,謝鯤才問:“仙師怎么知道她父親是秦業(yè)?”連他這個繡衣衛(wèi)統(tǒng)領都不知道呢,總覺得有時候仙師看著某些人的眼神有些奇怪,就像是當初看賈璉一樣,讓他心慌了好幾天。 這么久沒有再遇到類似的情況,結果今天當那個女人說她姓秦的時候,仙師的眼神一下子就變了。明明根本就不認識,可是一說就知道了,這和當初仙師說賈璉的時候一樣,“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