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景修講述當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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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陣清風吹來,院中有幾片落下的花瓣的樹葉,紅白綠交織,分外柔和好看。 坐在石桌旁的石凳上,景修素白清雅的衣衫于清風中輕輕飄起,雪白的銀發(fā),短短的,有幾點飛揚。手中茶杯的茶水了似落了幾點花絮,不過這于景修品茶的心思,無甚關(guān)系。 宿舍院落的大門緩緩打開,一身黑衣冷峻的北貅,默然進入了院子,景修緩緩抬首,看過去,放下抿了一口的茶杯,靜靜看著來人,半瞬之間,唇角勾起,絕世出塵,這笑意似夾雜著什么,悠遠絕倫,沁人心脾。 佛說,前生五百次的凝眸,換今生一次擦肩而過,我不是佛,更不可能信佛,而我用盡了無數(shù)次滄海桑田的等待,以我生命的涅盤之心,作為復(fù)活你的代價,可否護你這一世安寧,可否能得,與你永生相伴的圓滿。 景修看著緩緩走進的人,恍然之間,似又回到當年,對于北貅來說,那或許不是初遇,但對于景修來說,那一幕,如今依舊在他的腦海里,盤旋纏綣,那絕世孤冷的清傲男子,就那樣,莫名地駐進了自己的心,從此以后,越砸越深,再也拔不出來。 北貅一直都知道這人很美,但他卻從未覺得,自己竟這般欣喜于這人對自己如此的笑容,這已經(jīng)不能用美來說了。 北貅早該知道,這人于他而言,是特殊的,而他于這人而言,或許,他可以肯定,這人是很在意他的,至于有多在意,他是不清楚,但他卻能清楚地感受得到,有什么,正在小心地呵護著自己,而也在浸噬這人的一切理智。 北貅的感覺從來很準,這人從一出現(xiàn),對自己的一切舉動,都是不同尋常的,這人給他的熟悉感,每一次接觸,都比一次強烈,這人從第一次真正見到他,北貅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欲望,這人是自己的,也只能是自己的。 北貅不喜歡的感覺是,心疼一個人,卻無法觸及到他的一切,更幫不了這個人,他不知道要如何去做,才能讓這人安心,才能讓這人,不再把痛苦的執(zhí)念,埋在心底。 北貅不是傻子,他自己安安穩(wěn)穩(wěn)的度過了二十多年,這人卻不知道,孤寂絕望了多少個歲月。那些人對瞿家出手,或許有些原因是因為景修,卻未必,全然如此。有些羈絆,有些仇恨,該早在很久之前,就應(yīng)經(jīng)已經(jīng)生根發(fā)芽了。歸根結(jié)底,還是因為他自己,而不是景修。 “你回來了!”石桌上還有一個空著反扣的干凈茶杯,這是景修之前就準備好的,翻開將茶水灌好,推到已坐在石桌前,景修對面石凳上的北貅面前,“已經(jīng)不燙了,溫熱的正好。” “是你吧!”北貅端起茶杯,抿了小半口,定定看著眼前這人,“今天,寺廟中的?!?/br> “嗯,”景修也抿了小口茶水,抬眸,凝視著北貅,眼中竟有說不出的纏綣,似有無盡的思緒,似有千言萬語,卻清淺一笑,溫爾風華,柔情萬千,只輕聲一道,“是我!” 其實,對于景修,北貅很早就注意到了,這人之前所參演的每一部戲,電視或是電影,他都看過,當時不知道為什么,只要有這人出現(xiàn)的地方,他都會特別去關(guān)注,盡管自己從來都未對誰提起過。所以,在真正見到這人時,才會更不由自主地想要跟他一起…… “北貅,”景修輕輕一笑,似有些苦澀,“你知道嗎,有時候,我真覺得你不要那么聰明的好,但更多的,我卻是忍不住欣喜,無論多久,無論記得與否,你永遠都是最懂我的那個人?!?/br> 北貅抿嘴,默然,卻仍舊定定的看著景修,或許別人不明白,但景修卻能清楚地感受到北貅的情緒,有些感情,早已滲入骨髓,刻到靈魂,就算是忘記了,也難以抹去。 “那個時候,我一直在想,”就如這人懂他一般,景修自然也懂這人的,他不善言辭,景修也不是第一天才知道,而愿意這般模樣,靜靜地聽他說話的人,于景修眼中,獨此一人而言,清淺一笑,景修卻道,“世上怎么會有這么傻的人,明明資質(zhì)無雙,前途景秀,卻偏偏只甘心,來我身邊,做一個小小的侍衛(wèi)?!?/br> 景修定定的看著眼前的北貅,溫和輕語:“你知道嗎,那時他獨身一人,闖進我鳳棲族地,那時我們的族地,除了鳳王和實力強大的族人才可以隨意出入之外,凡外人闖入,必經(jīng)受十關(guān)九煉,過不了的,要么被踢出去,要么直接死掉?!?/br> “可他,拼盡全力,生生闖過了所有的關(guān)道與試煉,”景修仍舊看著北貅,眼眸中的笑意真切柔和,情意只增不減,“能這般安安心心的闖進關(guān)道試煉,而不是用別的方式進來,自是善客,而這般有能耐的后輩,我父親自是非常欣賞,就算因闖關(guān)而受傷頗重,也被我父親命人悉心治療?!?/br> “自他醒來之后,”景修繼續(xù)道,“我父親便要親自收他為徒,要知道,當時,我的父親,可是鳳族之王,已半步入圣,無論是仙魔妖人,有多少人,想要求我父親收徒,父親從未同意過,就連大師兄,也是因為年幼時被母親帶回去的,而他,卻是我父親,費盡心思,想收的第一個徒弟,也是唯一一個讓我父親如此的人?!?/br> “可偏偏,”景修笑意央然,看著北貅,“那人從醒來之后,從始至終,都只有一句話——我是來做侍衛(wèi)的!” 北貅頓了頓身形,抿了一口茶水,定定看著景修,仍舊默然無言。 “呵呵,”景修又道,“你知道嗎,當時,我父親真的很惱火,卻不敢沖那人發(fā)脾氣,只讓他先把傷養(yǎng)好,而我父親自己,卻跑去把我們?nèi)逶趦?nèi)的所有實力長老,還有許多弟子,都虐了個遍……” “又跑到我跟前,”如今再想起當初的畫面,景修仍舊略覺得,有些不堪回首,卻異常的溫暖,“跟我抱怨了幾百遍,還說什么,我這害人精,是怎么招的人家?!?/br> “說真的,”景修看著北貅,仍舊笑道,“我當初也是又新奇又無語又疑惑,可這人若當真是為我而來,做我?guī)煹懿皇歉脝幔靠蛇@人偏偏就是個擰的,死木疙瘩一樣,撞破腦袋也不愿回頭。” 頓了頓,景修笑意未變,看著北貅,似從未移開過半分,杯中不知何時,已沒了茶水,景修默然半刻,卻抬起只手,攤開手掌,掌中紅光微閃,片刻閃出一塊精美的玉佩…… ※※※※※※※※※※※※※※※※※※※※ 鳳王:做我徒弟吧! 貅:我是來做侍衛(wèi)的! 鳳王:做我徒弟,有……#@$^^^%^$)*)(#%$……好處! 貅:我是來做侍衛(wèi)的! 鳳王(撓毛):做我徒弟! 貅:我是來做侍衛(wèi)的! 鳳王(惱火,撓毛 ̄へ ̄ ╰_ ╯):你他媽的,到底做不做我徒弟! 貅:我是來做侍衛(wèi)的! 鳳王:……@#%%%……#%………… 貅:…… ……下面的情況,你們可以想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