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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車的時候,黨少陽就問:“我們真的不用跟孟哥說一聲嗎?我看孟哥很痛苦的樣子……”徐晚白了他一眼:“你去?”黨少陽打了個哆嗦,搖搖頭:“我不去。” “那你嗶嗶個什么?”徐晚嗤笑,順手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藥丸,遞給扶著姚遠的宋書樂,問:“這里哪里有鴨子賣?” “鴨子?你餓了嗎?”黨少陽古怪的盯著徐晚,總感覺哪里怪怪的,這抓了姚遠不趕緊進行下一步,哪里顧得上去買鴨子,更何況他們剛剛才吃過東西的。 “你傻嗎?”徐晚翻了個白眼:“不找個鴨子,你去上他???” “……”黨少陽的臉瞬間就紅成了蘋果,他明白了徐晚的意思:“你難道是想……”艾瑪,這姚遠也太慘了點吧,不過也是活該,誰讓他那么下流無恥不要臉。 徐晚又打開一瓶礦泉水,遞給宋書樂:“把藥讓他吃下去。” “這是什么?”宋書樂看著自己手里的白色藥丸,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滴落,他總感覺,自己在做一些違法的勾當。 “春藥?!毙焱硪荒樚故幍拇叽俚溃骸翱旖o他吃啊,不然待會兒就來不及了?!?/br> 第404章 鍵盤俠從不負責(二十九) 徐晚志得意滿的把玩著手上的U盤,jian笑兩聲,把其中兩個分別遞給黨少陽和宋書樂:“你們收好咯,”擠眉弄眼的看著兩個人,上挑的眉毛里是說不出的賤兮兮:“當然了,閑著沒事也可以觀摩一下,畢竟都是男人嘛,男人。” “……”自己喜歡的女孩子當著自己的面說出這種話,簡直是,簡直是……黨少陽只覺得手里的U盤是個燙手的山芋,把他手都燙腫了,臉紅的幾乎要滴血了。 “你好污啊靖瑤?!彼螘鴺芬荒槦o奈的看著徐晚:“虧我以前還以為你是個乖乖女。呵呵,全是騙人的?!?/br> 徐晚很大方的在吧臺那里拍下了一疊紅票票,笑瞇瞇的說:“2203的客人你們一定要好好伺候著,當然了,這個客人口味比較特殊,你們懂得的?!?/br> 經(jīng)理徐晚相視一笑,自然明白徐晚的意思。 曖昧的笑了笑,把錢收好,然后道:“您放心,我們包那位客人滿意。您慢走,歡迎您再來?!?/br> 徐晚點了點頭,帶著身后兩個目瞪狗呆的人走了。 至于姚遠,自然是在包間里享福呢。 潑天的福。 呵呵,沒準以后就不喜歡女孩子了,就喜歡男的,還是那種威猛的男人,要一輩子被壓,只是可惜了那些錢,心疼,不過也沒什么,反正都是從姚遠口袋里掏出來的,看不出來,那小伙子富得流油,到底是重生帶著金手指的,她這個窮逼不能比的。 系統(tǒng)覺得自家宿主的脾氣越來越暴躁,臟話連篇的,做的事情越來越下流,它都沒眼看了,唉,可是他又覺得好過癮啊,怎么辦,感覺自己都被宿主帶的變態(tài)了。 “那孟哥那里怎么辦?要去說一聲嗎?”黨少陽一想到孟奎,就覺得很不安,迫切的想要解決這件事情。 “說什么?”徐晚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說我們拍了姚遠的床上視頻?說我們都聽到了他頭頂一片青青草原?他不要面子的嗎?這件事情瞞著,等姚遠清醒了再說?!?/br> 黨少陽一想,也是這個道理。 被戴了一頂老婆親手織的綠帽子,到底不是什么光彩是,更何況他們都聽到了張琳的叫床聲,唉,太尷尬了,以后都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孟奎了。覺得自己沒腦子,這樣簡單的事情都轉(zhuǎn)不過彎來,還是老大聰明。 給孟奎面子是一個原因,想看看孟奎是怎么做的也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 這一點徐晚并沒有說出來,若是孟奎真的放棄了戰(zhàn)隊,那就戰(zhàn)隊就解散吧,剛好靖淮軒手上的傷治得也差不多了,再回來創(chuàng)建一個戰(zhàn)隊不就行了。 其實徐晚是想讓孟奎跟張琳離婚的。 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可是吧,徐晚感覺,姚遠三言兩語,就把張琳騙的要跟孟奎離婚,這樣的女人,靠不住,就算這次兩人和好了,那以后又耐不住寂寞看上別人了呢? 孟奎從來都沒在徐晚面前提過自己的家庭。 饒是如此,徐晚也聽到了許多孟奎老婆的黑料。 什么拜金女啊,不孝女啊,孟奎的爸媽都在老家住著,很少來市里,為啥呢,因為張琳瞧不起孟奎的父母啊,別說讓兩位老人來家里住了,就算是路過喝口水,張琳都不大愿意。 各種各樣的,黑料。 當時孟奎抵押房子的時候,徐晚還覺得這個男的,太沖動了,都沒考慮過老婆跟孩子嗎,萬一失敗了,全家人豈不是要流落街頭? 可誰知道,這些都是被張琳給逼的。 你必須賺錢,賺很多很多的錢,讓我拿來揮霍,否則,我就跟你離婚。 徐晚就想不明白了,兩人都是名牌大學的畢業(yè)生,孩子都上學了,怎么張琳就一直待在家里,不出來工作也就算了,還各種揮霍,把自己當成富二代那樣,所有的重擔都壓在了孟奎的肩上。 張琳還各種嫌棄,嫌棄孟奎沒本事,嫌棄孟奎不顧家,不陪她。 徐晚感覺自己可能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吧,這樣的女人不離婚還留著過年嗎? 搖了搖頭,徐晚就接到了徐若風的電話,說衣服什么的都準備好了,要徐晚現(xiàn)在就過去,徐晚就從黨少陽的車上跳了下來,說自己有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