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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這間一直保留著的出租屋,可能是系統(tǒng)給的福利。 徐晚忙了大半天,把所有的東西都清洗了一遍。 打掃的干干凈凈。 下樓丟垃圾的時候,胖胖的房東一邊嚼著檳榔一邊納著鞋底,揚起臉笑著跟她打招呼:“晚晚呀,阿姨我好久都沒看見你了,呀!變漂亮了呀!” 語氣中的熟稔,好像她從未離開,一直生活在這里。 消失的那段日子,只是出門買吃了個飯,旅了個游。 感受到人世間的煙火氣,徐晚那顆心稍微的溫暖了些,她并不打算搬走,至于銀行卡里花不完的錢,她歪著腦袋想了想,分成兩半,一半捐給孤兒院,一半捐給紅十字會。 自己就留些零頭好了。 匿名捐贈。 做完這件事,徐晚打開窗口,看著窗外郁郁蔥蔥的樹木,有清風吹過,帶著草木和花朵獨有的清香,讓人心曠神怡,徐晚眉眼之間浮現(xiàn)出一種平淡的歡樂出來。 她好像可以開始新生活了。 迷惘的感傷很快散去,徐晚很快振作了起來。 坐在窗臺下,打開了自己的工作證,認真看了起來。 上面有很多要求和注意事項,還有一些工作上的要求。 她想好好的生活,經(jīng)歷過那么多的事情之后,她才越發(fā)覺得自己好好生活就是最重要的,人生的真諦或許就在于活的開心和快樂,永遠充滿激情。 陽光灑下一片斑駁的金黃色,剛好照耀在圓木桌子上,那里有一個淡藍色的花瓶,花瓶里插著房東太太剛剛送來的百合花,亭亭玉立卻又清淡迷人。 徐晚覺得這樣就挺好的。 第444章 番外之后來的工作 “那么細小的一個細節(jié)……你怎么能這么肯定的判斷我就是兇手?”丁耀山完全頹然了:“你……” “你的確很高明。”徐晚說道:“你這樣的布局,太巧妙了,不會有人懷疑你不說,還找了兩個替罪羊來,假如只有一個,他完全可以否認自己上了門閂,嫌疑犯還是可以歸結到外面的那群人身上,你還是會有被查到的危險,于是,你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找了兩個來。” “董中華和譚老岳都知道屋子里是上了閂的,同時,他們也很清楚,自己根本沒有殺過人,所以便從心底里認為是對方殺死了人,所以都會死死的咬住對方,這個案子就會陷入一個誤解的死循環(huán)?!毙焱淼馈澳愫苈斆?,也很冷靜,心思縝密,可是為什么不把這些聰明勁兒用在正經(jīng)路子上?” “任你有一百種精妙的殺人方法,我自有一千種鎖定你嫌疑的方法,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丁耀山,正義從不會遲到。” “我服你,心服口服。”丁耀山道:“我認罪,人是我殺的?!?/br> “那我這里有幾點問題想問你?!碑?shù)氐木烀碱^都皺成一朵花了:“既然你是兇手,那你為什么不把作案工具銷毀了?還抬回家好好的放著?” 丁耀山耷拉著眼皮子,像是一瞬間老了幾十歲一樣:“第一,我不敢讓我妻子知道,打算過兩天,等她回娘家了,我再趁機把東西燒了,但是還沒來得及安排,你們就來了。第二,我之前有點托大,我覺得你們肯定不會查到我的頭上,更不會來搜我的屋子,所以我就算放在這兒,也沒什么。第三……我遲遲不肯動手銷毀,也知道留著它們是個破綻,可我就是……不舍得,我覺得這個點子很好,說不定以后還能用到?!?/br> “……”當即的警察臉都黑了,這樣實打?qū)嵉谋梢曀麄冞€是第一次了解,氣的都不想呼吸了,話也不想說了,對待丁耀山的態(tài)度就更粗魯了。 該死的,他們難道不要面子的嗎? 真是氣死人了! …… 徐晚笑瞇瞇的看著丁耀山,然后揮了揮手,讓周圍的人都出去了,等到屋子里只剩下兩個人的時候,徐晚才淡淡的說道:“怎么,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還不肯說實話?” 丁耀山的眼睛閃爍了一下,他看著徐晚,努力裝出茫然的樣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能說的,我都已經(jīng)說了,我沒說的,你都已經(jīng)知道了,還要我交代什么?人的確是我殺的,殺人動機也是你說的那些?!?/br> “你完全可以不帶著警察去找這些人的?!毙焱硖裘迹粗∫剑骸拔覀儞Q一種假設,假如你不帶著警察去找人,警察很可能就找不到這個地方,找不到這個地方,屋子里剩下的兩個人最后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死?!?/br> “人都死了,你還怕什么?” “死因要么是餓死的,渴死的,要么是你殺了我我殺了你這種……你不出現(xiàn),你就沒有一點錯處,就算后來別人看到了,可能也不會起疑。只能當做懸案出來,可是你為什么,要回去喊人?” “我……就算這樣,這個案子后來還是要會查下去的,我還是有風險?!?/br> 丁耀山垂著腦袋:“所以,只有這一種方法是最保險的?!?/br> “讓他們兩個互相攀咬……對我來說是最有利的?!?/br> “原來真的是這樣?。俊毙焱砝税岩巫釉诙∫降母白?,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我還以為,這些主意都是你老婆給你出的呢?!?/br> 丁耀山的身子晃了晃,接著苦笑著說道:“你說這是什么話,我那婆娘就是一個婦道人家,啥也不懂。我做這些事情,她根本都不知道,我都是瞞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