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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平一直是蒙圈的,她總覺得這事情來的有些詭異。 可是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就像當(dāng)初桓凌被迫立了韓姚為側(cè)妃一樣,這次認她做義妹,亦是一箭雙雕之術(shù),既震懾了心懷鬼胎之人,又表示了自己的決心——只要你衷心,只要你不是貪生怕死之人,在他桓凌這里,就會有出頭之日。 阿平的傷剛好,就被謝昭叫去罰跪了,對著一面墻,一跪就是大半天,謝昭就坐在她旁邊,有一搭沒一搭的翻著書,抿著茶,謝吟謝皎都來求過情,謝昭只充耳不聞,素來冷淡的韓嗣也來幫她說了幾句好話,被謝昭不軟不硬的擋了回去。 最后,像個影子似的阿徐都瞧著她可憐,想來轉(zhuǎn)移謝昭的注意力,讓她輕松一點,卻被謝昭一個斜眼嚇跑了。 她老老實實的從大早上跪倒了晚膳時分,瞧著桓凌快回來了,才慢悠悠的合上了書,伸了個懶腰,驕矜非常的問阿平:“你可知道錯在哪里?” 阿平跪的眼冒金星,只覺得膝蓋僵硬彎曲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垂著頭,老老實實答道:“阿平不該自作聰明,陷害孫夫人。阿平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br> 謝昭氣的一口血嘔在了胸口,她恨鐵不成鋼,冷冰冰的笑道:“既然你不知道,那就繼續(xù)跪吧,什么時候明白了,再起來?!?/br> 不要啊啊啊啊,阿平苦逼的在心底叫了起來,她怎么知道她是哪里錯了啊啊啊“阿平愚鈍,求主子指點,求主子指點?!卑⑵娇蓱z兮兮的望著謝昭,眼神里全然是一片懵懂。 “瞧著是個齊整的,心里卻是廢的。”謝昭嘆了口氣,眼睛中卻有一線淚光閃過。 電光火石之間,阿平覺得自己明白了,她忙笑逐顏開的道:“阿平知道錯了,以后再不瞞著主子擅自行事,再不敢自專?!?/br> 謝昭一怔,不知為何,她有種和這小丫頭沒辦法交流的錯覺,她無奈的搖搖頭,起身走到她身邊,抬手捏住了她的胳膊:“用半條胳膊換一個桓凌義妹的身份值得嗎?” 阿平一聳,笑著打哈哈哈:“沒有,沒有,這是意外之喜,意外之喜!” “……”謝昭陡然覺得自己的侍女有些缺心眼,她手指勾起阿平的下巴,直視著她的眼睛:“那韓姚包藏禍心,意圖不軌,我是知道的。這樣的人,我自己會收拾?!?/br> 那清亮至極的眸光,看著看著,謝昭覺得再看不下去了,別過頭,一行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滑落:“可你……可你……”謝昭的心頭似堵了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說起,期期艾艾半響,板起臉怒道:“你可知道錯了嗎?” 第27章 魑魅魍魎青云怨(十三) 阿平的心窩暖暖的,好像一顆心都被一種名叫愛的東西填滿了,她在原來的世界,父母死后,她就是一個孤兒,沒有兄弟姐妹,沒有朋友,煢煢孑立,形影相吊,從未感覺到人世間的溫情。 可是,偏偏謝昭這里,借助別人的身子,她竟然覺得得到了nongnong的愛。 她話未出口,卻已經(jīng)哽咽了:“我知道錯了,不管從今往后,是何種情形,我再也不會把自己置于險境?!?/br> 謝昭把她抱入懷中,道:“傻姑娘,你和我從小一起長大,陪伴我的時間比我姊妹們還要多,我更是把你看作親meimei,我早就和桓凌商量了,把你認為meimei,入了我謝家的族譜,從今往后你就是正經(jīng)的小姐,然后再為你尋一個好人家,可你……可你何必,為了那個不相干的人……毀了自己的胳膊?!?/br> 阿平胳膊上的傷雖然好了,可是因此那人刺的太重,人將死之時下了狠勁兒,潛力不可估量,又加上醫(yī)療水平低下,她的胳膊傷到了筋骨,如今,卻是一點也不能提重物了,怕是拿個筷子都是艱難的,好在,傷在左手。 她并不覺得有什么,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的緣故。 在門口默然聽了好一會兒的阿徐卻沒有再進去,轉(zhuǎn)身離開了。 三日后,韓姚的死訊傳來的時候,阿平正坐在院子里曬太陽,她驚訝的抬起了頭,聽著別人八卦,說那韓姚是被人謀殺的,一刀劃在了脖子上,血流了滿地。 阿平聽著,心里卻有些不是滋味,在原本那個世界,韓姚作惡多端,聯(lián)合后來的側(cè)妃,陷害謝昭,導(dǎo)致謝昭的死亡,又禍亂宮闈,身上不知背了多少人命,是死有余辜,可是,這一輩子,她還未開始做壞事,便伏誅了,倒是有點可惜。 憐惜歸憐惜,阿平心里還是高興的,起碼,世界已經(jīng)有些改變了,她相信,這一輩子,謝昭一定能好好做她的王妃,好好做她的皇后。 桓凌回來,望見主仆兩人哭的跟個淚人似的,不由得一愣,蹙眉蹙了半響,轉(zhuǎn)身出去了,桓越立在廊下,擠眉弄眼的斜睨著桓凌,嬰兒肥的臉上有幾分故作深沉:“父親,兒子有一事不明,前來請教?!?/br> 桓凌一怔,不曉得自家兒子為何會露出這樣……古怪的表情,活脫脫像個妖孽,許是自小不養(yǎng)在身邊,又心有愧疚的緣故,桓凌待這個人小鬼大的孩子一向?qū)捜?,因此不計較他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擺出一副耐心解答的模樣。 “不知父親母親是如何有的兒子呀?”桓越睜著懵懂的大眼睛,眼眸里清亮亮,光可鑒人,滿心滿眼都是虛心求教的樣子。 “……”桓凌先是一噎,臉再一沉,而后板起臉教訓(xùn)道:“是誰讓你來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