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好(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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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ril小心的觀察著男人的臉色,見他神色逐漸放緩,又想要貼到他身上吃點豆腐,背后卻突然響起了鄧布利多睿智蒼老的聲音?!翱磥砦覀儊淼牟凰阃?,奧斯汀小姐已經(jīng)安全了?!编嚥祭嗯赃吀湼窈托at(yī)院的龐費雷夫人,女孩兒低垂著眼眸,簡直要把銀牙都咬碎,何止是不太晚,您老來的太早了! 斯內(nèi)普現(xiàn)在的情況十分尷尬,他全靠April的身體遮擋著胯下羞人的反應(yīng),不管他怎么努力平靜心情,只要抱著她,便無論如何沒辦法軟下去??蓱z的黑袍教授再次陷入了自我懷疑和唾棄中,他皺眉思考了一下,只好打橫將少女抱了起來,讓她的長袍垂下去,堪堪擋住胯間支起的帳篷。 鄧布利多瞇了瞇眼睛,看著少女泛金的瞳孔,神色變得肅然起來?!胞湼窠淌?,你先帶著龐費雷夫人去看看波特他們吧?!?/br> 支開了其他人,鄧布利多湊了上來,將手放在少女的額頭上,緩緩輸入著魔法穩(wěn)定她身上躁動的亂流?!皫幜藛幔俊彼箖?nèi)普看著April慢慢恢復(fù)正常的臉色松了口氣?!扒∏蓭Я恕!编嚥祭嗵籼裘?,灰白的胡子俏皮的梳成了小辮子,從懷里掏出一個小巧的玻璃瓶遞給女孩兒。April乖乖喝下了藥水,原本燥熱的感覺也逐漸平靜了下來。 “她近期可能會不太穩(wěn)定西弗勒斯?!编嚥祭噢哿宿酆?,眼鏡背后的眼睛看起來有些憂愁?!暗疫€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處理,你知道的,尼可.勒梅的事情正讓我頭疼。所以……奧斯汀小姐這幾天得拜托你來照料了。” 斯內(nèi)普臉色不太好,“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她這兩天得住你那里?!编嚥祭啾持郑圃沼圃盏男蕾p旁邊一動不能動的山怪。 “不行,讓她去校醫(yī)院?!彼箖?nèi)普的態(tài)度很堅決也很冷漠。April撇撇嘴,還是稍微有一點點受傷的。 “你了解奧斯汀小姐的身體狀況西弗勒斯,她法力失控的時間是無法預(yù)知的。”鄧布利多卻全然不被他的態(tài)度影響,自顧自的繞著山怪來回踱步,心情似乎很不錯?!拔覀兇饝?yīng)過奧斯汀先生和夫人,這件事情暫時,不應(yīng)該讓除你我以外的第叁個人知道。” “那讓她回她自己房間去。”黑發(fā)教授意欲垂死掙扎。 “你能保證不會再發(fā)生今天這樣的事?何況她還受了傷。”鄧布利多太了解斯內(nèi)普了,他知道如何一擊致命,還有比讓他因為自己的失誤而愧疚更好的辦法嗎? 黑袍教授張了張嘴,果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眉頭都打成了一個結(jié),隨即一言不發(fā)的抱著她朝辦公室走去。一雙長腿走的飛快,她的重量對他而言不值一提。April在半空中癲的不輕,她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繳在一起,但是即便如此她還是藏不住的興奮,只有緊抿著唇才能不讓笑容蕩漾起來。 一回到辦公室,斯內(nèi)普一腳踹開臥室門,便立刻將她放在床上,雖然沒有弄痛她,卻毫無溫柔可言。他真的對照顧她這件事很不耐煩,April咬咬唇。但是受傷的心情很快就因為能近距離觀察他的臥室消失的無影無蹤,她以前也來過他的辦公室,但是和所有學(xué)生一樣,只能在外面的辦公場所停留。但是現(xiàn)在,她來到了他睡覺的地方,啊,好激動。 眼睛盯著一臉興奮的少女,斯內(nèi)普有些莫名其妙。“有什么好笑的?”他語氣生硬。 “啊…沒什么。professor?!币粫r間激動的忘記了表情管理,April趕緊擺了擺手。 男人翻找了一下臥室的抽屜,掏出一個鏡子模樣的東西來?!叭绻惺履憧梢酝ㄟ^它聯(lián)系到我,除了上課,我大部分時候都在外面的辦公室?!?/br> April乖巧的點點頭,雙面鏡她很熟悉,拇指摩擦著鏡子柄上的雕花,那是一朵向日葵。五年前他第一次見西弗的時候,他就把這個交給過她,那四年,他就像她的守護神。 看到黑袍教授轉(zhuǎn)身就要離開,April有些著急?!皃rofessor…” “嗯?” 她思考了一秒鐘,拉起袖口,露出里面被碎石擦破流血的傷痕?!坝邪柞r嗎?” 斯內(nèi)普看著她手腕密集的傷口皺眉,他居然忘了她身上還有別的傷口,只想著早點從她身邊逃離。利落的從貨架上找出白鮮,男人又回到了臥室,將藥遞給了女孩??粗忠x開,April扯住他的衣袖。 斯內(nèi)普回頭看了一眼那只攥著他袖口的小手,目光落在仰望著他的少女身上,愣了一秒。這場景意外的熟悉,雖然在她長大后就沒有再這樣扯過他的袖口,但是十二叁歲的小姑娘,真的很可愛…… 心底不自覺的軟了一下,面上卻依舊面無表情。“怎么了?” “professor…我背上也好痛…但是我自己擦不到?!盇pril忽閃著一雙上揚的眉眼,楚楚可憐的瞧著面前一臉不耐煩的男人。 斯內(nèi)普皺眉在原地愣了幾秒,大概是在做著激烈的心理斗爭,小姑娘瘦弱的身子微微發(fā)抖,幾根原本明媚的金色發(fā)絲被冷汗打濕,貼在額頭和脖頸的皮膚上。他嘆了口氣,背過身去不看她。“把長袍脫掉爬在床上。”滿滿的非禮勿視的語氣。April咬了一下唇,嘴角止不住的上揚,她乖乖的解開長袍,傷口和衣料分離的瞬間還是有些痛,但是她幸福的什么都感覺不到。 “咔嗒”一聲極其細微的摩擦聲響,卻讓黑發(fā)男人渾身都僵硬了一下,女孩兒解開了她背后的內(nèi)衣扣。 “好了……professor。”臉頰貼著柔軟的床鋪,莫名的,她有些緊張,整個上半身都赤裸在空氣中,長袍蓋在臀部以下的位置,而她的心上人就站在床邊,氣氛曖昧。少女背部的曲線優(yōu)美流暢,漂亮的蝴蝶骨上有兩道細微的血痕。斯內(nèi)普轉(zhuǎn)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景色,黑袍教授面無表情的拿起白鮮,觀察著她的傷勢。背部傷的并不嚴重,最嚴重的地方在尾巴骨,和腰側(cè),概是跌倒和翻滾的時候撞上了碎石,青紫了一片,還有許多劃傷。先得把碎石清理出來,黑發(fā)的教授低著頭,拿著鑷子認真清理著,他的另一只手撐在床上,盡量不觸碰到她的肌膚。April乖巧的爬著,沒有再起什么調(diào)戲的想法,她懂得見好就收的道理,反正,只要她住在這里,機會還很多。 背部的傷口全部清理完成,在撒上白鮮后立刻就生長了血rou,變成了淡淡的粉紅色,教授的動作很輕,她只感覺到微微的酸痛。腰側(cè)的傷痕比背上的難處理很多,原因在于,男人的視線忍不住落在上方的那兩團嫩rou上。April原本就豐滿的胸脯被床板擠壓的變形,從胸口兩邊露出飽滿的線條,著實引人注目。 斯內(nèi)普圓潤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左邊,撐起來一點?!彼纳ひ羧旧狭艘粚由硢〉碾[忍,他試圖讓女孩兒撐起一點身體,隱去被擠壓出來的誘人曲線。April乖巧的用左臂撐起一邊身體,方便床邊的男人清理左腰側(cè)的傷口。可惜事情沒有像男人想象中一樣往好的方向發(fā)展,他看的更清楚了……白皙渾圓的軟rou隨著女孩兒的動作微微顫動著,他甚至能看到一點頂端誘人的嫣紅色,被摩擦的突起,頂著他的床單。斯內(nèi)普額頭不由得冒出一層細密汗珠,他在心里把鄧布利多罵了個狗血淋頭,他一個大男人怎么照顧一個十六歲的姑娘?無論怎么想都不方便,April不再是他記憶中那個小女孩兒了,甚至發(fā)育的出奇的好,前凸后翹,該長rou的地方都比同齡的姑娘豐滿了許多??墒青嚥祭嗄莻€老頭總有辦法讓人無言以對。 黑發(fā)的教授心情極其煩躁,他迅速處理好了她腰側(cè)的傷口,“好了,爬好?!彼吐暤拿畹?。但是April沒有想到他處理的這么快,一時間有些走神,“什么?”她沒有聽清他的話。斯內(nèi)普眉頭都凝成一團,他得用盡全力才能做到不去看那兩團形狀美好的軟rou,見她沒有反應(yīng),立刻有些惱火。他的大手不受控制的伸了出去,在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握住她的細腰壓了下去。 “啊…”突然之間失去了平衡,April摔在床鋪上,雖然不痛,卻還是嚇得小聲驚呼了一下。被男人握住的左腰,柔嫩的肌膚像被點燃一般發(fā)燙,她的臉頰瞬間紅了。男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像被電擊般地縮回了左手,他的手掌觸到的肌膚柔軟光滑的像嬰兒般,這丫頭的腰細到他一只手就可以輕松握住?!斑@幾天, 多吃一點?!睕]頭沒腦的冒出了這么一句話,斯內(nèi)普抿抿唇,拿著白鮮和工具頭也不回的走出了臥室。